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秘书,这次是你运气好,反正我已经得到补偿,你也就不用辞职了,给黎柚送车送房的这件事,到此结束。”
回家的路上,心情大好的司马易对章秘书如是说道。
章秘书不知这事情的原委,但得知自己不用辞职,缓了一口气。
车快开到家里时,章秘书的手机来电显示出现“苗小姐”三个字。
章秘书看了一眼,将手机递给了司马易,司马易按下接听键后,苗安龄咆哮的声音传来。
“司马杂碎,你这个变态!”
“我今天一天都期待着苗小姐的来电,没想到苗小姐现在才找我,我很失望。”司马易嘴上说失望,但是嘴角是上扬的。
苗安龄的情绪失控:“你真他妈的是有病吧!在我屁股上纹身!”
车已到别墅外,章秘书示意司机一起下车,留司马易一人在车上。
司马易笑道:“不然呢?我让你选一个男人,你不选,我就只好替你选了,我选中的那个男人,背上写着屁股,那就纹在屁股上咯。”
苗安龄一时语塞。
“你该庆幸,我没替你选到背上写了‘胸’的男人,或者……”司马易没继续往下说了,但他下流的语气已经让苗安龄猜测到了几分。
“够了你,真的是神经病,没人能像你这么神经,大老远带一堆人在人屁股上纹那么变态的字。”
“听苗小姐这话的意思,好像是不满我大老远跑过来只给苗小姐做了纹身这件事,苗小姐别急,来日方长,我会好好疼爱苗小姐的。”
司马易加重了‘疼爱’两字的音。
落在苗小姐的耳里,分外的刺耳。
他的疼爱,对她来说都是生不如死的折磨。
就在苗安龄失神的片刻,司马易抬眼望见天上的月亮,开门下了车,倚靠在车边,说道:“苗小姐,今晚的月亮很美。”
苗安龄顺着他的话,自觉转头看向了窗外。
窗外,正下着小雨。
他们在两座不同的城市,天气也是不同的。
“易哥,是你吗?你回来了吗?”别墅的院子里,走出了一个身形瘦弱的女人。
司马易转头看去,发现是他的那个小妻子。
苗安龄听到了那声“易哥”,知道是司马易的老婆在叫他,也知道他是回到了家里,不声不响的把电话挂断了。
司马易在小妻子向自己走来时,对着已挂断的电话轻声说:“月亮美,云朵也美。”
——
小妻子脚步乱颤,浑身散发着一股酒味。
司马易在她快走近自己时,放下了手机,扶住了歪歪倒倒快要摔倒的她。
她泪眼婆娑,倚在司马易的胸口哭了起来。
“好了,我们进屋。”司马易温柔地握住她的肩膀,带她进了屋。
司机与秘书先后上了车,司机一边启动车,一边问秘书:“夫人哭什么呢?难不成是知道苗小姐的事了?”
秘书答道:“今天是夫人父母的忌日。”
司机长长的“哦”了一声,嘀咕道:“易老板也真是的,夫人父母的忌日,他还跑去见苗小姐。”
“他能赶回来陪夫人,已经很好了。”秘书拉过安全带,替自己系上,眼色不明。
车在一轮圆月的映照下,驶离了别墅。
司马易扶着醉醺醺的小妻子,进了别墅,想让保姆去打盆热水,但叫了一声保姆的名字,无人应答。
保姆不在。
司马易皱了皱眉,把小妻子扶到沙发上坐下后,则亲自去打了盆热水过来,用热毛巾去敷小妻子哭肿了的双眼。
因为是自己父母忌日的原因,再加上喝了点酒的缘故,小妻子的情绪很不稳定,抽泣着对司马易喊道:“易哥……”
“不哭不哭,我在这。”面对小妻子,司马易有少见的耐心和温柔。
小妻子抱过他,嘤嘤道:“爸爸妈妈都不在了,还好易哥你在,我好怕易哥你会抛弃我,最后只剩我一个人。”
司马易愣了一下,手掌抚上她的头,说道:“不会抛弃你的,我答应了你爸妈,会照顾你一辈子。”
“一辈子吗?”小妻子眼神迷离,凑近司马易的眼,盯着他眼下的那粒痣,散发着浓烈酒气说道,“要我一辈子独守空房?”
她的双颊微红,温热的呼吸停留在司马易的脸上。
司马易看着她,正想找理由把她糊弄过去时,她触不及防地吻了上来,扭动着身体。。。。。
司马易不得不承认,她被他这一挑逗,起了反应。
在她火热的攻势下,他另一只无处安放的手,环上了她的腰,处于被动形式的吻,也换成他主动摄取。
一声绵软无力的“易哥”在司马易耳边响起,让被色*欲迷晕了头的司马易清醒过来,眼神发愣,瞬间推开了她。
小妻子难以置信中的表情中还带着一丝受伤,但她倔强的还想去吻司马易,但司马易躲开了。
“那个……”司马易想了一下,还是没能想起她的名字,只好不带名字地说道,“你喝醉了,还有,今天是你爸妈的忌日,你好好休息。”
说完,司马易将坐在自己身上的她抱了下来,独自去了卫生间洗漱。
他站在洗手台前,用冷水浇头,冲走了那些扑面而来的欲望。
差一点,只差一点。
他看着镜中的自己想,今晚他差点就突破那道防线了。
他很清楚,未来的某一天,他终会与她突破那道防线,但他还是希望那一天晚一点来。
能拖一天,就是一天。
司马易再次走出,看见她已经醉倒,半个身子伏在沙发上,眼角还挂了一滴悬而未落的泪。
他一把将她抱起,走入了卧室,将她轻放在床上,替她掖好被子后,关门而出。
屋内没开灯,一片黑暗。
寂静了一会儿,躺在床上的那人,睁开了眼。
窗外月光洒进,照在她眼睛上,明亮又忧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