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够义气。”黄灿哼了一声,“祁王开出了什么价码呀?”
“祁王端出了一盘金饼。”蒋炼老老实实的回答。
“祁王倒是大方。”黄灿哼了一声。“你们俩拿了?”
“没有,沈大人和卑职都没拿。只是沈大人为了保护祁王的颜面,托词要了两坛花雕。”
“哟,你俩倒是清廉。为何不拿呀?”黄灿调弄的说。
“沈大人说,缉拿匪盗是我等本份,朝廷自有封赏,不该再有贪念。”蒋炼复述了昨晚沈文博的话。
“你觉得沈大人说的对吗?”黄灿依然阴阳怪气。
“卑职以为,沈大人所言极是。缉拿匪盗是公务,祁王所给的是私利,以公务而取私利,可谓失义。卑职是朝廷的骁骑卫,不是祁王府的鹰犬。”蒋炼回答的义正言辞。
“说的倒是好听。你是铁御史蒋铸的儿子,记住你今天的话,莫要折了你父亲清廉的名声。”
一听黄灿说到了自己这一世的父亲,蒋炼反而不好接话了。
看到沈炼的沉默,黄灿说:“男儿不可无权,亦不可无钱。本座不拦人财路,但若有人坏我骁骑卫的名声,本座也不会轻饶!”他挥了挥手,“去吧。本座自会找沈大人询问。”
“是!”蒋炼躬身倒退着出了黄灿的官房。这时才发现,自己后背上居然出了冷汗。
等到蒋炼走远,黄灿书房的屏风内转出一个人,赫然正是沈文博。“大人?”
“哼,来我拱卫司也就半年,你信他会如此一身正气?”黄灿还是冷冷的声调。
“正气与否卑职不知,不过经此一案,此人倒确实有几分门道。”沈文博说道。
“老子清廉儿贪渎,这种事儿本座也见了不少,日子久了自会现出本性。多交些事情给他做,多历练一下,看看究竟几分几两。若是能做事,又为人可靠。提拔拉拢一下,倒也无妨。”黄灿闭着眼睛回答。
“大人教训的是,卑职这就回去安排。”
“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