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是个说话算数的人。
说是帮,真的就帮到“底”,甚至……有点太底了。
乐于助人,实在是很好的一个人。
但这个评价现在不能说给姜妩听,因为她快恨死这个人了。
宫远徵不知从哪里学来的东西,乱起八糟不成体统,但却很管用。
没一会儿,姜妩便软绵绵地任由他施为了。
宫远徵在这时候忽然轻声问。
阿妩,可还离开宫门?可还要回到姜家?
姜妩哭得喘息不匀,呼吸都乱得不成样子。
不……不回了。
言语上的诚意,姜妩从来不缺。
何况,现在还是意乱情迷之时。
她只管说,根本不管这句话今后到底能不能遵守。
反正,答应的事情只要她不想做,便不会真正执行。
宫远徵不知道她的毛病,倒还真是为这个回答高兴了一会儿。
很好。
他笑着用力一撞,姜妩眼泪瞬间飙出来。
阿妩记住,今后再提一次回姜家,我便欺负你一次。
姜妩含着泪,茫然地睁着眼睛,既没有点头,也没有回答。
宫远徵并不介意这些,继续说着没说完的话。
阿妩想跑也可以,但是……要是被我抓住,那就一辈子别想离开。
我会把小骗子关起来,系上铁链,连吃喝都只能由我亲自照顾。
情热正浓,他说的这些话,基本上一句都没有进姜妩的耳朵。
她只能感受到海浪袭来一样的窒息,尽了全部的力量克制,这才能忍住没有哭着逃跑。
太难耐,折磨也太漫长。
姜妩咬着手臂,将即将控制不住的哭喘全部吞入腹中时,已经泪眼朦胧。
混……混账。
一句话,一个词,骂两个人。
她哭得可怜,宫远徵眼眸深沉,喘息着俯身与她接吻,不让她再折腾自己的手臂。
姜妩不太愿意,却被与身下力道截然不同的温柔亲吻迷得晕乎乎。
宫远徵大概是很忙碌的。
一边要“欺负”人,一边却要温柔地安抚她,甚至连接吻的力道,都是少年郎精心设计的。
他看的话本上说了,这样,女子才能感到快乐。
他不想让阿妩觉得不快乐。
虽然……这件事严格算起来,是他强迫。
可即便是强迫,他还是想让阿妩感受到一些聊胜于无的欢愉。
亲吻持续得太久,姜妩呼吸困难,皱着眉开始推拒,某些地方渐渐用了点力,刺激得满眼痴迷的少年郎更为凶狠。
动作太凶,姜妩又不肯再吻他,又开始咬自己的手腕儿。
啧。
他很轻地笑了声,伸出一只手臂,露出性感漂亮的肌肉。
别咬自己,咬我。
既然能咬别人,姜妩当然不愿意咬自己。
她听话地松口,转而咬住了眼前看上去就很有力量的小臂。
宫远徵哼都没哼一声,只是欺负人的力道和深度一时间都到了前所未有程度。
做着做着,少年郎忽然起了攀比的心思,咬牙在姜妩耳边喘着粗气质问。
阿妩,我厉害吗?
姜妩腰都快麻了,只能胡乱点头,眼尾湿红一片,偶尔抑制不住的闷哼更是沙哑性感,妩媚撩人。
那,比起哥哥呢?
姜妩一顿,此时正值关键时刻,骤然停住,叫人不上不下十分难受,涣散的眼眸恢复了几分神采,殷红唇瓣张合两下。
声音很轻很喘。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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