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司令:“……”你这么夸,差点我就以为自己有多优秀了,幸好我有点自知之明。
张司令的外貌谈不上帅,国字脸,皮肤还有点黑,身材很壮实,而且不说话的时候总给人一种不怒自威的感觉,让人不敢靠近,总结就是很有男人魅力,待在他身边至少安全感是足够的。
他轻咳一声,连忙道:“清乔,你说的的确有道理。”
“我说的岂止是有道理?你儿子要是因为父母离婚的事怨恨上你,要跟你断绝关系,那就随便他,这样没良心的儿子不要也罢,留着只会让自己气不顺,也好让他知道,没了司令儿子这个头衔,谁还给他面子?”沈清乔干脆道。
瞥了一眼张司令的脸色,她说话委婉了一点,“当然,我就那么一说,具体要怎么做,还得你自己慎重考虑,别嫌我手伸太长就行了。”
张司令:“……”我差点就信了你!
他头疼道:“我知道了,我早就想离了,之前是一直顾及着孩子的感受。”
沈清乔上下打量了一眼他,脸色一言难尽,“说实话,当初您酒后乱事,是不是她出手设计的啊?”
听到这话,张司令内心一声咯噔。
他还记得,大哥醒来没多久,也说了同样的话。
“你为什么这么说?”他不解的问。
沈清乔分析道:“我听小东说,你结婚这么多年,每天几乎都是在单位宿舍里面睡觉,也不是没有人在您醉酒的时候塞女人给你,当时你都是直接把人赶出去的,这一点就证明您喝了酒,意识还是属于清醒的。所以,我才怀疑当年您和司夫人,您是不是被算计了。”
张司令陷入了沉默中。
这么多年,他虽然不喜欢妻子,但一直维持着相敬如宾的相处方式,给足了所有她喜欢的脸面,再加上她生孩子的时候难产,让他心里更加愧疚,正因如此,他从来没有怀疑过当年的事情有问题。
可现在回想一下,哪哪都透露着不合理,他以前也不是没有想过,只是这个念头一闪而过,并没有放在心上罢了。
后来,她渐渐的就不满足当下了,经常拿孩子当幌子,逼迫他回家,还想方设法的跟他同房,不过都被他一一拒绝了。
是的,这么多年,除了那回的酒后乱事之外,他再也没有碰过她。
“您要是不介意,我可以帮你查。”沈清乔道。
查东西这种事,她也就张张嘴那么简单。
“别,不用!”张司令下定决心道:“这件事,我亲自去查,如果……我会亲手解决了她。到底夫妻一场,我没有把她想的很坏。”
沈清乔耸耸肩,无所谓道:“随你。”
她只是怕张司令舍不得罢了,现在看来也不完全是。
“你和宋纪和好了啊?”张司令转移话题。
沈清乔一顿,面上划过一丝不自然,吐出一个字:“没。”
张司令意味深长的盯了一眼她的脖子。
她皮肤白,虽然外套是高领的,可还是能看到她那一脖子痕迹。
沈清乔:“……”
她不动声色的扯高衣领,淡定道:“蚊子太多了,被叮了一脖子包。”
张司令忍不住笑,调侃道:“你看看你们俩,明明双方都放不下,还要在这死鸭子嘴硬。”
“我和他的事,您不用操心。”
“张叔叔只是不想你们在一时冲动下留下遗憾,不管有什么苦衷,有些东西错过了就再没有后悔药了,藕断丝连,不如不分。真正想离开的人,不会给对方任何机会的,你看你是吗?”
沈清乔:“……”
她抿唇,嘴硬道:“拿得起,放得下。”
“哦,是吗?”张司令笑看着她。
沈清乔:……您能不能别什么都懂?
“好了好了,不笑话你了。”张司令收敛了笑意,神情凝重道:“我还发现了一件事,这件事关乎到我大哥,我有点拿不定主意,在这混乱的时候,我也只有你信得过,你虽然年轻,但胜在稳重,所以我来找你讨论一下。”
“您说。”
“我发现大哥他经常去凤鸣寺见那位住持,我总觉得有点奇怪,至于他们说了什么,我也不清楚,毕竟他们说话的时候周围都没有人。”
沈清乔有点惊讶,“凤鸣寺住持?”
张司令严肃的点点头,“没错,大哥他不封建迷信,偶尔去去我还能理解,但去的频繁,就有点奇怪了。”
她笑了笑,“这张叔叔可以放心,凤鸣寺住持跟我有点交情,他是和尚,不会对百姓做什么,而且他还是个心怀天下的和尚,也许张老和他有共同的话题吧。”
闻言,张司令皱眉,有点不信道:“真就这样?”
“是啊,你不用太纠结,那和尚没问题的。”她道。
张司令不说话了。
沉思片刻,他问:“你知不知道凤鸣寺住持的来历?我听说他的年岁无人得知,而且还是凭空出现的,虽然是佛家之人,可他出现的也太蹊跷了。”
沈清乔摇头,“这倒是不清楚了,不过住持是得道的和尚,得道后能增寿,他看起来年轻也有这个原因的。”
“清乔,不知道是不是我多心了,我总觉得这个主持也怪怪的,你说他都是和尚了,但还和红尘之人搅在一起……”
张司令的第六感就是不信任住持。
见他如此重视,沈清乔便道:“这样吧,我改天联系一下他,探探他的口风再告诉你。”
“行,但千万不要让他知道是我查了他,以免打草惊蛇。”
“我有分寸。”
“那我就放心了。”
周深这时走了进来,他向张司令点点头。
张司令看了眼时间,起身道:“清乔,时候不早了,我先走了。过几天我再过来看楠楠,你自已万事小心。”
沈清乔应了一声。
送走张司令后,她才走回客厅道:“说吧。”
周深问:“老大,范建的女儿,你真的打算放了她?她的父亲是杀人犯。”
沈清乔没想到他是因为这个问题,喝茶的动作一顿,皱眉抬头看他,“她只是个孩子,我原本就没打算对无辜生命动手,更何况是个懵懂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