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开……”季沫扳着他的手,用力往后折。
“你能有多大力气,和我横?”他眉梢轻挑,另一手干脆掐住了她的软腰,把她直接抵在了墙上。
她吸气,吐气,牙根痒。
他低头,亲她,心里痒。
季沫挣了几下,不敢再挣了。再拉扯下去,吃亏的那人还是她。而且奕景宸很会点火,能把她每根骨头都烧起来。
“走开。”她声如蚊蝇,双手软得跟棉花一样謦。
“还横不横?”他的手在她的软腰上捏,一下紧一下松,似笑非笑地盯着她。
“你厉害啊,对我使用武力。”季沫一听,牙根更痒了。
“呵……”他忍不住地笑,挥掌在她的臀上拍了一掌……“啪”地脆响。
“季沫,你得记着我的话。给我放乖一点,再给我横,我天天这么打你屁
股。”
季沫臊死了,她现在跟光着没区别,细带子吊在手臂上,真丝小
裤悬在膝盖上,她简直一点遮
羞布也没能剩下。
“你放不放手?”她愤怒了,咬牙切齿地问他。
奕景宸挑了挑眉,慢吞吞地哼了声,“横到底?”
“对啊,横到底!”季沫伸手就去抓他的腿
根,挠他的痒!
奕景宸颤了一下,双手一松。季沫立刻扑过去,在他的腿上连挠几下。奕景宸还真怕痒,尤其是腿这里,季沫柔软的指尖抓上去,就像羽毛在不停地拂动。他又连退了几步,一手护腿,一手去挡她的手。这样连连退,他一直退到了门外。
季沫见好就收,立刻关上了门,学着他的语气说:“臭小子,我让你横。”
奕景宸站直腰,愕然地看着磨砂门。
浴缸的水已经漫出来了,季沫不会关,也不想再放那坏男人进来,她心痛那些乱流的水,赶紧跳进去,倒了一把沐浴露往身上胡乱揉搓。
水声渐小了,她扭头看,只见水已经关上。
可能有遥控器?
她伸手去够洗发露,揉出了满头的泡沫,这时候她又发愁了,关了水怎么清干净呢?为什么要弄得这样高科技?开关躲在什么地方?
门外一点声音也没有,季沫捧着满头泡沫,沮丧地看着磨砂门。
“奕景宸,我要水。”过了好一会儿,她只得大声叫他。
没人理会她。
“奕景宸你给我把水打开。”她又大叫。
那人还是不理会。
“宸哥哥,把水打开好不好?”她吸气,嗲声嗲气来了一句。
坐在外面的奕景宸一阵恶寒,起身推开门,冷眉冷脸地盯着坐在水里的她。
“别这样……”季沫求饶了,拖着哭腔说:“你快别为难我了,你说跟你谈个恋爱,怎么就这么可怜呢?我洗个澡还得求你。不然咱们别谈了,我回我家去,你也不用吹胡子瞪眼睛地难受。”
奕景宸的牙开始痒了。
手里的遥控器狠狠一摁,出去等她。
季沫赶紧畅快地洗完,套上文化衫小心翼翼地走出去。他黑着脸,坐在沙发上摆弄手机。季沫走过去,踢了踢小腿,小声说:“我没裤子。”
“光着。”他头也不抬。
“我还要参加活动呢。”季沫又抬小腿。
“不用参加了。”他冷冷一句。
“奕景宸你好好说话,看着我才是礼貌的表现。”季沫气不打一处来。
奕景宸闻言抬头,她一头湿发,文化衫已经被水珠浸湿了,里面是真
空的。不仅没长裤,里面的全没有!
季沫硬着头皮和他对视了几秒,败下阵去,抱着胸在一边坐下,可怜巴巴地瞅着他说:“你说话不算话,我都没生气,你为什么要生我的气?”
“你还敢和我生气?”奕景宸拧她的小耳朵,眸子里危险的光闪动不停。
“我为什么不敢,本来就是你不对,你明明答应我了的!”季沫想着这事就觉得窝囊,小声指责道:“而且明明可以和平解决的事,却偏要像个恶棍一样去威胁别人的亲戚,还强行拆人房子,你是黑
社会吗?”
