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启动,开了出去。
苗安龄被迫承受着司马易的吻。
她的嘴被封住,说不出话,眼神移向了驾驶座,看见开车的人不是平时见到的那个司机,而是个女人。
那女人扎了个马尾,穿了一身黑色的女士西装,看不到正脸。
女司机始终正视前方,对后座发生的事充耳不闻。
苗安龄知道司马易前段时间把为他工作了六年的章秘书辞退了,知道他发神经把司机、秘书、助理等身边的工作人员全换了。
但没想到他还雇佣了一个女司机。
“云朵,你想不想我?”司马易从她唇上离开,手指刮着她的脸,注视着她。
苗安龄厌烦地推了他一下,没把他从身上推开,瞪着他:“想你去死。”
“这肯定不能如你所愿了,我命硬,还长,算命的说我能活到九十岁。”司马易从她身上起开,让她坐了起来。
苗安龄一坐起来,就想开门跳车,但车门被锁死了。
她就想降下车窗。
明知道开了车窗,苗安龄还是逃不了,但司马易还是防止有个意外,拉住了她,把她降下一半的车窗,升了起来。
外面想要涌进的风雪,被那一扇窗隔断。
司马易把她拖到身旁,远离了车窗与车门,单手提过她的后脖颈,按着她的头就往他胸膛处放:“看在今天是你生日的份上,我不动手打你,你自己适可而止。”
“你要带我去哪儿?”苗安龄的头乱窜,想移开他的胸膛,不想靠在上面。
司马易硬按着她的头,不松手,沉静地说道:“你知道换妻俱乐部吗?这就是我送你的生日礼物,你知道的,我最喜欢玩刺激了。”
换妻俱乐部是男人们彼此交换妻子来玩的一家会所,当着自己妻子的面与别人的妻子亲热,在亲热的同时,也能看见妻子被其他男人压在身下。
“你这个变态!”苗安龄咆哮,手去扯司马易的衣服,想挣脱他,“我不是你妻子,落姈是,我不是!”
司马易逼近她害怕的眼,道:“你忘了吗?她怀孕了,自然就由你假扮我的妻子,用你给我换一个耐操的女人。”
苗安龄又气又怕,手脚都在发抖,眼里闪烁着泪光,但还是要努力做出一副凶狠的样子瞪着司马易。
司马易见她那样子,发出了恶魔般的哈哈笑声。
他脸上虽然在笑,但心里酸楚。
这么多年了,她还是不太了解,对于他而言,她就是唯一。
任何人都不能沾染他的唯一。
其他男人多看她一眼,他都会像个宝贝一样藏着不肯看,又怎么可能主动让其他男人沾染她。
也只有苗安龄会被他的假话吓到,以为他每次要做什么事之前,都是要伤害她。
“别哭着一张脸,刚才不还在骂我是畜生吗?我当畜生当惯了,一会儿到了那地方,我保证给你挑一个三分钟就完事的男人,让你怀念我的久,我的‘好’。”
苗安龄判断不了司马易是说真的,还是说假的。
他说的太像真的了,以他那变态极端喜欢刺激的性格,做出什么事都有可能。
苗安龄威胁:“你只要敢,我就死给你看。”
司马易突然抓起她的头发,被她的威胁激怒,双眼浮上了抹不开的寒:“别动不动拿死威胁我,你死了,我会让你死后都不好过,不能投胎。”
“就算当鬼,你也只能当我司马易的鬼,我会比生前百倍,千倍的折磨你。”司马易卡住她的脖子,手上用力,面庞扭曲,“你生前没有安宁的日子过,死后也别想有安宁的日子过。”
苗安龄快窒息了,涨红了脸,手去扯他握住脖子的手。
“你还死不死了?回答我。”司马易握着她的脖子,摇晃了下她。
苗安龄被他卡的难受,说不出话,只能憋着气,摇了一下头,表示不死了。
见被驯服,司马易松开了她。
一松手,苗安龄连咳好几声。
前座的司机正坐开着车,听见苗安龄在咳嗽,微转了一下身,左手扶着方向盘,右手向她递去了矿泉水。
也是在这时候,苗安龄才看清女司机的脸。
好一个气质出众的冷美人,单眼皮,鹅蛋脸。
五官不精致出众,但一回眸,整体的冷艳与美全集中在一起,散发着别样的魅力。
这样的美人居然跑来给司马易开车,就只是单纯的开车?
苗安龄闪过一丝复杂的眼色。
“我不喝,谢谢。”苗安龄谢绝了她递来的矿泉水。
司马易瞧见苗安龄的小表情,亲昵地揽过了苗安龄,手搭在她肩上,对前座开车的冷美人问询道:“苗小姐,认识?”
“认识。”那位冷美人回答道。
司马易没向冷美人司机过多的介绍苗安龄。
他像玩小猫一样,将手指递到苗安龄嘴边,想要让她张嘴含住,但苗安龄不肯,倔着一张脸。
“她叫小粱,是我这次参加完婚礼,回国后聘请的,小粱接替了章秘书之前的工作,现在是我的私人司机兼秘书。”司马易直接用手指撬开苗安龄的嘴,伸了两指进去,玩味地笑着,“舔。”
他知道苗安龄会拒绝,提前警告道:“不舔这个,我会让你舔其他的。”
“我很乐意让苗小姐舔其他的,但不知道苗小姐是否乐意了……”
苗安龄见他那卑鄙流氓相,恨不得一口咬断他的手指,但这样做的话,只会换来司马易更多的暴行。
如果身边没有能够伤司马易的武器,不能保证伤到他住院那种的武器,苗安龄往往都会暂时稳住他,顺从他。
她张嘴含住他的手指,温热的舌头一裹上,司马易就忍不住掐了把她的腰。
苗安龄的表情就更生动了,被那一掐,她身体抖个抖,牙齿刮过手指,让司马易心里痒。
司马易快速抽出手指,换成用自己的嘴去堵她的嘴,一深一浅地吻着苗安龄吞不了唾液的唇。
开始司马易还能保持理智,但到后面,司马易疯狂摄取,嘴上不停,双手还在她臀上奋力揉搓着。
头栽在司马易胸口处的苗安龄垂着眼,即使是有力气反抗,但也像是被千军万马包围了,穷途末路。
她逃不了司马易编织的网,她插翅难逃。
当绵绵的热气一阵阵吹在苗安龄脸上时,车不知不觉停下了。
她以为是司马易授意小粱把车停在偏僻无人处,想在车里要了她。
然而听到司马易在她耳边说了一声到了,苗安龄一个激灵,睁开了眼。
车停在了一个开阔空旷的地方,苗安龄抓着司马易的衣角,紧张地偏头往窗户看出去。
她没看到乌七八糟的换妻俱乐部,她看见的是在雪中闪着灯光的摩天轮。。
一轮巨大的摩天轮,拔地而起,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缓慢地转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