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看来,你若是被赶出皇庄,无处可去,确实是嫌疑最大呀。”蒋炼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
“怕被赶走的可不只小人一人。”李乡急忙分辨。
“哦?还有谁?”蒋炼顿时来了兴致。
“打更的牛欢,我多次听王进威胁要换掉他。牛欢是个鳏夫,年岁也大,王进嫌他除了打更做不得别的活计,几次都说要让皇庄的其他佃户来轮值打更。此事庄中很多人都知晓的。”李乡急急忙忙的解释。
还有这么一出,蒋炼觉得有点意思。“你昨晚晚饭后都做了什么?”
“昨晚晚饭后,我给牲口又喂了一次料,然后给水缸打了水,便睡下了。大人,我当真不会去杀王进的,杀了他只怕会给我自己带来麻烦,小人断不会行此之举的。”李乡还是给自己分辩。
“是不是你做的,本官自会查明。倘若不是你做的,不会冤枉与你。”
最后,蒋炼来到了秦厚夫妻二人的房间。
“我问了一圈,现在只有你在晚饭后出去过,你的嫌疑最大。”蒋炼对秦厚说。
“大人,小人不会杀人的。小人当真是去仓库了呀。”秦厚着急给自己分辩。
“是不是你做的,本官心里有数。开始的时候,你说你得知你妻子与王进有私情,你是何时得知?又是从何处得知的?”蒋炼问。
一旁的冯氏听到这话,急忙站起身要分辩,结果被一旁的缇骑一把摁下。
“其实庄中一直有我娘子与王进的风言风语,我自是不信,结果我昨晚多喝了几杯,从仓库回来后,我便拿此事问她,我娘子和我争执了几句,我气往上涌,控制不住便去寻王进问个明白……”秦厚说话的时候,都不太敢抬头。
“秦家娘子,你和王进之间到底又有何事呢?”蒋炼反过头来问冯氏。冯氏三十左右的年纪,身材丰腴而不肥胖,肤色白皙,虽然脸上有几个小麻子,但是眉角带笑,算是颇有风情的一个妇人。
“奴家怎么可能和那种人有什么瓜葛,无非是些下人嚼舌头罢了。”冯氏矢口否认。
“可好像确实有人撞见了什么呀。”蒋炼随口说了一句,听到这句话,秦厚的脸色都快变成猪肝了。。
“撞见?撞见什么?那人确实曾经想借机占我便宜,被我严词拒绝了。要我说撞见,我还撞见他和刘二娘有私情呢。”冯氏一脸的不服气。
“借机占你便宜?借什么机?秦家娘子,你似乎话里有话呀。”蒋炼一下就抓住了冯氏口中的漏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