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宫子羽很着急,但是不知道该如何狡辩。只怪那晚夜色太美,他一时鬼迷心窍,做错了事。
“我不想的,那天我…我,那不是我的意思!”
呸!渣男!
宫歆徵翻了个白眼,对宫子羽吃了吐的行为感到不耻。
你不愿意?你不愿意什么?不愿意动么?
呵呵。
还不是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
她冷笑,不想继续留在这里看他们难舍难分,抬脚欲走。
她倒是想走,可有人不让啊。
出羽宫后院的垂拱门前,宫子羽和云为衫的拉锯俨然进入了白热化阶段。
宫歆徵被他们堵在门口,起初抱着看热闹的心,还能淡定地抱臂站在一边。
只是看着看着,熟悉的胃酸上涌的感觉又死灰复燃。宫歆徵当然明白这代表什么,习惯性往袖子里一掏,掏了个空,当即脸色就变了。
糟了,身上的吃完了,她给忘了。
这时候她不耐烦看他俩“你听我解释”“我不听我不听”的二人转,直接冷声开口喝道:
“要唱戏回你们房里唱去,别挡我道。让开!”
“什么?”
宫子羽还有点懵,云为衫就知趣地挪开一个空隙。
宫歆徵匆匆离开,宫子羽依旧没从她忽然冷脸的转变中回过神来,指着远去的背影傻愣愣问:
“她怎么了?”
云为衫没接话,冷着脸转身就走。
宫子羽一看也不管其他,一叠声喊着云为衫的名字,追着她也走了。
……
“呕!”
房间内,宫歆徵久久地趴在木盆前,干呕不止。
“主子,给!”
这时金澜从外面进来,见她这幅模样,连忙小跑过去扶住她的胳膊。
宫歆徵摆了摆手,拒绝她的搀扶,随后有气无力地接过她手里的瓶子,从中倒出一枚药丸,就着金澜递过来的白水,吞服下去。
见她没那么难受了,金澜皱眉道:“主子你这样一直用药物压制不是办法,时间一长对你对……”顿了顿,金澜又说,“总之还是找人来看看吧。”
“不用,我自己就是大夫。而且目前还没找出那个藏在徵宫里的奸细,这件事…不能让更多人知道。”
“可再过段时间就会瞒不住的!”金澜左右不了主子的想法,只能干着急。忽然她灵机一动,抬起头来,“要不找徵公子过来商量商量?”
“……”宫歆徵没有立刻答应,刚刚吐了好几次,到现在她都还有点没缓过劲儿。胃里泛酸,嘴里发苦,偏偏这种日子还不知道得过多久?只要一想想,她就一脸生无可恋。
金澜说得没错,她瞒不住的。月份小的时候还有,等月份大了就没法瞒了。
也许,她真该跟远徵商量一下。
内心犹豫了许久,宫歆徵下定决心,侧头去叫金澜:
“金澜,你帮我把远徵喊过来吧。”
“属下这就去!”金澜面上一喜,干脆答应。
未等她有下一步动作,门外却在此时传来一道细微的呼吸,片刻,“咚咚咚”的敲门声响起。
屋内两人对视一眼,宫歆徵开口问道:
“谁?”
“小姐,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