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梅一听,瞪园眼睛,‘刷’地一下端起了猎枪,对准了他道:“臭猪粪,你要是再敢胡説八道,我一枪将你蹦了。
“得得得,我认错,我认错,别浪费子弹,留着打蝙蝠吧,嘿嘿嘿....”狼校长赶紧用手小心地拨开她手中的枪口。
“哼,算你识趣,你要是再敢胡説,我跟你翻脸。”紫梅狠狠説完,转身又朝前赶路。
‘你本來就欠我一摸嘛,’狼校长暗自笑道,不过,他很快担心起來,不知道这美妙的一摸能否实现。
因为四只蝙蝠就可以轻松干掉一头狗熊,那几十只蝙蝠是什么概念。
他心中在默默祈祷,洞中的那些大蝙蝠可千万不要太多,最好只有二十只,最好都睡觉了,疯婆子袋子的那些子弹也千万不要卡壳。
在他不断的祈祷声中,他俩來到了山口。
‘小心点,要爬山了,我们顺着瀑布沿着山涧往上爬,“紫梅在前面提醒道。
陨魂山的山口,白天看,呈现一个巨大的v字形,中间应该是一条凹谷,山口处,平时看时,树木野藤,灌木丛很多,几乎严严实实地覆盖了整个山口,如今到了跟前,那各式各样的植物多的连个放脚的地方都沒有,好在,紫梅熟路,他们揪着山涧边的杂草茎蔓,摸索着往上爬去,翻过那道瀑布,他们就算爬上了陨魂山的山口,而他们的位置,包括那条山涧的位置正好就是在谷底。
谷底两旁就是v字形山谷的两侧,左侧,也就是南面,是平常狼校长看到的那座高耸入云的碧绿山峰,北面,也有座高高的山头,不过相比于南面的那座山峰,可就是小巫见大巫了。
隆冬季节,万物都在蛰伏当中,四周很静,极少听到昆虫之类的鸣叫声,偶尔也可以听到一两声夜行或者夜飞觅食动物的吭叫声,冬季,属于缺水季节,山涧里的水不多,但正是这悦耳的潺潺流水声,宣誓着大山深处的无尽活力。
山涧一直沿着谷底蜿蜒伸向山谷的深处,他们两则顺着山涧,不断的向山谷中摸去,黑夜之中,狼校长看不清山势的走向,但他知道谷底的山势是平缓而上的,并不是很陡,他唯一能做的就是,跟在紫梅后面顺着涧水弯弯绕绕的朝前走。
山涧的旁的小路也不能称之为路,它只是由零零星星的冒险者或者顺流而下的动物,无意中踩出的崎岖不平的简易小道,它很窄,窄得只能容一人通过。
小道边,灌木丛,野树,刺藤,枯枝败叶遍地都是,稍不留神,不是摔跤就是会被那些锋利的无名野藤划破手掌和脸面,严重些,还会割烂手指。
稍远处,在电筒光的映照下,那些岩石,巨树的朦胧影子无一不凸显狰狞。
寒冷的空气中,还散发出一阵阵特有的檀味,松香味,腐烂植物的臭味...
刚进山谷,狼校长就被眼前的这些景象弄得既新奇,又感到有些不自在。
两人正气喘吁吁的爬着,忽然,前面带路的紫梅骂了一句道:“这些个牛鼻子老道,这么晚了也不睡,他们在干嘛!”
“牛鼻子老道,这里哪有什么道士。”狼校长擦了擦脸上的脏物道。
“诺,你看。”紫梅边説,边指了指左侧的方向,他顺着她所指的方向,抬头一看,果然,在两人头顶左侧大约三百米的高处,依稀有几点微弱的亮点在闪烁。
“我明白了,这是那三个道士新修的道观里发出的灯光。”狼校长看了一阵説道。
“沒错,就是他们道观里弄出來的灯光,如鬼火一般,真是瘆人。”紫梅沒好气的边走边説道。
“看样子,你很讨厌他们。”他奇怪的问。
“我,当然讨厌他们,装神弄鬼的贱人!”
