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其余的能量累积起来,有大大小小几十个能量团不等,我不断地冲刷着一个又一个顽固能量团,然后再转化为自己的能量,与圣痕湖泊融为一体。
……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这些能量团大多数都需要花费我大量的圣痕能量来冲刷,才勉强干净了一些。
虽然不至于太黑,但也勉勉强强能和我的能量同化。
“那个什么。”我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你能不能帮我啊?”想起来风逍遥应该大概好像也能做这些事情的吧。
“我?我不行,我很忙的。”风逍遥连声拒绝我,看起来不想和这些能量团有太多的接触。
“你忙个鬼哦,上次跟我抢能量都差点要我命,你又不是不会净化这些能量。”我没好气的道,上次凤凰就是被它逼得很虚弱,所以到现在凤凰也没出来过。
“屁,上次还差点要了我的命呢。劳资就是不干,谁爱干谁干,不就是个能量团吗?有什么了不起的!”风逍遥像是还在耿耿于怀之前的事情,一口气像骂街一样说了那么多。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听完笑得停不下来,没想到它居然比我还要生气,又感觉它这副记仇的样子着实好笑,要不是我现在在神念之中,或许早就捧着肚子笑抽筋了。
“笑个毛!”风逍遥怒道。“劳资突然又不想待在这冷冰冰的幻刃里面了,整天无聊死了。但我又不得不一直存活在这里面,就算是放我出去,我也没有存活的能力,都怪你那个凤凰吐我一身的火,能力已经不如从前,搞得我只能缩在这个幻刃里面!”
“好吧。。”我叹了口气,看来风逍遥也没有办法,只能我老老实实的一个一个的来净化了。到现在大概才净化了那些十几个小的能量团,还有几十个能量团个头都比这这些大。
“不行了,累死了。”我无精打采的埋怨道,看了看这些黑的不像话能量团。“这些能量团看来一个月之内能净化完就不错了。”
我的意识回到了头脑里,顿时一股疲倦感侵袭着我的全身,看了看窗外的天色,不知道我净化了多久啊。
出来研究所的时候差不多是中午,现在外面的月亮都这么亮了啊,看来战斗结束后世界的所有一切都步入正轨了。
舒适的月光让我很快就步入梦乡,眼前突然浮现蔷姐的身影,我正身处在蔷姐那屋子的大厅里。我握紧了拳头,提防这个让春之樱变得痛苦的家伙,生怕她对我有什么不轨的想法。
幸运的是,她并没有任何动作,而是一脸惆怅的踱步走出大厅,来到了院子内,凄清的月光洒在她的年迈而充满皱纹的脸庞。我清楚地看到她脸上的皱纹在月光的洗礼下而变得越来越淡,直至恢复了一个年轻女子的肌肤。
我对此感到奇怪,想要问出口,但她却先开口了。
“我没有骗过你。”她这样说道,那半张侧脸让我感觉到是如此的美丽。
“可那次怎么说?我今天还看见春之樱痛苦的样子,这不也是你的杰作吗?”我心平气和的说道,眼下我也发不出脾气来。
“不,她是命定之人,这是注定的。”蔷姐欲言又止道。“可为何缺少了这么多的特征。”
“什么特征?她上次战斗的那么强的实力是不是你搞的鬼?”我理直气壮的责问道,感觉她像是在狡辩。
“只不过是神印的指使罢了。”蔷姐发出了无声的叹息。“我累了,你作为命定之人的至交好友,一定要多帮帮她。”说罢,蔷姐的身影已经消失不见。
我的眼前又恢复到了黑暗之中,前方出现了一头高大的猛兽从黑暗中走了出来,我沿着虚弱的光线渐渐地看得真切,那是一头野牛变异兽,头上的牛角就像是金刚钻一样,又尖又大,稍微碰到一下就可能流血。
看着它含怒的眼神我就明白,它多半是冲着我来的,它的后蹄踮了踮,随后猛蹬直冲向我的位置。我本欲想躲避,却发现被牢牢困住了一般,身体不能挪动丝毫,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这头失去理智的牛,即将把我碾成粉碎。
“呼哈……呼哈……”我猛地从床上坐起,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感觉房间里闷的要死,左右看了看才发现原来是窗户关上了,等于处在一个密封的环境下,怪不得刚刚做了好奇怪的梦。
我把右手放在闷闷的胸口上,试图缓解刚刚噩梦使心跳加快的急躁,走到窗边,用左手把窗户开了一条小缝。发现外面天色还是暗暗的,看起来像是四五点的样子。
正当我准备躺回去睡个回笼觉的时候,发现已经有不少的同学在外面活动了,她们有说有笑的走出宿舍区,朝着操场的方向走去。
“怪事儿,这么早不睡觉,还想着去锻炼身体。”我摇了摇头,“没到圣痕者学校之前,我可是天天都要被学校赶着早绕操场跑三圈的小屁孩呢。还是这个学校好啊,锻炼也是个人自由,不会有人强迫。”
想着想着,我躺回了床上,美美的睡了个回笼觉。
阳光洒在我的脸上,慵懒的翻转了我娇小的身躯,这样阳光就不会妨碍我睡觉了。
“砰砰砰。”有节奏的敲门声打断了我无止息的睡眠。
“谁呀?”我皱着眉弱弱的喊了一声,也不知道外面敲门的人听见了没有。慵懒的伸了个懒腰,发现外面又没动静之后,准备继续睡觉。
“砰砰砰。”烦人的敲门声又响起,只不过这次声音比刚刚还要大。
“谁呀?”我把头蒙在了被子里,大声喊道。想着外面的人应该听见了吧,我喊得这么大声。
“我,千叶零。”外面的人这样说道。
我蹭的把头露了出来,看了看窗外,哇塞,快要中午了吧。连忙穿了圣痕者制服,并且刷牙洗脸。。
一分钟之后,我打开了房门,果然眼前的访客正是千叶零。
千叶零还是一如既往的神情,用手指着我的嘴巴边上,“有泡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