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弄这个字画还得去鉴定,这东西又不能仿冒,一查就能查出是您这丢的,您这老脸到时候往哪搁?”
冯毅蒙在那里自顾自的说,冯忠堂气的浑身发抖,猛的一巴掌打在小儿子脸上,怒吼着说道:
“你给我滚出去,我没有你这样的儿子,滚!”
小儿子被打倒在地,一脸不爽的看了一眼冯忠堂,朝外边走出去。
冯忠堂气的半死,他这一辈子都没有偷过任何一件文化馆的古董。
哪怕是他当年穷的快吃不起饭时,宁愿去工地上砸砖头,掰钢筋也不愿意动一件古董,怎么生了个儿子,竟然变成了这副德性?
冯毅蒙从房间里面出来,片刻之后来到了酒吧里边,他刚刚坐下,一个男人就和和笑着走了过来,给他点上了烟。
“冯毅蒙,你劝你爸爸劝的怎么样了?他可是文化馆的老馆长,到时候咱们理应外合,随便讨换几件,就能给你弄个几千万。”
对方说着,一边打量的冯毅蒙的神色,皱了皱眉头。
“到时候,别说你欠下的赌债,就算是你想要把赌场买下来,那都没问题。”
冯毅蒙猛的捶了一下桌子,一脸狰狞的说道:
“我老爹把文化馆从无到有建起来,花了二三十年的时间,现在他年纪大了,馆长的位置就应该是我的,凭什么交给那个臭小子!”
道哥点了点头也是一脸的不爽。
关于文化馆的位置,他们早就看上了,只不过一直没有搞定老会长。
现在冯毅蒙终于松口,愿意答应配合他们,没想到张守居然凭空冒了出来,抢走了他们的位置。
一想到投资在冯毅蒙身上的几千万血本无归,道哥就觉得心里面在淌血。
“你想过怎么把张守弄掉吗?他的文化馆位置必须摘下来,而要搞下他来,就必须要你父亲亲自发话!”
听到对方这么说,冯毅蒙眼中闪过了一丝狠辣,冷冷说道:
“我爸是个气管炎,明天就是我老妈的生日,我给他准备一份厚礼,把我妈哄高兴了,然后让我妈发话,我就不信我爸敢不听我妈的话。”
道哥笑呵呵的点了点头。
“冯毅蒙,我就相信你是有办法的,我们等你的好消息。”
冯毅蒙转过头了,一脸不爽的看着他。
“你等什么好消息,我要哄我妈,不得弄点儿古董字画什么的当生日礼物?我哪儿有钱?这笔钱得要你们拿!”
道哥一愣,猛的站起了起来,不敢置信的说道:
“你给你妈过生日,让我们掏钱给你买生日礼物,你小子怎么有脸说得出这种话?”
冯毅蒙一脸无赖的靠在椅子上,点了一杯威士忌,一饮而尽,随后无所谓的说道:
“那我不管,反正这件事情必须要你们出钱,你们要不出钱,那你们就等着看张守把我妈哄高兴了,那他的位置,更没有人能撼动了。”
道哥心里吐血,古董字画可不便宜,冯忠堂一家都是文化人,而且还是文化馆的高层,想要把他们哄高兴了,不出个几百万是不可能的。
一想到这儿,他就心中懊恼,当时为什么要对于冯毅蒙下手呢?
这小子这些年来不学无术,别的不会,赌钱花钱的本事倒是不少,断断续续从他这里拿走了将近7000万。
这7000万,哪怕是不去投资,光是放在银行,也帮他赚回1000万来了。
“你这次又要拿多少钱?”
道哥冷冷的说道。
冯毅蒙想了想,伸出了三个手指头,但马上又握紧了拳头,干脆把手掌一摊,正反一扣。
“1000万。”
噗的一声。
道哥一口酒喷出来,几乎憋的内伤,他嘶哑着喉咙说道:
“要多少钱?1000万?你把我当成印钞机了吗?”
冯毅蒙不爽的说道:
“1000万还算是少的,我不得技压群雄,把所有来给我妈送礼的人,全都压下去吗?”
说到这儿,冯毅蒙感慨的叹了一口气,呵呵笑道:
“我这辈子没有让我爸妈高兴过一回,但这次我怎么都得让他们骄傲一回,所以1000万是最少的。”
道哥心里边暗骂你,想让你爸妈骄傲,跟我有个屁的关系?
这1000万可都是我的血汗钱!
“再加上这1000万,你在我这儿的账已经记了8000万,如果算上利息的话,你前前后后至少要给我赚两个亿才算是两清,你明白吗?”
听着道哥话里边浓重的杀意,冯毅蒙缩了缩脖子,他是觉得债多了不愁,道哥不敢不投资他,但是也明白分寸,自己不能够太过于放肆,不然的话会让道哥失去耐心。
“大哥,你别生气呀,这1000万我拿走,也只不过是在帮你赚钱而已,你别忘了这东西给了我妈,早晚也会再回到我这儿来,他们的东西早晚要让我继承。”
道哥脸色好转了一些,点了点头。
对比其他的东西,这古董字画至少还能够回本,总比让冯毅蒙去赌钱要强,所以他虽然有点不爽,但是也只能够答应下来。
毕竟7000万都投了,还差这1000万吗?
冯毅蒙拿完了钱,立刻前往古董交易行中,听说正好有一副母亲最喜欢的东晋名画师的画作,他立刻将其买了下来,足足花了100多万。
随后冯毅蒙又挑选了几个古董,凑够了600万。
“有这600万就差不多了,剩下这400万正好去玩赛马,上次我就只差一点运气,这次说什么都能翻本。”
冯毅蒙嘿嘿一笑,偷偷去了赛马场。
第2天一早,张守带着徐静一起赶往了冯忠堂的家中。
冯忠堂虽然担任了一辈子文化馆的馆长,但是他过得却并不是特别的富裕,甚至是可以说是有点清贫。
张守到的时候,发现老馆长住在一个院子里边,院子之中种着几亩菜。
这块地现在看虽然值钱,但是在当年来说却并不值钱。
要知道老会长当年住的这个地方是一片荒地,也就是后来这些年发展到了这里,才把这里的土地价值弄得很高。
老会长给老伴过生日,没有多少人知道,不过他的学生们这些年来也有不少人,所以都是一些学生之类的来参加。
“张馆长,您怎么来了?”
张守带着徐静刚刚下车,旁边响起了一个惊喜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