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纪倾身,薄唇贴在了女人樱粉色的唇瓣。
陈溯:“!!!!”
卧槽!他到底看到什么?!
爷居然偷亲亲亲……亲少夫人了?
他不可思议的瞪大眼睛,就他妈跟做梦一样!
这件事要是说出去,陈江他们绝对不信!
宋纪吻了大约一分钟才恋恋不舍的起身。
沈清乔许是太累了,丝毫反应都没有。
他面不改色的提醒了一句:“不准说出去。”
陈溯立马做了一个闭嘴的动作。
虽然爷这么淡定,但是他还是看到爷耳根子红的跟西瓜似的!
半小时后。
宋宅。
宋纪看了眼自己的腿,想了下,还是不舍的叫醒沈清乔。
他轻轻拍了拍她的脸颊,“到了。”
“唔~”
沈清乔困倦的睁开一只眼睛,看到地方才起身,清醒了一下就直接下了车。
全然被忘记的宋纪:“……”不是,我存在感就这么低?
悄摸偷看的陈溯见状,差点没有忍住笑出声!
他家爷也有这么吃瘪的时候啊!
也是,爷一出门就是万人迷,谁知道被自己老婆视而不见,不得气死?!
沈清乔大脑里全是蛊虫的事情,所以就没理会宋纪。
她一下车就直奔做实验的房间。
宋纪回到家先看了一眼主卧,再看了眼对面紧闭着的房门,“……”
他突然有种想拆门的冲动。
他走过去敲门。
几秒后,门被打开。
沈清乔探出一个毛茸茸的脑袋,疑惑道:“怎么了?”
“你别弄太晚,明天我还得带你去玩。”他严肃叮嘱。
“知道了。”
“砰!”
门被直接关上。
宋纪:“……”
他气得额上的青筋都弹了出来!
房间里。
沈清乔没想那么多,她将蛊虫从容器里面倒在了摆在桌面上的透明玻璃缸,然后拍了几张照。
她在微信找到一个人,把照片发了过去。
很快,对面弹了一个语音过来。
接通后,对面直接问:“清乔妹妹,你这个蛊虫是从哪里来的?”
沈清乔解释了一下前因后果,淡声道:“这个蛊虫好像听得懂某种指令了,然后寻找准确的目标攻击。”
对面沉默一瞬,顿了几秒后才道:“但凡是它侵入过的人,血液都会变成淡黄色,对吗?”
“是的。”沈清乔挑了挑眉,笑道:“我今天就发现了两个,一个精神错乱,我把脉后,看样子也是这几天的事情了,照片上的蛊虫是从我外公家的佣人身上找到的。”
“这样,你发个地址给我,我马上过去。”
沈清乔不紧不慢道:“娄姐姐,你是苗疆的的大祭司,你要是出来了,苗疆那边不是得乱了?”
娄君涵闻言冷笑一声,“本来就已经够乱了,害怕更乱?”
“什么意思?”
娄君涵叹气,“等我到你那再说吧,快发地址给我。”
娄君涵的语气听起来有些急促,又有点激动,仿佛巴不得马上离开的样子。
挂了电话,沈清乔发了地址过去,然后回想着娄君涵刚才说的话。
苗疆乱了?
她一年前去的时候,还是一片安详的。
难道,还是龙腾的手笔?
她凑近看了眼蛊虫,隐约间在它的背上看到一个“龙”字。
好家伙!还真是龙腾的手笔!
想到什么,她立马走到给解析蜜蜂还有蛇的仪器,两份数值都是一模一样的……
至于血液正常度那,写的是:血液由鲜红呈现淡黄色,不在正常范围内
沈清乔:“……”
龙腾已经残忍到,连动物都不放过?
“哐哐哐!”
“哐!”
玻璃缸突然响起碰撞声。
沈清乔回头,就瞧见原本安静的蛊虫不停的用身体撞着玻璃。
见她看了过来,蛊虫立马停下动作,发出一声难听的:“吱——!”
她皱眉走过去,结果就看到蛊虫做出了一个吃东西的动作。
“……你杀了那么多人,还不够饱?”她冷笑一声,讽刺道:“我记得蛊虫一周不吃东西也不会死,想让我给你找食物?做梦吧。”
蛊虫似乎能听明白她的话。
下一秒。
它仿佛愤怒至极的撞着玻璃。
发出的声音比刚才还大。
而它的尖叫声更是难听!
“哐哐哐!”
“吱——!”
沈清乔顿时烦躁的不行,拿出一包药粉就倒了进去。
闻到药粉的味道,蛊虫难受的停止了动作,一直扭曲着它肥胖的身子打滚。
她淡笑道:“你就在这吃点苦头吧,到了我的手上,你觉得自己还有好日子?做了那么恶,自己也承受一回吧。”
这条蛊虫,看它暴戾的样子,绝对不止害过一个人!
沈清乔看着它挣扎了好一会,随后便出了去。
夜晚的宋宅很安静。
她走到训练场,果然就看到陈鼎几个在锻炼。
“少夫人,您怎么来了?”陈溯眼尖的看到她,立马殷勤的飞奔过来。
“找陈鼎的。”她淡淡道。
陈溯嫉妒的瞪了一眼陈鼎,嚷嚷道:“找他干嘛?找我啊,我比他能干!”
沈清乔:“……”
陈鼎:“……”合着你是觉得我听不到?
“别贫!”沈清乔没好气拍了一掌陈溯,然后问陈鼎,“李大明现在怎么样了?”
陈鼎:“回少夫人,李大明用了你给的药后,虽然也闹腾,但是安静了不少。”
“看好他。”沈清乔认真的叮嘱,“别让他死了,再等个一两天。”
陈鼎一脸严肃:“明白!”
少夫人鲜少这么叮嘱,他必须把任务完成的漂漂亮亮的。
沈清乔没再逗留,说完便离开了。
陈溯凑到陈鼎身旁,阴阳怪气:“哟哟哟!不得了哟!如今鼎哥可是少夫人跟前的大红人了!”
陈鼎看到他这副样子就来气,“你有病赶紧去治!”
“对啊!”练肌肉的陈理忽然想到什么,大声道:“少夫人不是说得空就教我电脑技术吗?这都过去多久了?”
“最近还是算了吧,少夫人事多的都忙不完。”陈江道:“你没看她多久没去学校了?上次的期末大考也没去。”
陈溯打着哈哈走过来,“说起来,都要冬天了,今年也不知道下不下雪。”
京城的冬天一向来的很快。
不过去年虽然冷,但没下雪,倒是下了不少冰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