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纪人给苗安龄打电话,问她什么时候回来时,听见苗安龄的声音有些沙哑,问她是怎么了。
苗安龄找了一个借口回道:“这边的天气潮湿阴冷,我不太适应,所以喉咙有些发炎了。”
“那你早点回来嘛。”
“好,我今天就能回来。”苗安龄挂掉电话后,拿镜子照了一下眼睛。
还好,眼睛是看不出她是哭过了,就只是感觉嗓子有些刺刺的,说话有点哑。
她回到酒店,来到了酒店套房前,刷卡进门。
一进去,就看见司马易像个阴魂一样坐在沙发上。
他不是去陪老婆了吗?怎么又回到这里了?
他的掌心放了一枚硬币,他向上抛硬币,等硬币落下后,他接住硬币,用另一只手盖住了硬币。
苗安龄没多看他一眼,拿过摆放在屋内的矿泉水,拧开就喝了一小口,想把嗓子的沙哑不适感给压下去。
“猜猜,是正,还是反。”司马易再次抛了一次硬币。
他的声音有种说不出的阴,这种阴,还透着一种诡异的凉。
苗安龄没理他,不知道他在发什么神经,喝着水走进了卧室,她要去卧室拿行李离开。
坐在沙发上的司马易揭开了盖住硬币的手,发现硬币是反面,他自语道:“反,就是不忠了?”
苗安龄拖过行李箱就准备离开,一抬头,就看见司马易倚靠在门边,堵住了她的去路。
司马易阴着一张病态白的脸,质问道:“你刚才去哪儿了?见谁了?”
他本就邪气的脸,在这时候又添了几分阴气,给人一种莫名的恐惧。
不像鬼,但感觉比鬼更可怕。
鬼吓人,还不一定是真吓。
但司马易出现这种表情,就说明他的心情是真的不爽了。
苗安龄无惧,对挡住路的他说道:“滚开。”
司马易俯身,直逼苗安龄的眼睛:“我的人,说你被一辆路虎接去了一家酒店,你去酒店做什么?”
“你派人跟踪我?”苗安龄没想到,司马易监视着自己。
她是犯人吗?
一举一动都活在他的掌控下。
司马易没有回答苗安龄的问题,而是一手捏住了她的下把,手指加重,语气里有了怒意:“我让你说,你去酒店做什么。”
苗安龄感觉自己的下巴快被他捏碎了,她双手去抠他的手,发现抠不动,就用矿泉水瓶子去砸他,想要挣脱他。
他纹丝不动。
她的力量与司马易悬殊太大,根本逃脱不了他的束缚。
情急之下,苗安龄拧开矿泉水瓶盖,冲着司马易的脸,一瓶水给他泼了上去。
司马易被水浸了一下,他闭上眼,放开了她。
苗安龄的下巴留有几道没有消散的指印,又红又痛。
“疯子。”苗安龄瞪了他一眼,拖着行李箱就要抢先走出去。
司马易晃了晃落在头发上的水,转身,凶狠地踹掉苗安龄拖着的行李箱。
行李箱被他一踹,直接滚到了墙边,发出巨大的碰撞响声。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说,你是去见了谁。”
苗安龄是不可能说出她去见了王耽,何况她还是去委托王耽办事。
依照司马易那疯子性格,如果知道她去找了王耽,他一定会去找王耽的麻烦。
王耽的麻烦又不是人人都可以去找的。
到时候,只会落得两败俱伤,谁的脸上都挂不住。
苗安龄没说话,舍弃掉行李箱,空手向前走去,在踏出第三步时,司马易一手扯过了她的头发,把她往屋里拽。
苗安龄的头皮被他扯得生疼,
她彻底被激怒了,破口大骂:“司马易你这个疯子,我诅咒你生儿子没***,生女儿没头发……”
“反正不要你生。”司马易贴近她的耳,讽刺地笑道,“再说了,你生得出来吗?”
