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五章脱裤子扮超人
他们先从这条街扫起,准备扫荡更多的街道,实行抢光抢光再抢光的三咣政策,弄到更多的钱,好在死前花天酒地疯狂一把。
“世界就要乱了……”刁斯文默默地看着这一幕,悲凉地思考着:
“我该怎么办?是冲出去跟他们一起抢呢,还是跑过去帮着他们抢呢?呃,这两者好像没分别啊……”
不如逆向思维一番,于是刁斯文决定去阻止他们,哪怕被他们打得浑身是血,像那些店铺主人一样倒在血泊里,那也……
“那也很不爽好吧!”刁斯文嘀咕着,到处找僻静地方准备脱下内库穿在外面:“为什么我会有这种当超人铲奸锄恶的想法呢?”
找了一圈,没找到公共厕所,只好找个僻静的小店,躲在后面脱裤子,心里还在纳闷:
“我的正义感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强了?”
如果是从前,看到有人打砸抢,多半是理都不会理,就算不上去帮着他们扛包袱,也不会拿头去试人的棒子硬不硬,最多是两不相帮,不帮警察,也不帮暴徒。
说破天,也不过打个电话报警请条子来抓人好了。
可是现在,看到那些人痛痛快快地发财不叫自己,那实在是……不能忍啊!
心里就是有一种冲动,想要冲出去把他们打倒,执行天道,锄暴安良,替天行道,维护社会和谐稳定……反正就是那么个意思。
“算了不想那么多了,反正打倒这些人也不费什么力气,就按心里想的干吧……我干!你出来干什么!”
小店后门突然开了,出来一个年轻女人,看到刁斯文正在脱裤子,吓得“嗷”一声尖叫,缩回去“咣当”把门又关上了。
刁斯文很无奈地看看门,再看看自己长满黑毛的大腿,只好把裤子又提上了。
“穿内裤在外面这种想法太傻缺了,就算浑身穿满了内库,也不会有人当你是超人,只会当你是抢了一家内依店……还是把脸遮上吧!”
这么巧,小店后门外面挂着一些女生的内库,丝袜什么的,刁斯文琢磨了一会儿,最终还是决定不要遵从自己的内心,把手艰难地从那些粉红色、白色、黑色镂空的衣服上面挪开,摸上了一条黑丝长袜。
在心里安慰自己:“黑丝才是男人的最爱,其他那些损失,还是……忘了吧……”
很难过地走上街头,顺便看了一下那个小店的名字,好像是“杓……”什么的,没看清就走了,这条丝袜反正也不值什么钱,干脆就留下来当纪念——不,是恐怕没什么机会还回来了。
刁斯文头上戴着丝袜,在橱窗旁的镜子上照照,顾盼自雄:
“这下谁都认不出来,可以避免打击报复,不,是做好事不留名了。人都说女人用丝袜征服男人,男人用丝袜征服银行,今天我也……咦,这么巧,对面就有一家银行?”
头上戴着丝袜,对面是银行,这种巧合难道是在寓示自己应该……
“算了,还是别给异能者丢脸了,”刁斯文下了一个艰难的决定,抄起旁边一件武器,怒吼一声冲了出去。
手中的武器份量不轻,是靠在路边墙上的一根秸杆,多半是农民伯伯在收获的喜悦中不小心丢在街上的,拿在手里,份量正好趁手,还不用担心伤了人命,十分合适。
看看街上已经没有了条伯伯……呃,有一个,正满身是血地躺在街边,不知道挨了多少棍子。
看来警方布在这条街附近的警力不足,于是刁斯文只能孤军奋战,冲到一家店前,一秸杆就把一名兴高采烈背着大包冲出来的暴徒打晕过去。
以他现在的力量速度,只要砸在人的脖颈上,就算武器再轻也能轻易打翻一名成年人。
男人们是如何串联、商量好在什么时间地点动手的,刁斯文不太清楚,只能推测他们的动机,那就是被社会逼得无路可走,只能铤而走险,搏命换前程……不,没前程了,只能用命换钱了。
不过看看那些被自己打倒的男人的颜值,刁斯文只能说:
“你们想多了!”
