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在森胸里闷着怒火,没喝几杯酒招架不住了,魏水岩招来两个侍应把他安排到楼上的酒店房间休息,战在森躺在床上,她附在战在森的胸前,“在森,我们好久没有在一起了。”那甜甜糯糯的声音里带着她骄傲的气息,散发着特有的诱惑力,“在森,你去洗澡好吗?”
“好。”战在森如同得到指示一样服从的从床上起来走到浴室,温热的水冲刷着战在森的醉意,想起夏珊珊的脸,自从知道他与魏水岩的事,夏珊珊对他起初哭过、闹过,但最多表现的是轻蔑,从夏珊珊的眼睛里战在森看到的最多的是对他的恶心,想起夏珊珊每次对他的躲避和抗拒,那不是欲擒故纵而是嫌弃,他真的得到了夏珊珊的嫌弃。
失落感不知何时爬上战在森的心头,他围着浴巾走出浴室,魏水岩看着他出来便上前想要靠近他,而战在森则一闪身,“去洗澡。”
魏水岩在浴室洗澡,战在森坐在床边,没有半点欣喜,看着软软的被子,战在森情不自禁的想起自己新添的毛病“尿床”今天又喝酒了,也被夏珊珊气到了,一定会犯病,于是战在森果断的穿上衣服,走出门去,回家的念头一直环绕在自己的头顶,路上他一直在想“夏珊珊,你敢出轨,看我不和你离婚。”
战在森打开房门,看到夏珊珊搂着林儿睡的正香,心里的怒气像长了小翅膀飞的不见踪影,他蹑手蹑脚的脱了衣服,钻进被窝,搂着夏珊珊沉沉入睡。
“你怎么认识那个姓白的?”战在森一边穿衣服一边问道。
“不光我认识,蓉儿也认识他。”
“以后不许你和他来往。”战在森口气硬朗。
“为什么?”在整理被子的夏珊珊转头看他。
“没有为什么。”
“这个好像有点难。”
“怎么?”
“我是豪威和白先生聘请的设计及展厅建设工程的监理,该见面时是要见面的。”夏珊珊还以微微一笑。
“你马上辞掉工作。”战在森命令着。
“你开玩笑呢吧!”夏珊珊问道,“我好不容易有份工作,你凭什么让我辞掉?”
“我不允许你干。”
“战在森、你别无理取闹了,我在想办法赚钱养活自己,让自己活的有尊严些,你凭什么阻止?”
“钱我不是给你花了吗?每月没有生活费给你吗?”
“战在森、我觉得你特别好笑,你觉得我夏珊珊是要饭的吗?你心情好就会按时给我生活费,心情不好就告诉我滚蛋出门?告诉你,前些天你卡里的钱我拿了,那是我当初给你做生意的第一笔资金,你战在森生意做这么大了可曾还过我一分,我在拿回属于我的东西,至于你说的每月给我的生活费,你可以不给,水电费你去交,柴米油盐你去买回来,孩子学费你去交,孩子的衣物用品你负责置办,还有每月给老人的生活费你别忘了自己给,看看这些款项付完你是否还有剩,从今天起,我夏珊珊不吃嗟来之食,我自己赚。
说完夏珊珊转身离开,留下战在森独自在房间里发呆,夏珊珊变了。她变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