“并没有亏待他们,办事讲的是效率,不是人情。如果办每一件都要人情为先,那能做成什么事?你们长海公司是不是就是这样败的。”奕景宸一脸淡漠。
“你提我家干吗?谁都像你一样心狠手辣呢。”季沫脸色陡变。
奕景宸转头看她一眼,眉头微拧。
“景宸,沫沫的衣服,你出来拿一下。”樊依的声音从外面传进来。
奕景宸起身过去,接了一套崭新的内
衣和牛仔七分裤进来。
“都是我的,没有穿过。不过沫沫穿着可能会小一点点,先凑和着吧。”
“谢谢。”季沫站起来道谢。
“沙滩上有宵夜,我带小晨先过去了。老爷子也有兴趣,难得他想
走走,你们也准备一下,早点出来。”樊依交待完,转身出去。
“什么都好,就是不应该把眼睛盯你身上。”季沫接过衣服,小声抱怨了一句。
樊依瘦,顶多B
杯。季沫身材很棒,胸鼓鼓的,腰又细,俏臀的线条简直完美,这和她喜欢运动有关系。
奕景宸的手掌忍不住上面摸了一把。
季沫一抖,赶紧抱着衣服去浴室换。这是米色纯棉的,比季沫穿得还素,带子勒得有点紧,尚能忍受。
把文化衫扎进裤腰里,吹干了头发,甩了甩,再往镜子里看,仿佛看到了当年高中的小女生。
走出去的时候,奕景宸的眼睛亮了亮。
“小晨不要上学吗,为什么会到这里来?”季沫好奇地问。
“公司有重大活动都会让他参加。我们小时候就这样,每逢假期就到公司去打工,从最基层做起。遇上重大决策的会议,也会列席,听他们怎么做决定。他生活得太好,很任性,让他看看自闭孩子的生活,对他有好处。”奕景宸拉起她的手,带她出去。
季沫以前听说过,西方大企业家都进从小培养孩子,他们的富二代得比普通人付出数倍努力。奕景宸这样爹不亲娘不爱的,可能得数十倍努力才行吧?天才没有天生的,都是后天努力拼来的。智商八百,也得用在学东西上面才有用。
季沫本来想告状,这孩子接我的电
话,是不是没告诉你?但转念一想,孩子护着母亲,这是天性。或者那孩子也不希望有个人冲来分掉叔叔的爱。就先饶过那小破孩一回吧,等一会儿去警告警告他。
“还有,你以后不能这样扯我衣服,在我洗澡的时候闯进去,怎么跟个色
狼一样。”季沫把手抽出来,不满地嘀咕。
“反抗无效。”他拍她的脑袋,大步往楼下走。
“我就没见过哪个男人像你这样,急不可耐。”季沫忿忿地瞪他。
他不屑地轻笑,“你经历过多少男人?就那个连接吻也没教会你的乔总?我想,若不是你爸爸盯着他,你也守不到现在。”
“你什么意思。”季沫恼羞成怒,这是暗示她不正经?
“好好想想,哪有不吃腥的猫。”奕景宸扭头看了她一眼,大长腿快步跨下了台阶。他才不相信乔雨扬真的坐怀不乱,一是因为这丫头长年在国外,他们见得少。二是季长海一定发挥了阻挡的作用。若是他的女儿,他也得盯着对方,狠狠警告才对。苦的是季长海现在躺着,宝贝丫头就这样被他给拿下了。
季沫对于自己的一时失守,已经认命。她要做的就是把关系坐实,成为长久稳固的婚姻。
她快步过去,主动挽住了他的胳膊,小声说:“那你也占尽便宜了,去哪里找我这么完美的人。”
“好完美。”他点头,嘴角轻抽。
老太爷他们已经先行一步了,这一片地方安安静静的,听不到一点吵闹声。
季沫不时伸手揉揉屁
股!真的摔得太痛了!但她可不愿意在他面前哼唧,他会借口替她减轻痛苦,趁机乱揉一番的。
谁爱让人没事揉上一回啊?痛是小事,不小心揉出了个屁,那不是形象全毁?
他的手从她的腰往下滑,在她痛的地方不轻不重地拍了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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