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大师,这三位高僧对应的戒观,戒语,戒闻可有什么说法?”蒋炼问。
真海大和尚回答:“三位高僧持苦行戒。戒观大师终年不肯睁开双眼,戒语禅师多年不曾口吐一字,戒闻大师自毁双耳。”
“这是为何?”蒋炼不解。
“苦行戒来自于天竺,我大周修习此法的甚少,苦行戒修行方式各异,但不管哪种方式都是为了借磨练体肤而锤炼心智,领悟佛法。”真海大和尚解释。
“原来如此……大师,不知戒闻大师现在何处?”蒋炼想问问昨晚的幸存者。
“戒闻大师听说香积寺有一本佛经的孤本,昨日去那里参详借阅了。不如等大师回来之后,大人再去问候可好?”真海大和尚婉转的建议。
“大师说的有理,蒋炼冒犯了。”对方说的客气,蒋炼倒也不好勉强。蒋炼又去三戒寺其他的地方转了转,倒是没有发现什么,现在寺中的每个院落都有万年县的衙役和骁骑卫的缇骑值守。
等到再回到这个跨院的时候,陈武已经忙得差不多了。蒋炼回头对两位和尚说:“二位大师,我们要开始办案了,还请方便则个。”
至善大师和真海大和尚双手合十念了句:“阿弥陀佛。”施施然离开了。
看到和尚离开了,蒋炼和鲍旭走过去问陈武:“可有什么发现?”
陈武说:“大人请看,尸体的姿势是双盘莲花坐,但腿骨有些轻微的骨裂骨折。整体看来已经完全烧焦,起火点应该是在戒观禅师屋中的卧榻左右,也许是火盆翻倒引起的。另外一间房内的情况也差不多。”
蒋炼在这个戒观禅师的屋内又转了转,这是一间里外两进的禅房。里面一间是卧房,仅有一榻和一个靠着西墙摆放佛经的书架,书架上的佛经已经被烧的只有几页还有书脊了。外间是会见香客用的桌椅,据说在桌子上方还有一个可以落放的纱帘,这样不肯睁眼的戒观禅师就不用和香客面对面了。
从戒观禅师的屋子出来,三人又去了戒言禅师的屋子,摆放的东西完全一样,也是靠西墙的书架和卧榻,被烧得不剩几页的佛经。再就是外间会客的桌椅,纱帘据说也是有的,但是被烧光了。尸体也像戒观禅师的一样,不同的是戒言禅师的尸体虽然也是双盘莲花坐,但却歪倒了。。
最后去的是戒闻禅师的房间,从这个幸免于难的房间可以看出另外两间原本的样貌。三人也许是师兄弟的缘故,房内摆放的东西和完全一致。唯一不同的是戒闻禅师的会客桌上方是没有事纱帘的。鲍旭介绍说:“戒闻禅师双耳不能听,所以是靠读唇之术来看对方说的什么,所以才不挂纱帘。戒观和戒闻两位禅师不喜欢别人看到他们双目紧闭和双唇紧闭的样子,所以才挂纱帘。”
“原来如此,”蒋炼又问陈武:“说说你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