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
在昨日她与绿竹说想出去后,宫紫商第二日忽然来找她一起出宫门。
就算姜妩不想怀疑,也得怀疑了。
她看了一眼宫远徵。
是你让她带我出去的?
这句话没头没尾,可是宫远徵和姜妩都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你想出去透透气,我成全你。
姜妩不明白。
你为什么帮我?
不是帮你,我是帮我自己。
【免得某人不开心,不好好待在宫门在姜家来人之前就跑回去了。】
姜妩想说他们多虑了,姜家没有安全之前她是绝不可能回去的。
这一路山高水远,太容易出事。
姜妩颇有些不好意思,脸色红红。
多谢四表哥。
宫远徵瞧见她神色,手指痒痒的,伸出手,想摸摸她的头,却——
窥见她后脖颈处,红彤彤的一大块。
那是什么东西实在很清楚了。
宫远徵面色一冷。
他不光亲了你,还对你……
他再难以说下去,眼圈儿迅速发红,一双通红的眼睛直勾勾阴沉沉盯着姜妩。
准确的说,是盯着姜妩的……后脖颈。
【阿妩真是不听话,让外面的野男人如此放肆!】
【该罚。】
姜妩想离开,这人看起来不太安全,却被紧紧框住了腰,动弹不得。
天旋地转,两个人待的位置瞬间变了,宫远徵大概不知道自己的语气有多酸。
我竟是不知,来宫门才几日工夫,阿妩就已有了情郎。
姜妩感到一阵莫名其妙,努力想起身。
你胡说什么呢,我何时有情郎?
不是情郎,脖子上是什么?谁弄的?
他脸色越来越难看。
难不成阿妩是想说这是晚上被蚊子叮咬的?
他如此信誓旦旦,姜妩有点不确定了。
难道他说的是真的?
她一脸茫然,宫远徵目光灼灼盯着她看了许久,见她还是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这才相信她不知情。
他哼笑着摇头,伸手摸摸那一片绯色印痕。
既然阿妩也是无辜的,那今日的惩罚就免了。
什么惩罚?
姜妩一脸莫名,被他搞得脑子晕乎乎。
宫远徵接着动作,那只手本只是摸摸被别人亲吻疼爱过的肌肤,却在转瞬间变了位置。
唔……你,你做什么?
她抓着宫远徵的作乱的手,脸色潮红如春水,嗓音含媚。
宫远徵没有回答,猛地将她抱起,就着这个姿势撕开少女雪白层叠的罗裙。
白裙碎了半面,盈润肩头露出,宫远徵呼吸微急,动作却不紧不慢。
他将人放在了精心布置的床榻上。
这是奖励,阿妩休怕。
如何不怕?
姜妩心里发虚,努力伸出手收拢被他蛮横破坏的衣裳,却被人半路止住动作。
宫远徵,你放开我,我不需要什么奖励。
不要不行。
他目光如火,刮过姜妩每一寸露出的肌肤。
那只本就不老实的大手旁若无人地揽住少女盈润雪白的肩头,顺着方才撕裂的地方随意的用力——
裙裳尽破,一汪雪白映入眼帘。
他低头去,不顾姜妩呜咽的反对,将“奖励”好生执行了一遍。
最后,姜妩软绵绵的手臂被他放在了脖颈上,做出环抱的姿态,少女气息软绵,一下一下平复着呼吸。
阿妩可喜欢?
变态。
姜妩简直被他羞得不敢见人,半露的衣裳什么也遮不住,只能缩进他怀里默不作声。
姜妩不说话,宫远徵也不在意,反正今日甜头都讨着了,再逼下去,怕是小表妹受不住。
他摸摸姜妩的发丝,低头在她精致秀美的锁骨上落下一个轻吻。
阿妩别怕,表哥是为你好。
姜妩还是不说话,眼尾湿漉漉的泅着泪。
宫远徵更觉她可怜可爱,低头与她缠绵接吻,暧昧呼吸间,姜妩听到他低声的呢喃。
这样,有助丰胸。
轰——
姜妩从耳朵尖尖红到了脚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