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动之中,他们正热烈地邀请客人,想要让客人帮他们在石碑上签名。
张守随手拿起刻刀,在上面留下了自己的名字。
“好刀法。”
一声惊呼从旁边响起,却是一名老先生惊喜的看着张守,兴奋的走过来。
他仔细打量着张守留下的印记,不由得感慨说道:“这位小兄弟,你的刀法简直是出神入化。”
老者感慨至极,仔细的打量着张守,眼中闪过了一丝奇怪之色。
他总觉得张守有些熟悉,可是一时之间,却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张守点了点头,却没搭理老者,直接往里边走去。
片刻之后,他来到了后方广场处,兰博集团的大楼就在这里。
兰博集团规模很大,张守来到此地才发现,此地一停放者多达20多辆豪车,张守还未进入他们的集团区域,便有几名保安走过来,一脸嫌弃的说道:
“小子,你没看到那边的牌子吗?非请勿入!若是磕碰坏了我们的豪车,你赔得起吗?”张守淡淡的看着他们,站在红线之外说道:
“此地乃是公共区域,我距离那边的车至少还有20米,请问我如何才能碰到它们?”
听闻此言,那保安微微一愣,旋即脸色阴沉的说道:
“老子是让你滚到到外边去,你以为老子在跟你扯闲篇吗?”
看着他那一口傲慢的话,张守点了点头,原来此人只是想借由自己耍威风而已。
想到这里,张守一掌拍过去,猛的将对方打倒在地。此人身形一颤,浑身剧烈发抖。
张守这一掌打下去,却是打的他头晕目眩,几乎站立不住。张守看向身旁另外一人,此人一脸的警惕之色,见张守盯着自己,不由得吓了一跳。
“你们老板在什么地方?”
张守淡淡的说道。
听闻此言,对方戒备的望着张守,却是小心翼翼的向后退去,他的手缩在后边,想要拿武器。
张守见状,心中不耐。
他本已放了此人一马,这家伙却不知感恩,简直是自找死路0
张守猛一挥手,一道狂风吹过,面前此人骤然倒飞出去,狠狠地砸在了大门之上。
厚重的大玻璃,立刻碎裂,一地玻璃渣中,那名保安跌落在大厅里边,浑身鲜血。
“姐夫,有人闹事。”
听着那保安撕心裂肺的嘶吼,大厅之中走出几十人,一个个凶神恶煞,看向外边的张守。
“小舅子,谁在咱们集团闹事?”当前一个金发男子面目狰狞的说道。
见自家姐夫出来了,那保安指着张守,凶狠地说道:“姐夫,就是这家伙在闹事。”
看着小舅子那严重的伤势,男人脸色变得狰狞无比,猛的冲上前来,朝着张守出手。
张守冷冷的看着对方,随手一拳打过去,在对方眼中,张守这普通的一拳,却犹如泰山压顶一般巨大。
对方惨叫了一声,跪倒在地,却是吓尿了裤子。他身后的手下,愕然地看着自家老大。张守隔着几十米外打了一拳,自家老大怎么吓尿了?
张守笑呵呵的走上前,解除了留在此人身上的幻术,对方惊愕的发现,方才只不过是幻觉。
一时之间,他感受到众人那嘲讽的样子,顿时憋的满脸通红。
“不是……我不是被他吓的。”男人急忙摆手,想要解释。众人脸色古怪的点了点头。
老大的面子需要顾及,哪怕大家心里不相信,却也只能够帮他遮掩。
看着众人压抑的笑声,男人猛的咆哮,朝着张守冲去,却见张守身形在他面前骤然放大,化作了一个百米般的巨人。
老大惨叫一声,再次跪倒在地上,这次却是当众磕头,将头磕得头破血流。
众人目瞪口呆,之前他们还能帮老大遮掩,当做没有发生,可现在老大犹如得了癔症一般的样子,让他们如何遮掩?
张守玩够了此人,淡淡的咳嗽了一声,对方顿时从幻境之中又恢复过来,两眼一番昏死了过去。
张守只觉得叹为观止,他见过有人吓死,见过有人生气而死,却没有见过有人因为羞耻,活活把自己气昏过去。
这是不敢面对现实,造成的影响吗?原来幻境之术,还能有这般威力。
张守正想着,却见那帮手下冲了过来,他们虽然不知道张守耍了什么把戏,可是却知道,张守此人定然不好对付。
张守冷冷的盯着他们,打算将这帮人一起打倒,然后再去兰博集团仔细调查。
可就在这时,外边忽然响起一声惊呼,紧接着一名男子冲了过来,看到此人,那帮兰博集团的手下立刻停了下来,略带一丝忌惮的看着此人。
“先生,敢问您是张先生吗?”
男人有些奇怪的望着张守,方才外面老先生让他来找的人,竟然是个如此年轻之人,这小子到底有什么奇特的?张守点了点头问道:“你是何人?”
男人闻言,从旁边拿起了一张名片,呵呵的笑道:
“我是艺术长廊的主管,白静师,您在此地若是遇到不公之事,可以拿我的名片。
在此地,我还是有三分薄面的。”听完此言,张守点了点头。
“张先生,您来此地有何贵干?”白静师好奇的看着张守,问道。
老先生既然欣赏张守的雕刻技术,那便说明张守的雕刀技巧已然登峰造极,由此技术不应该默默无闻。
一想到自己艺术长廊中,始终缺一位真正的艺术大师,白静师心中便有一些火热。
寻常的艺术家很少会来艺术长廊镀金,更多是来此地赚钱。这些年来,他找过不少艺术大师,希望他们能够坐镇自家的
艺术长廊,然而对方听了他的条件之后,纷纷拒绝。艺术家中,想投靠他的,白静师看不上。他看上的,人家又看不上他。
在白静师心里,他一直想找一名艺术天分够强,却又还没出名的年轻人专心培养,为他扬明,如此一来,双方都能成就0
他期待的看向了张守。
张守看着他那古怪的目光,便不由得皱了皱眉头,这人的眼神实在可怕,像是要把自己生吞活剥了一样。
张守指了指面前的兰博集团大厦,说道:
“我朋友曾在此地担任鉴定师,几个月前,他不小心将此地的一桩古董损毁,因此落得身败名裂,我想来调查一下,看看这件事情是否另有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