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没见过,也是前几日把舍利请到照堂之后我才见的。你不说我都忘了,那天我们也见三位高僧了,还是戒闻禅师方丈的法会。”了空拍着脑袋说。
“不是说戒言和戒观二位禅师不喜欢被人看到样貌吗?”蒋炼不解的问。
“两位高僧都是带着斗笠和羃篱,诵完经就和戒闻大师一起回去了。我真没想到,我有生之年也能见到佛门至宝,阿弥陀佛。”了空说起来还是一脸虔诚。
吃完面回去之后,蒋炼觉得自己似乎抓到了什么,又似乎什么都没抓到。但肚子好歹是不饿了,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十四日一早,蒋炼刚起床洗漱完就见到了从长安城赶回来的焦轩。看来是昨天奔波了一天,今早一开城门就赶回来了。
“大人,卑职查到了。”焦轩一脸的疲态。
“不着急,慢慢说,你都查到了什么?”蒋炼示意他进屋坐下。
焦轩坐下后,喘了两口气,“这曹论确有一个生病在家的老母,邻居说曹论侍母极孝。他母亲卧床多年,都是他和妻子二人亲自侍奉,家里过的也不富裕。”
“听来倒是没什么问题。”蒋炼嘟哝了一句。
“还有一个事儿,”焦轩往前凑了凑身子,低声说:“曹论应该是祁王的人。”
“祁王?怎么回事儿?”蒋炼问道。
“卑职打听到,祁王几年前纳了一个偏妃,这偏妃的陪嫁丫鬟后来被祁王看中,并为祁王诞下一子,这个母凭子贵之人便是曹论的妹妹。”焦轩说道。
“还有这种事儿?”蒋炼还真没想到,一个小小的解忧寺,居然和誉王、祁王、郢王多少都有点关系。既是如此,那曹论在解忧寺的出现,是巧合还是刻意的安排呢?
“卑职还有一事,不知道当讲不当讲?”焦轩犹犹豫豫的说。
“但讲无妨。”蒋炼不知道焦轩又有什么要告诉自己。
“其实咱们骁骑卫的李同知也和这三戒寺颇有瓜葛。”焦轩小声的说。
“什么意思?”蒋炼奇怪的问焦轩。。
“大人进咱们骁骑卫的时间不长,又多在外面办案,所以有些事儿不甚知晓。李大人几乎每月都要来解忧寺,挑的日子也都是高僧见香客的日子。据卑职所知,好像李大人都是下午到,晚上才走……”焦轩小声说。
“住口!”蒋炼低喝一声,“你可知议论上官是个什么罪名。”蒋炼低声警告焦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