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认识,他不就是安龄姐姐的小男友吗?”落姈微笑着完成系领带的最后一个步骤,为司马易系好了领带。
她作欣赏状看着司马易,脸上绽放出满意的微笑。
“这条蓝色领带很适合易哥你,显得稳重。”
“是吗?那谢谢你了。”司马易用手随便撩了下搭在面前的领带,对眼前这个外表无邪的女人,始终怀疑不起来。
司马易上次听苗安龄提过,说张誉则是被人雇来有意接近她的。
张誉则得到的好处就是某小成本网剧男一号。
司马易暗中调查过,发现投资这小成本网剧的公司,是个新注册的小公司。
小公司的董事是个今年大学才毕业的无名毛小子。
巧的是,这个无名毛小子的母校与落姈在国内当交换生的大学是同一所。
两人毕业的学校相同,没什么好奇怪的,但奇怪的就是为什么要雇人去接近苗安龄。
这看起来……很像是在挑拨离间,虽然靠着司马易的不甘心和不死心,没挑拨成功,但因为他的迷失,让他和落姈捅破了那层窗户纸。
也因为这件事,让他发现,他爱苗安龄,比自己想像中还要爱得深。
司马易有过怀疑是落姈使了计,但还是放下了那怀疑。
他所认识的落姈,不像是这样的人。
那个从小到大跟在他屁股后面喊易哥的人,他视为是家人,是妹妹。
这个连只蚂蚁都不敢踩害怕毛毛虫的女孩,他认为她是善亮的,胆小的。
“易哥,喝水。”落姈把章秘书端上来的两杯茶,端了一杯给司马易。
司马易笑着接下,落姈端起剩下的那杯喝了一口,问道:“所以……易哥你为什么问我认不认识张誉则呀?”
“没有,就是随便问问。”司马易吹开了漂浮在水面上的茶叶,喝了一口茶水,不再多去想这件事了。
这茶水入口微甜,甜味不是茶叶自带的清香甜味,而像是被加入了白糖一类的佐物,喝着有点奇怪。
还未细细品尝,落姈朝他伸手,示意把水杯给她,拿在手里累。
司马易看见落姈喝的那杯茶水剩得不多,便又补喝了一大口手中的茶,递还给她。
落姈把接过来的水杯放在柜子上后,打量起卧室。
司马易注意到她看向了衣柜。
衣柜里,挂有司马易的衣服,还有苗安龄没来到别墅之前,他为苗安龄备下的几件衣服。
除开这些外,就是苗安龄随手丢在里面常穿的一两件衣服,以及司马易专门买来给苗安龄穿的情、趣、内、衣。
只是他还没逼着苗安龄穿上,他腿就折了,什么都做不成。
落姈一旦打开衣柜门,这些东西全都会被窥见。
司马易解释不过来,说这些衣服是保姆的吗?
保姆会穿这些衣服吗?又不是糊弄傻子。
情急之下,司马易对走向衣柜的落姈说道:“落……”
落什么来着?
司马易能记住苗安龄口中常提的黎柚名字,但就是记不了他这个小妻子的名字到底叫什么,即使他们都认识十多年了。
“落落。”司马易索性就重叠了她的姓,指了下外面,“你推我去下面的花园走一走,房间里有点闷。”
落姈听见司马易叫自己落落,即将触碰衣柜的手,收了回来。
她回头看向司马易,眼里激动又惊喜:“易哥,你叫我什么,再叫一次,我没听清。”
司马易见她远离了衣柜,笑着重复:“落落。”
“啊~我真开心,易哥终于会叫我的名字了。”落姈蹦跳着坐在了司马易的大腿上,自然地依在他的肩膀上,头顶亲昵地蹭着他的下巴。
司马易忽然就有些喘不过气了,一种异样的感觉在他的身体内部穿流,慢慢的,侵蚀着他。
他松了松落姈刚才系的领带,心口有团火在窜燃,烫得他浑身温度都高了起来。
“你先从我身上起来。”司马易把她从自己身上拉了起来,不想与她太亲近。
落姈从他身上起来后,看见司马易的脸颊浮上了酒醉后才有的红晕,雪肌透着红亮,别有一番风情。
他的皮肤原本是病白,像是病弱俊公子,现在脸上添了红,看起来像是大病初愈的病弱俊公子。
司马易觉得这屋里真的好闷,如同下雨之前的闷热与烦躁,闷到他大口呼吸,那股怪异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他一把扯开了领带,解开了衬衣的两颗纽扣,想好好顺气。
“易哥,你样子好奇怪,是不是生病不舒服了?”落姈上前,用手触摸他的额头,探他的体温。
落姈的胸,近到就在司马易的眼前。
司马易没察觉到自己的目光已如饥似渴。
心口的那团火转移到了他的身下,正急速膨胀着。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他无法用意志力去控制自己的行为。
本想把站在身前的落姈推远,但伸出的那双手,非但没有推开她,还勾过了她的腰,把她往身前一拉。
那对饱满就贴在了他脸上,带着皮肤的温热与本身的柔软。
他深深一吸,闻见了落姈常用的香水味,淡淡的绿茶香,萦绕在鼻尖与嘴间。
明知道闻到的不是苗安龄身上自然的体香,司马易还是极度渴望着。
那渴望,比要苗安龄还强烈。
“易哥,你的腿不方便,可以吗……”落姈看见他颤抖着手,撩开了她的裙子。
司马易无法停下来。
他的身体不受控制,手也同样。
落姈坐在他身上,感觉到了他的坚硬,配合着分开腿,横坐在了他身上。
司马易仰头看向她,落姈从他那双眼睛里,看见了无边无尽的情|欲、还有求助。
他在向她求助,似乎在求她救自己,他不要这样。
落姈觉得自己是看错了。
她抱着司马易的头,低头吻了吻他着急凑过来的唇后,说道:“易哥,无论你什么时候想要,我都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