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安龄挣扎:“笑个屁,上面的字是你耍手段纹的。”
司马易当作没听到她的话,指着她左半边屁股上,念道:“我爱……”
又移向了右边屁股:“……司马易”
苗安龄从身后被司马易压住的这个姿势,本身就感到很屈辱了,还被他扒下内【阻隔】裤,听他念出了那几个字,她恨得牙痒痒。
“我下次一定会多纹一个字,改成,我不爱司马易。”
“你敢改,我就把多加的字,连同你的肉,一起挖下来。”司马易趴在她背上,扭过她的头,目光凶狠。
苗安龄不屈,回瞪着他:“宁愿少坨肉,我也要改。”
司马易拿她没有办法,用嘴堵住了她的嘴,撕咬起来。
她的骨头很硬,可司马易就是喜欢驯服她,把一头母狼驯服成一只没有爪牙的小猫咪,这是司马易做过唯一一件有成就感的事了。
没什么比把带刺的她压在身下更来得痛快的事了。
他的双手从她的腋下穿过,圈住她的胸,手指转动,吻如热火,一片片烙印在她雪白的背上。
“司马易……”苗安龄听到自己的声音都变了,变得低低的。
司马易闭着眼:“嗯。”
“你放开我。”
司马易无声捧过她的脸,再次吻上她唇,齿间的柠檬香侵入了她的呼吸。
苗安龄觉得自己再次掉入了司马易铺设的一个陷阱里。
这个陷阱诱惑着她,一次又一次。
在苗安龄快要坠入那个陷阱的最深处时,门外传来敲门声:“易哥,你在里面吗?”
苗安龄的身体抖动了一下,清醒过来,扭动着要推开司马易,小声说:“她找来了。”
司马易稳住苗安龄的身体,不让她乱动,闭眼吻她的脸颊,暧热的声音灌进了苗安龄的耳朵里。
“不管她。”
苗安龄慌张到脚都在抖:“你是不是疯了?”
“不说话,她不知道我们在里面。”司马易含糊道,捂住苗安龄的嘴,身体无缝贴紧了她的身后。
一个坚硬膨胀的东西抵在她的腰间。
司马易吻着她的脖子,单手脱下了自己的裤子,还没开始下一个动作,一阵来电铃声在安静的房间里响起。
那是从司马易的手机里传出,属于落姈的专属来电铃声。
门外,再次响起声音:“易哥,你在里面吧?”
苗安龄感觉自己的心跳猛然停止。
司马易睁开眼,握拳忍耐了一下,慢慢地松开苗安龄,穿上了裤子。
苗安龄一边整理自己凌乱的衣服,一边对他比了一个口型:怎么办?
现在他们被落姈堵在了门口,还是在这种场合下。
司马易没觉得有什么,被落姈知道就知道了,他不在乎落姈的感受。
他在乎的是苗安龄。
今天慈善晚宴来了许多艺人,如果这事被这样揭露出来,苗安龄会颜面扫光,在圈内混不下去。
“吻我,我就救你。”
苗安龄呸了他一口,压低声音道:“不可能,我宁愿直接走出去,对她说,你男人就是和老娘有一腿,在你还没嫁给他之前,你男人就被我睡了。”
说着,苗安龄往门边走去。
但还没走到门边,她就被司马易拖进了怀抱。
司马易在她耳边厉声说道:“我说过什么?这段婚姻就是我的底线,你不许伤害她。”
他发现苗安龄焦躁的性格就没变过,她似乎永远都不明白,如果落姈知道他们的关系,那她就会被标上‘小三’的标志。
他除了不能给她一个身份,什么都能给她,包括这条命。
司马易从没认为自己是个好人,除了杀人,他什么坏事都做过。
但他要让苗安龄清清白白,‘小三’或者‘插足者’这类的脏词,他不容许出现在她身上。
他要她干干净净。
“伤害她?你明知道会伤害她,还来招惹我?”苗安龄气到揪住司马易的领口,声音都发着抖。
苗安龄其实很怕。
她和司马易这段畸形的关系一旦曝光,会受尽所有人唾骂,活生生的一个例子就是韩葭为与穆化。
司马易用手擦了擦她嘴角多出来的口红,笑得好看:“苗小姐这朵花,即便长在悬崖,冒着粉身碎骨的危险,我也要去招惹。”
手机铃声再次响起。
司马易松开她,走向门边,又折返回来,吻了吻她的唇角说:“躲到门后去。”
苗安龄被司马易推到门后,然后司马易亲自打开了门。
落姈敲门的手悬在了半空中,眼睛向房间里看去。
“易……易哥……你真的在里面啊?”
司马易用身体挡住了她看向屋里的视线:“嗯,我昨晚没睡好,找了个地方休息,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我问的工作人员,他们说看见你进来了,我在外面都听见你的手机铃声响起了,你怎么没接呀?”
司马易勾过她的肩膀,把她向外面拐:“我太累,没听到你的敲门声,铃声响起,我才醒。”
“那么累啊?那要不然,你继续休息,我陪着你。”落姈推着司马易往房间走。
苗安龄身上冒起了薄薄的一层汗,从她的角度看去,看见落姈的一只脚已跨了进来。
“不用,我休息好了。”司马易牵住落姈的手,挠了挠她的手心,对她俏皮道,“晚宴快开始了,我们迟到了不太好。”
落姈的敏感处就是手心,只要挠她手心,她就觉得浑身痒痒,止不住地笑起来。
站在门后,贴在墙上的苗安龄听见笑声渐远,松了一口长长的气。
连晚宴都没心思参加,就托工作人员把赵昱琅的外套还给他,自己则搓着手,独自离开了。
许岁朝本是不准备参加晚宴,但一直没找到苗安龄,就想在晚宴上见到苗安龄,想让她带手链给黎柚。
但晚宴开始了,苗安龄所坐的座位还是空的。
除了许岁朝时不时去扫一眼苗安龄空出的座位,司马易也在不断看苗安龄的座位。
在华光四起的宴会现场,他的目光黯淡下去。
刚才险些被落姈发现,他萌生出,想要结束掉与苗安龄的这段关系了。
纸是包不住火的。
他不怕她破坏自己的婚姻,就是怕她会被世俗所不容。
离开她,其实是在保护她。
可一想到不能与她在一起了,司马易就觉得生活没了盼头,菜里没盐,水会塞牙,时光漫漫,了无生趣。
有她的日子,平淡的日子都有了光。
可若没了她,再波澜的生活也都失了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