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善晚宴的活动主办方没有准备单独的化妆间,但有提供了小型的休息间,休息间内有整理仪容的镜子。
在工作人员的带领下,苗安龄跟随工作人员到了休息间,此时所有人都在会场参与竞拍募捐,休息间内就只有苗安龄一人。
苗安龄抠下左眼的隐形眼镜,放在指端,用矿泉水冲了冲,调整后,重新放进了眼睛里,闭了闭眼。
经过简短的不适后,连续眨了几次眼,视线清晰起来。
随着清晰起来的还有,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门边的司马易。
苗安龄带着一脸惊讶回头,看见他明目张胆走了进来,反手就关上门,上了锁。
苗安龄心里咯噔一声,起身想要绕过他逃走时,就被一股力量拖住,旋风般拉入了怀抱中,一股淡淡的绿茶香水填满了她的鼻息。
这香水味是出自落姈身上的气味。
司马易钳住她的腰,不让她从自己怀里逃脱,抬起她下巴,逼近她的脸,直视着她的眼。
“苗小姐,你胆子很大。”
他的每一个字落在苗安龄耳朵里,都在心间叩起了回音。
苗安龄以为司马易在说她瞒着他,让黎柚进组的事,正打算撒泼耍赖的时候,司马易的指尖掐进了她的腰,贴在她的耳边说道:“你敢把我送你的簪子拿出来拍卖。”
短暂松了口气后,苗安龄去推司马易掐住自己腰的手:“放开我,很痛。”
“我的肩膀也痛,被你刺得很痛。”司马易弯着腰,抱着苗安龄,头搭在她的肩膀上,嗅着她身上的气味。
她身上穿着赵昱琅的外套,有雄性的气味,司马易不喜欢。
他扯下她身上的外套,再将她圈进怀里,缠住她腰上的手收紧,才闻到了那股只属于她身上的体香味。
那气味真好闻,从司马易第一次接触她,他就埋在她身体里闻了好久,像是前世遗留的情,今生召唤着他,吸引着他。
苗安龄反抗不过他,由他抱着,鼻子撞上他的胸膛,鼻尖还是萦绕着那股浓烈的绿茶香水味。
绿茶清香,但苗安龄被压在他心间,闻久了,闷得脑袋发昏。
司马易张口:“你猜你的簪子拍了多少钱?”
苗安龄想也不想地说道:“十万。”
那簪子丑的要命,估计没几个人感兴趣,但大家看在是她捐出的份上,多少还是会给她一个面子,捐个几万元出来吧。
司马易发出闷笑,笑得苗安龄耳后发痒。
“一千,全场最低价。”
比起司马易拍下的皇冠与许岁朝拍下的海红豆手链,一千元真的是超低价了,还是历年来的最低价。
往年最低价的拍卖品都是一万元,到了她这里,就是一千元了。
苗安龄心情起伏了一下,逞强道:“挺好的。”
不知道哪里又惹司马易不高兴了,苗安龄的腰被他狠狠一掐,疼得她眼泪涌上来。
从痛感中还没走出来,司马易就把手移向她胸口,那手就像条蛇一样,灵巧地钻了进去,探入了深沟。
“虽然摸过很多次了,但我刚才坐在你后面,还是在想象,摸上去是什么感觉。”
苗安龄抽出他的手,推开他:“你旁边不是坐了个吗?你回去摸她的。”
“她的太大,你的正好,一手就可以掌握。”司马易笑着,缠了上来。
苗安龄听着起气,觉得他不要脸到了极点,避开他,匆匆收拾了一下镜子前的东西,打算离开。
司马易就喜欢看她吃醋。
她吃醋时,脸上有种粉俏,谁也没她可爱。
司马易蛮横地抱住想要走的苗安龄,想将她压在镜子前。
苗安龄挣扎,手快拿过削尖了的眉笔,迅速卡在司马易的脖子上,司马易停止在抱她的动作上,没有动了。
两人的距离,大约有一个小臂的距离,司马易的目光聚集在苗安龄的那张唇上。
苗安龄喜欢涂红唇,今天配合金色的礼服,口红颜色改涂为橘红色。
那嘴唇饱满得像粒硕果,司马易看在眼里,忍不住想去尝一尝那滋味是酸还是甜。
“司马易,你不想今天死在这里,你就给我老实点。”苗安龄眉眼凌厉,握住的眉笔抵在司马易的脖子上。
只要一用力,眉笔就会插入他的脖子。
司马易的左手正好放在她腰上,他用舌尖抵了抵牙齿,邪恶的目光闪现。
“正好,我老婆今天也在,如果死了,也有人给我收尸,不亏。”
说完,司马易左手一拉,邪邪一笑,把她拉到身前,凑上去,贪婪地吻上了她的唇,张嘴就去追逐她的舌。
苗安龄抵在他脖子上的眉笔捏紧了几次,还是没刺下去。
司马易舔尽了她嘴上的口红后,夺过她手中的那只眉笔,当着她的面,一声冷笑,单手就轻易折断了。
司马易按着她,迫使她趴在镜前:“你最好给我乖点,趁我心情没变坏之前。”
“你放开我!”苗安龄转身去阻止他掀起裙子的动作,但被他挡了回来。
司马易的腕力比苗安龄强太多,制止她比折断一只眉笔还要简单。
他压在她身后,一手扯开了她的胸前,一手探进了她的裙底,趴在她耳边道:“你声音可以再大点,最好把人都招来,到时候看是谁解释不清,又是谁要面子。”
苗安龄知道如果真把人招来了,最不利的,还是自己。
她改变了战术,想与司马易玩迂回,手去抓他躁动的手。
“司马易,你别乱扯,这礼服是向品牌商借的。”
“妈的,你过得有这么穷酸吗?还去借。”司马易听了冒火,粗鲁的把裙身卷至她的腰间,“我把这件礼服买下来,以后不许借,给我去买。”
“你他妈是傻子吗?”苗安龄骂道,“谁家礼服是去买的?穿上就给品牌做个宣传作用。”
“你骂谁是傻子?”司马易狠拍了她几下屁股,几巴掌下去,屁股被拍红。
苗安龄吃痛,想要撞开他,司马易躲开,又贴了上去,扒下了她的内【阻隔】裤,看见她屁股上的纹身后,笑着摸了起来,冰凉的指尖在那几个字上来回停留。
“苗小姐啊,看来,你这辈子就只能与我上床了,看看你把你对我的爱,都写在这屁股上了,你在男人面前一脱衣服,对方看到这几个字都不会碰你了。”
苗安龄被司马易压着,她艰难仰头,从镜子中看到了司马易的笑脸。
他的笑还是像平常那样令人生厌,但眉眼温柔了起来,如水中月,镜中花,虚幻到不真实,让苗安龄以为是看花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