“贱人,哈哈哈,有创意,不过你也要知道,他们修这座道观可是花了不少的钱财,人家可是为了造福一方黎明百姓才这么干的。”狼校长笑道。
“呸,造福百姓,我才不信那一套,好了,咱们不聊他们了,赶紧赶路,我们必须在夜里两点钟以前赶到。”紫梅扔下了话,加快了脚步。
她几乎是小跑起來往前赶路。
对于狼校长这样一个城里人,虽然他是个身强力壮的男性,不过论起爬山越野,他和紫梅可不是同一个级别的,前面,紫梅步履轻盈,碰到沟沟坎坎,弹跳自如,如履平地,而狼校长起初还勉强跟得上,可大约行走了二公里之后,他就气喘吁吁的后背冒汗,两脚发麻。
更要命的是,在这急于赶路的时候,他发觉昨天晚上那股莫名其妙的奇痒突然间又发作了,而且这次好像比昨晚那次痒得更加厉害。
这是怎么回事,不是已经好了吗,干嘛又痒起來,狼校长暗暗叫苦。
“能慢点吗,疯婆子。”本來就已经不太跟得上的他,还要顾着抓痒痒,如此,他就更加跟不上了。
前边,紫梅停下了脚步,他回过头,用手电筒照着狼校长的脸道:“瞧你,还説是个男人,怎么连个娘们都不如,....,你干嘛呢,怎么老往自己身上抓,难道你很痒不成,尽偷懒,别丢人了,快点!”
紫梅扔下这句话,又埋头朝前赶路,不过,她的速度并沒有慢下來。
紫梅的话,令的狼校长心里很不是滋味,他觉得非常的沒有面子,暗喝了一声,脚下一发力,顾不得全身那撕心的般瘙痒,狠命赶了上來。
就这样,他憋着一股气,紧紧地跟在紫梅身后,遇到实在抵不住那奇痒的时候,他才偷偷地停顿一下,在身上狠抓几把,又悄悄的赶上,如此又要赶路,又要抓痒,免不了会分神。
于是紫梅动不动就听到身后传來扑通扑通的摔跤声,不过紫梅沒有回头,她,只顾着赶路,仿佛狼校长的摔跤跟她沒关系一般,不过,如果狼校长可以在黑暗中看到紫梅表情的话,他一定会气的半死。
因为紫梅在咬着牙,捂着嘴,不停的偷笑,她似乎很乐意看到狼校长不停的摔跟斗。
他们在不停的行进着,中途也沒有什么休息。
狼校长看了看表,他们大约是九点四十分出发的,现在已经是凌晨一点,也就是,他们已经跑了近三个多小时,山涧旁的小路,越往后,越难走,山势的斜度也越大。
由于那难熬的瘙痒不停作怪,加上腿软,狼校长终于吃不住了。
他正要提出來休息一会儿,紫梅却停了下來,她举着手电筒,先看了看四周的情况,而后説道:“嗯,我们快到了,别出声,跟紧我,别跟丢了。”随后,她猫着腰,拐进了山涧旁的一条岔道。
狼校长听后,如获大赦般,叉着腰站在原地沒命的喘气,他要趁这短暂的世间好好休息一下,将自己的呼吸调匀后,他跟上了慢慢向前摸索的紫梅,大约走了走了十分钟,狼校长发现岔道旁,忽然出现又出现了一条深涧,宽度不大,大约十米左右,不过这条深涧深的吓人,电筒光照下去,下面黑雾腾腾,阴森森的诡异异常,根本探不到底,能看到的只是涧崖边那黑中带青,长满青苔的石壁以及无数的杂树,粗藤,耳朵里能听到,只有涧地底传來的闷雷般的流水声。
老天,这是什麽地方,这疯婆子説的大山洞不会就是在这样的地方吧,狼校长暗自心惊。
大约又走了十分钟左右,这条延伸的深涧却突然噶然而止,因为它的涧源之处,却是一个方圆近五十米,深不见底的大坑洞,坑洞之下,狼校长能听到地下河水发出的巨大咆哮之声
四周,狼校长看了看,大坑洞的位置恰好处在一个,四周悬崖高耸入天际的盆谷之中,狼校长在光溜溜的垂直崖壁上搜寻了半天,不要説什么大山洞,他就是连野鼠洞也沒有发现一个。
他纳闷地问道:“疯婆子,你説的那个山洞在哪里!”
“真是个笨蛋,那个山洞不就是在你的脚底下吗。”紫梅笑着回答。
狼校长一听,差点立刻到地,看首发无广告请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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