言之接触丁子言接触了一个星期,发现这人真的不是一般难搞定的。
第一天,他说明自己的来意,希望丁子言删除帖子,被丁子言一阵嘲讽之后撵走了。
第二天,他还未有开口的机会,丁子言便让手下的小弟将他殴打一顿,赶走了,并扬言让他下次别再犯贱了。索性伤口不深,处理一下就好了。
第三天,丁子言不知道哪里抽风了,自己直接动手,嘲讽他犹里不在,没人会站在他身边,打的言之吐血之后拨打了急救电话。
第四天第五天言之在病床上度过,头晕眼花的觉得丁子言这人病的不轻。
他怎么可以将对车厘子的恨意转移到他的身上?他只想安静的完成任务,为什么要打他?
第六天,车厘子带着丁子言来医院看他,说要把他接回家照顾,被已经知道全部事情真相的江奶奶打跑了,警告不许再来。
第七天,丁子言一个人偷偷来见言之,两个人心平气和的……打了一架。
言之发誓,他当时抛开了所有,实在没忍住。
罪魁祸首就在面前,悠哉悠哉的调侃着他,嘲讽着他,而他被打的说话都不利索了,见丁子言那般,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甩了丁子言一巴掌。
然后丁子言便怒了,狠狠地给了他一脚,言之心里的愤怒也无处发泄,冷着脸又打了他一巴掌。
两个人像是闹脾气的孩子一般,一人一巴掌,一人一脚,打了起来。等到护士赶过来的时候,言之已经昏昏沉沉的没意识了,丁子言也没好到哪里去,脸肿的亲爹都认不出来了。
晚上与犹里打电话的时候,言之尽量让自己表现的跟平常没两样,可是结结巴巴的说话声还是暴露了。
这些天犹里一直怀疑他在隐瞒什么,听到他结巴那种怀疑感更强烈了,逼问道:“你不把话说清楚,我就过去找你了?”
“别。”言之揉了揉自己的脸,努力憋出来几个字,“我真的没事,就是喝汤的时候不小心浇到了嘴巴,导致嘴巴肿了起来,说话不利索。”
岂止是肿了,他嘴巴都已经麻木没感觉了,之前丁子言玩命一般的打他的脸,当时被打的没知觉,也没觉得多疼,后来反应过来疼的死去活来,所以再看到丁子言一个人出现在病房的时候他才会那般冲动。
“这样啊。”很蹩脚的谎言,言之以为还要解释好一通,没想到犹里完全相信了。
他明显松了一口气,道:“那你可要好好休息一下,既然嘴巴受伤了,那就别说话了,我挂断电话了。”
犹里的语气很微妙,言之想要听出来不对劲的地方,可是他却没在说话,将电话挂断了。
拿着手机,言之有一些愣神,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一种强烈不安的感觉。
他摸了摸自己的伤口,疼的龇牙咧嘴,想到丁子言被自己打成了猪头的模样又忍不住笑。
这一笑扯动了伤口,疼的眼泪都快出来了。
第二天一大早,言之在某人强烈的注视下醒了过来。对上犹里那张阴云密布的脸时,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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