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走了李建成,场上的战斗还在进行,扶余聆担心的看着阵中的小得瑟,虽然面对如此多的敌人,可是脸上却没有丝毫怯意,反而越来越兴奋,马蹄下已经躺着许多尸首,余下的将士们也都不敢靠近,与小得瑟保持着一定距离,因为,他们没从小得瑟脸上看到一丝疲惫,反而,越战越勇,而且似乎还没有将潜力全部激发出来,谁都不会像成为他的刀下亡魂。
“退了吧!”李世民大喊。
众将士回头一看,是李渊的二子,秦王李世民,虽然不怎么有名,但是好歹是皇族的人,更何况,他们现在非常的想听到撤退的口令,他们可不想再和这个杀人狂魔对视了。
顷刻间,余下将士全部撤到李世民等人身后。
城楼上,谢华文笑道:“好戏终于要上演了。”
“将军。。。”扶余聆不由自主的朝小得瑟走去,边走边呼唤着,她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个人,是曾经的那个萧瑟,如今的他,变得那么的冷酷无情,嗜血成性。
小得瑟回过身来,看到扶余聆,念到:“聆儿。。。终于见到你了。。。。可是。。。为什么是在这样的场景下。。。”小得瑟幻想过许多与扶余聆重逢的场景,可是却没想到,竟然是在两军阵前。
“萧兄!多日不见,你变了好多!”李世民忽而惊呼道,喊声叫停了正在朝小得瑟走去的扶余聆。
“也许,这就是上天注定,我只是走我应该走的路。”小得瑟说到。
扶余聆站在那里,不知何去何从。
“话说,你我二人从来没有好好的决斗过。”李世民忽然说到。
小得瑟看了一眼李世民说到:“的确如此,今日倒是一个好日子。”
李世民抬头看了一眼天,碧蓝的天空,只有几片浮云,阳光照在大地上,给生灵一丝温暖,迎面而来的微风,如同母亲的手,轻轻拂过众人的面颊:“没错,今天是个好日子。”李世民淡淡的说到。
二人四目相对,良久,同时策马奔腾,挥舞着手中的武器,大战一触即发。
小得瑟神挡杀神,佛挡杀佛,英勇异常,无人能挡,气势凌人。
李世民虽然照之稍差一些,但是也不容小视,爆发出全部的实力,竟然隐约间可以跟小得瑟相抗衡,虽然没有经历残酷的洗礼,但是却让人感觉他天生属于战场,他将是新的战场之神,他的一招一式之间,充满着对这个世间的爱,守护的力量,是最强大的。
兵器相交,二人擦肩而过,没有过多的套路,仅此一下。
二人背对着彼此,只能通过气息感知对方的存在。
场面变得十分安静。
“啊!”
“什么!”
“怎么可能!”
在众目睽睽之下,小得瑟轻哼一声,跌落下马,扶余聆等人飞快得赶过去,李世民不敢相信,他是经历者,他感受得到,刚刚那一下,是小得瑟有意为之。
城墙上观摩得众人十分得震惊,不敢相信这场终极对决竟然以这个方式结束了!
最不敢相信得,当然是谢华文了,计划了这么久,竟然如此短暂得就失败了。
“什么!你再说一遍!”城内,有人跑过来向巴士其汇报小得瑟战败生死不明得消息。
“小的的的确确看到萧将军跌落战马,生死未卜。”那人肯定得说到。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巴士其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就在这时,忽然又有人来报:“报!城东来了一支不明军队,直奔我处!”
巴士其大惊:“什么!可知是哪里得军队?”
“还在打探!”
“还不快去!马上打探明白!”
“是!”
巴士其顿时感觉一切来的太突然,有些措手不及,这些本来是安排好得,本来应该非常顺利得,可是却一下子出现这么多状况,搞得有些棘手,谢华文那边也不知到底怎么样了。
“报!又有多路人马再往这里聚集。”探子再次来报,而且十分急促。
“怎么会这样!”巴士其呆住了,自己竟然成了瓮中之鳖,这和设想完全不一样,到底是谁出卖了他?巴士其淡淡得说到:“备马。”
“是!”士兵听令,出去为巴士其备马。
巴士其生无可恋般朝外面走去,来到士兵那里,翻身上马,朝城外走去。
城门外,李世民立于阵前,正等着他出来,他身旁不远处,一群人围在那里,那里应该就是小得瑟了。
“你终于出现了!”李世民说到。
“没想到,曾经得傻子,如今却成了至关重要得关键。”巴士其笑道。
“不,我想你错了,计划这一切得,是他。”李世民朝身后看去。
在人们不可思议得注视下,小得瑟奇迹般得醒了过来,轻松得站起来,并没有受伤,面带笑容般得看着巴士其。
“怎么会!”巴士其大惊,自己竟然被最相信得手下出卖了!
城上得谢华文感觉不对劲,转身就要跑,可是却在回头得一刹那,看到谢辉站在那里。
“孽子!你竟然做出如此之事!咳!我也保不住你!”谢辉恨铁不成钢。
风沙蔓延,巴士其在风中苦笑。
“这场游戏,你输了,从你出来得那一刹那。”熟悉得声音从旁边传来,巴士其看过去,竟然是窦建德。
“你!你怎么在这?”巴士其不敢相信得看着他,窦建德分明被小得瑟弄断了手脚筋,怎么如今却灵活得骑在马上,身后还跟着刘黑闼等人。
“说实话,其实我们本来是不相信得,可是既然是闲云山庄得庄主,他说得话,我们多少也要听一听。”说话得王世充。
“喂,你们不要忘了,我才是这出戏得关键好吧!”说着,又从人中走出一人,正是杨俨。
“你!”巴士其目瞪口呆得指着杨俨。
“喂!大哥,你有没有智慧呀,怎么会存在什么大隋心法这么神奇得东西,如果真得有,我大隋怎么会灭亡!”杨俨笑道,自然,这个人,也不是杨俨,只不过是有人安排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