不论是社会上有识之士对莫名其妙死人的规律分析,还是刁斯文自己的直觉,以及在半睡半醒中获取的记忆碎片分析,都告诉他,死人的顺序是从俊到丑——不,丑的根本连死的机会都没有,谁让你长得这么像阿修罗的?当然要受到阿修罗界的优待啦!
满街乱跑狂奔兴奋抢劫的男人,一多半都丑得不堪入目,你说你这么丑,还担心自己死掉所以要提前赚笔钱……这担心是不是多余了点?
刁斯文心中腹诽,一秸杆砸翻三名男人,大步向前,朝着更多的暴徒冲过去。
他手中施加的力量越来越大,那些男人被他秸杆碰到,纷纷被打飞,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
刁斯文越干越爽,恍惚间仿佛自己成了常山赵子龙,手持一杆大枪……秸杆,东挡西杀,挑飞无数强敌,杀个七尽七出……
杀到街道尽头,干脆再杀回去,不来回杀几遍,怎么能叫七进七出?
(不要怀疑作者在写错别字,没错,作者就是在写错别字,可是发现之后感觉这样也不错,干脆就不改了)
刚才那一趟,把街道这边的店铺前的暴徒一扫而空,再杀回去,就把街道对面的那一半店铺再清扫一遍。
“你们扫街,我也扫街!”
刁斯文大发神威,漫天秸杆挥舞,砰砰砰一群男人被他挑飞半空,摔落地面晕去。
只见一个戴着黑丝的男生在街道上大步狂奔,手中秸杆使得神出鬼没,不断有男人被他挑飞,漫天摔落,从街尾再次杀到街头,街上到处都躺满了晕倒的暴徒。
“宛若常山赵子龙,霸王项羽再世,吕布当先,神威凛凛,面前没有一合之敌,当者无匹,让人不由感叹,天下怎么会有如此神将,简直比白头山神将还……”
刁斯文默默编着台词,准备发到网上替这位神将好好鼓吹一番,就算戴着丝袜不留名,也不能什么响动都听不到啊!
突然,脑后一股劲风袭来,力量速度都远远不是刚才打倒的那些弱鸡可比。
刁斯文大吃一惊,慌忙转身想要迎敌,可是刚才杀得太嗨,力量用老,想变招已经晚了点,被一棒打在头上,当场飙血三尺。
“是异能者!男人里面也出现异能者了,虽然不如我,可是这力量速度,已经远超普通人了!”
晕眩之中,刁斯文拼力向后挥枪,长枪轰然扫向后方,又如毒龙探首,向前挑去,噗哧一声,在敌人肩膀上开了一个血洞。
异能者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转身拼命撒腿奔逃,半身血淋淋的,看上去比刁斯文凄惨得多。
刁斯文甚至没看清这家伙长什么样,就已经跑得没影了,暗自咬牙:
“该死!是看我抢了他的风头,担心我阻止他抢东西,所以要先下手为强?
你说这么多商业街,你跑到另一条街上去干活,我分身乏术,也来不及去阻止你啊!
男人何苦为难男人……”
脑中晕眩感越来越强,噗通一声,摔倒在店铺门口。
手中秸杆远远飞出,扔在倒下的人堆里,也看不出是谁用过它。
街道上静了下来,大片暴徒被打晕摔倒,剩下的也都吓跑了,竟然没有一个还能站着的。
在刁斯文的身边,一扇门悄悄地打开了,出来一个模样不到二十岁的女孩,小心地伸头张望。
当看到刁斯文头戴丝袜躺在店铺的门口,清丽可爱的女孩眼睛不由瞪大,吃吃地叫道:“那,那不是我的丝袜,怎么会套在他的头上……”
一想到自己贴着大腿和……穿的丝袜竟然贴着他的头脸,女孩羞得面红耳赤,扑上来照刁斯文就是一通粉拳:“坏蛋,偷我的丝袜,还敢满街砸店抢东西,我打死你……”
远处突然传来警笛声,大批警车向这边驶来,还有人用大喇叭高喊:“把所有歹徒都抓起来,关进拘留所,一个都不能放跑了!”
