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松畔呆了几天后的A牌微电影广告剧组,成功取景完毕,原路返回A市,拍摄起棚拍。
黎柚也趁着回到了A市,去了趟医院检查身体。
她以前就听人说起过,来例假痛经的女性,或许身体有病。
黎柚从初潮,到现在,没痛经的时候屈指可数,剩下的每次来例假,她都痛的要命。
她都痛了十几年,早已习惯,没有去治疗。
但就因为这次假孕的事,她怀疑起是自己的身体不行。
与许岁朝无措施做了不止是一次两次,而是很多次了,怎么就没中呢?
她对此,始终放不下,耿耿于怀。
详细的体检报告是三天后出,黎柚在此期间照常拍摄微电影广告。
微电影拍摄时间的周期不长,通常就是一周左右,但因为剧组去了一趟松畔,时间耽搁的就有些多了。
导演拍摄的最后一组镜头是A君骑着单杠自行车,玫瑰坐在A君身前,玫瑰无意回头,A君将吻未吻她的一组暧昧场景。
这场景的近景还可以用轨道拖运自行车,但远镜头的话,就会拍摄许岁朝骑自行车的镜头。
然而,许岁朝不会骑自行车。
黎柚只好在开拍这一场景的头一晚,紧急教起许岁朝骑自行车。
凌晨1点,两人在无人的广场上学起了自行车。
黎柚就想不明白了,人家都是男生教女生骑自行车,到了她这里,就是她教许岁朝骑车了。
如果许岁朝对骑车稍微有点天赋的话,她也可以想明白。
但关键是许岁朝碰上自行车,就变白痴一样,黎柚怎么教都不会,她就很郁闷。
他会开车,但骑自行车却不行,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你握紧方向,看前方。”黎柚替他扶着车身,骑得歪歪扭扭的许岁朝再次从车上跳下。
黎柚都记不清他是第几次从车上跳下来了!
她火冒三丈:“你又跳下来了!又!”
许岁朝冷着一张脸,有理有据地说道:“我怕摔。”
黎柚真想去借容嬷嬷的针,把针往他身上扎去,扎得他满身都是窟窿。
平时他总是在床上说自己是白痴,他才是真正的蠢好么。
黎柚换了个态度,挤出微笑:“我给你扶着的,你不会摔,你就放心大胆地踩着脚踏板,看着前面往前骑。”
许岁朝依旧冷脸,对学这个自行车很是不爽。
“我不学了,到时找两个替身,拉我们的远景就行。”
“拍个广告都要替身,你是不是太偷懒了?”黎柚对他找替身的这种行为很鄙夷,拉着他,非要让他学会骑自行车。
许岁朝的精力没有黎柚那么好,时间已到凌晨三点了,他非常想睡觉,实在不想去学这个自行车了。
但黎柚逼着他,他又不得不硬着头皮去学。
学这个骑自行车,许岁朝感觉自己的智商受到了挑战。
随着许岁朝一次次人车一起差点摔在地上,他的脸色越来越黑,到最后,他终于忍不住,将车往地上一扔,拉过黎柚的手,就要回去。
黎柚转换成撒娇的声音,连忙安慰道:“哎,哥哥别这样,耐心来,我当时学骑车都学了三天呢,你还没用到一晚上,就已经能骑得这么好了,再试一试,说不定就能骑着走了呢~~”
说着,黎柚对他眨巴了一下双眼。
其实黎柚以前只花了半天时间就学会骑车了,不是三天。
许岁朝被黎柚说得有些动摇:“真的?”
黎柚猛点头:“真的。”
“我知道哥哥最厉害了,不仅人长得帅,学习技能也满点,这个自行车对你来说,根本就是小菜一碟。”黎柚不断给许岁朝灌好话。
许岁朝被她说的轻飘飘的,又捡起了自行车,卖力开始学着骑。
广场不远处有家24小时营业的超市,黎柚去买了只冰淇淋回来,坐在旁边一边吃,一边看许岁朝绕着广场,断断续续地骑。
她还要时不时地鼓励他道:“哥哥真棒!”
许岁朝被夸得心花怒放,奇迹般地学会了骑自行车,但骑得有些磕磕绊绊,欲倒不倒。
他摇摇晃晃地骑到黎柚面前,自我感觉很良好:“怎么样?”
“很好,非常好,我就知道,没什么是哥哥学不会的。”黎柚竖起大拇指,但又说道,“如果能再多骑几圈,车就不会被骑得歪歪斜斜了。”
一听还要骑,许岁朝骄傲的小表情瞬间从脸上消失。
黎柚立马举起手中快要吃完的冰淇淋,问道:“想不想知道是什么口味的?”
“不想知道,我不骑了,我要回去休息了。”说着,许岁朝就要丢下自行车。
黎柚连忙窜到他面前,勾过他的脖子,他下意识弯了下腰。
黎柚垫脚,吻住了他的唇,舌尖轻触他的舌头后,迅速分开,在他耳旁暧昧地问道:“现在知道是什么口味的吗?”
“没尝出来,我再尝尝。”许岁朝的倦意被吹走,目光热烈,搂过她还要继续吻下去。
黎柚知道这吻起来就会没完没了,那还学什么自行车啊?干脆就站在原地吻个两小时。
想到此,黎柚用手抵住了他,故意把声音压得哑哑的,在他耳边轻声说道:“哥哥再去骑几圈,骑好了,一会儿回去我让你骑……”
许岁朝的头脑瞬间爆炸。
黎柚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敢说出口了。
以前她听见这类的话,脸都会红。
然而现在,她居然能脸不红心不跳,敢把这些话给说出口了?!
许岁朝没有如黎柚想象中那样屁颠屁颠去学自行车,而是面带严色地问道:“你上哪儿去学的这些话?”
黎柚见许岁朝那脸色,知道自己这次失手了,没正中他的心。
果然还是自己太嫩,或者说,从她嘴里说出这种话会变味。
许岁朝每次色色地撩自己,她每次都能中圈套,换成是她想色色地撩他一次,结果首战就失败,给撩翻车了。
她只能尽量挽回。
“我跟着一个男人学的。”
许岁朝皱眉,语气低沉:“哪个男人?桑仑?”
他都给桑仑打过招呼了,不准在黎柚面前开口说话,这桑仑是忘记了规矩,又在她面前说了什么浑话?
“我跟着一个姓许的男人学的,许老师全教些未成年人不能模仿的行为,全说些未成年人不能听的话,我耳濡目染,自然会两句了。”
许岁朝的脸更黑了,但拿她没有办法。
自己种的果,只能自己尝。
他扔下“一会儿回去,你给我等着”这句话后,扶起丢在地上的自行车,用那双大长腿急速踩起了自行车的脚踏板,绕着广场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