苗安龄全身一下僵了。
司马易见她的表情变得僵冷,露出了嘲笑的表情:“我忘了,你生过的。”
那是苗安龄不愿提及的伤痛,可一旦两人爆发矛盾,司马易就要拿出这件事伤害她。
苗安龄挥舞着双爪,去挠他的脸,情绪失控道:“你这个王八蛋,你不得好死。”
苗安龄的长指甲划过司马易的脸,在他那张妖魅的脸上,留下了一道血痕。
一时间,他脸上火烧火辣的疼。
他遂将她的手擒住,反背在她身后,抽出了腰间的皮带,把她的手牢牢给捆住了。
“看来你在D市的情夫不止我一个人,幽会我的同时,还能有时间跑去见其他人。”司马易边说,边将她扔到床上。
苗安龄被司马易刺激到眼前一片黑,她吐了一口唾沫在司马易脸上,大骂道:“司马易,你管我去见谁,我有十个八个情夫,与你有何关系,我们之间连***都算不上,你凭什么管我?”
司马易拂去了脸上的唾沫,没有生气,只是阴阴地笑着。
“苗小姐,你别自己爽完了,就不认账,我俩的关系可是比***还深呐。”
司马易腰间的皮带拿去捆苗安龄的手了,他将裤子轻轻一拉,就爬上了床,抱她在身下,俯身看着她。
在进入之前,他注视着她那双仇视自己的双眼,捏紧她的下巴说道:“记住了,除了我,没人会要你。”
疼痛让苗安龄极力想要摆脱司马易,但司马易握着她的肩膀,把她固定在他的两腿间。
感觉到她的干涩,司马易就知道她没和在酒店的那个人做,表情放松下来,正要退出来时,苗安龄用沙哑的声音说道:“司马易,没了你,我照样有人要。”
“呵。”司马易贴紧她的身体,看着她皱起眉头,眼眶里有了转动的泪珠。
他用手重重地拍着她的脸,拍的一声比一声响:“是,没错,是有人会要你。”
“瞧瞧你这洞,生过孩子还没松,被我操了那么多年还这么紧,当然会有男人要你,肯定还争着要你。”
苗安龄的心一下被扎中,眼泪决堤,一片泛滥。
这疯子又在撕她的伤疤了。
司马易没打算放过她,继续说道:“哟,哭什么呢?噢,对不起啊,我说错了,你没有生过孩子,只是流产而已,不过那胎儿从你身体里出来的时候,有手有脚,还是个男孩,你这也相当于是生过孩子了嘛……”
“王八蛋,我不会放过你……”苗安龄哭得说不上话。
往事一幕幕浮现在脑海里。
她永远都忘不了五年前,失去孩子的那一天。
那天真的好冷,风刮在脸上,都如刀割在脸上一样疼。
那天的天色也好黑,乌云前所未有的多,天都快被压塌了。
她第一次感受到,一个生命在她肚子里,从活到死的过程。
那种疼,撕心裂肺,残忍到不愿去回忆。
她与那小生命同处于绝望,她救不了那小生命,而那小生命却险些害死了她。
她在手术台上大出血,紧急进行了摘除子宫的手术,她虽保住了一条命,但失去了当妈妈的机会。
签下摘除子宫手术书的监护人,就是司马易。
她清醒后第一眼看见的人是司马易,司马易还对她笑,笑得眉眼都弯了起来。
“孩子长得特别像你,可惜死了,你丈夫抱着他哭了一晚,啧啧,真是可怜的一家人。”
司马易的话把苗安龄刺激到二次血崩,差点死掉。
司马易是个魔鬼,苗安龄怎么逃,也逃不出他的魔掌。
“不会放过我?”司马易骑在苗安龄身上,说道,“你再说一次,你不会放过谁?”
司马易连续撞击了好几下她的身体,气得掐住了她的脖子:“妈的,又不是我害你流产,你不放过谁啊?”
苗安龄疼得呼吸不了,身体钻心的疼,脖子还被司马易掐着,她觉得自己快要死了。
而司马易还在她耳边不耻地问:“爽不爽啊?苗小姐。”
苗安龄哭得断断续续,嘴里时不时蹦出几句骂司马易的话,但就是不向司马易求饶。
司马易见她嘴硬,还骂自己,凶红了眼,也往死地折腾她。
在苗安龄晕过去之前,听见那疯子说道:“如果我死后要下地狱,我会拉着你一起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