女孩吃了一惊,低头看看头戴丝袜的刁斯文,轻咬嘴唇,犹豫了一下,弯腰抱住刁斯文的上身,吃力地向店铺里面拖。
刁斯文半晕半醒,眼睛半闭半睁,近距离看着她清丽可爱的脸庞,感受她温暖的怀抱,柔软的身体接触,鼻中传来甜美的馨香,她吃力喘息的热气打在自己脸上,心中止不住地大叫:
“大姐,你把我裤子拖破了,屁@股会露出来的!”
然并卵,心里大叫是没有声音的,可是他现在受伤太重,嘴都张不开,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对自己做这些难以忍受的事情。
后来的事态发展果然如他预料,裤子在地上……拖破了,屁@股……露出来了……
还好没有在地上擦破皮,女孩吃力地把他拖进店里,放到她自己的床上,小心地脱下她染血的丝袜,看着刁斯文露出来的脸,愣了一下:
“有点眼熟啊……”
然后去找了急救箱来,替刁斯文的后脑敷药。
刁斯文最后的记忆,是看着她趴在自己上方小心敷药,自己的目光可以透过她的领口看到里面雪白柔滑晶莹一片,鼻中满是她身上的甜美馨香,和她温暖的呼吸喷在自己脸上。
刁斯文恍惚地看着她,不知道为什么,感觉她如此之美,如此令人迷恋,恨不得趴在她的身下,做她牧鞭轻轻抽打下的一只小羊。
小脸鼓鼓的,看上去像是个邻家女孩,偏又容貌清丽,认认真真为他敷药的表情执着又可爱,让人忍不住沉沦在她的温暖柔情之下。
一见钟情,刁斯文恍惚间想起了这个词。
也许,能将自己从马叶留下的阴影中解救出来的,也只有她了吧。
一见钟情,对青梅竹马,究竟谁能笑到最后?
刁斯文尽最后的力气,将她琼鼻呼出的香甜气息,深深地吸入自己的肺里。
随后,他的意识陷入了深深的黑暗之中。
刁斯文睁开眼睛,第一时间先看看自己身上,有没有被人趁机侵犯的痕迹。
伸手到下面仔细摸了摸,松了口气:
“还好,真钞还在!”
裤子里面硬硬的,没有失去,让人心中大定。
在离开于清蕾家的时候,她塞给他厚厚一叠钱,刁斯文推辞不过,只好接受了。
这当然不是因为他陪睡一夜她付给他的剽资,甚至也不是她付的治疗费,刁斯文的自尊心不容许他接受这个——他喜欢吃软饭还没有达到这个程度。
那是于清蕾给自己表弟的生活费,不过既然是室友好兄弟,当然有通财之谊,互相拿来用用也算不了什么,只要记得还上就行了。
就像猴子,最近借了他们不知道多少钱了,刁斯文和牛大力也不追问,看他现在好像是真需要用钱的样子,好兄弟当然要互相帮助啦。
刁斯文摸着口袋里面的钱,掀开充满少女香气的温暖被子,检查一下自己的身体,除了屁@股被磨得有点疼之外,其他都没有受到什么伤害。
话说屁@股是很重要的器官,换了猴子只怕要大惊失色躲到墙角去检验自己的真钞了,不过刁斯文坦坦荡荡,心无邪念,稍一感应就知道自己只是侧臀裤子磨破了,跟真钞没什么关系。
被子上面,带着一股熟悉的馨香,让人迷醉。
房间虽小,却充满着一股浓浓的少女风,十分可爱。
还有一张照片,放在床头柜上,里面三个女孩,看起来都有点熟悉。
这也正常,这里离学校不算太远,说不定哪天就逛到这里,在街上见过她们。
站在中间的那个女孩,扎着一个松松的长马尾,容貌清丽,一脸阳光的笑容,一看就没什么心机,跟她在一起,一定十分轻松快活。
刁斯文四下打量,心中狐疑:
“我这是在她的卧室里面睡了一天?”
想到昨夜是睡在于清蕾的卧室整整一夜,搂着她雪白迷人的身子,心中又喜又悲,恍惚间不由有些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