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慕如,那么怕做什么?”黑暗中,魔鬼的声音传来,接着是床的另外一边陷下去的感觉。
“我我没有”慕如的声音不停的颤抖,几乎无法准确的把话完整的说出来。
“没有?”苍老沙哑的声音明显的带着嘲讽,还没有等慕如反应过来,一条手臂猛的伸过来,直接连人带被子一起拉进了他的怀里。
“我不”慕如的声音已经达到惊恐的地步,几乎要哭出声来的喊着:“东方墨求求你我不难受我守得住”
“守得住?”东方墨的苍老的声音在黑暗中明显的带着嘲讽,搂紧慕如的手臂明显的加大了力度:“既然守得住,为什么听见隔壁的声响还躲到被窝里去呢?”
“因为隔壁的声音太过惊诧,像鬼叫一样,”慕如迅速的辩解着,随即又不充一句:“我自小怕听见恐怖片里的声音。”
只可惜,东方墨听了她的话没有回答,而是伸手过来,迅速的把她身上裹着的被子拉扯开去,然后——
于是,她忍不住用手去摸索做推拒那正靠近自己的魔鬼,然而,她就明白自己的这个举动纯粹是多余的,因为东方墨不仅没有躲开反而迅速的伸了过来,然后,她的肌肤接触到了那跟树皮一样的肌肤,像蛇一样冰冷,她当即吓得‘啊’的大喊了一声。
“对,就这样叫,叫得更大声一些,”东方墨的声音里明显的带着对她这声尖叫的满意:“我们争取把隔壁房间的声音压下去。”
慕如即刻闭了嘴,咬紧牙关承受着那冰冷的手在她身上游走的像树皮一样的肌肤,却硬是没有再发出点声音。
而隔壁房间好似已经进入到了白热化了,席慕雪也不知道是不是受了她刚才那声尖叫的刺激,此时叫唤得更大声了:“啊啊御哦”
慕如只觉得万般的难受,席慕雪的声音大声得不仅穿透了墙壁,好似还穿透了她的耳膜一般,在她脑海里不停的响着。
她几乎本能的举起双手去捂住自己的耳朵,却是再也顾不得自己的身体,心里唯一想的是要把席慕雪的声音隔绝在听力之外。
“呵呵呵,她叫那么大声,跟个母狗发春似的,你捂住耳朵也没有用,”东方墨的声音于苍老沙哑中带着嘲讽在她耳边清晰的响起:“你唯一要做的,就是比她叫的更大声。”
慕如听了东方墨的话,气得差点吐血,正欲张开骂他,就听见他的声音继续传来:“我会想办法让你叫得比她更大声的,你不能在什么事情上都输给她是不是?”
“不”慕如刚张开嘴吐出一个字,后面那个要字还没有吐出来,她的嘴就被东方墨的嘴迅速的堵住了,然后——
她感觉到东方墨热热的气息吐在她脸上,而他脸上那老树皮般的肌肤几乎贴着她的脸,磨蹭着她的肌肤,好似有无数的蚂蝗在她脸上爬行一般。
她闭上眼睛,虽然是在黑暗中,其实看不清东方墨的样子,可她依然担心,担心自己的眼睛适应了黑暗,然后逐渐的会看见他的样子。
有句话叫着眼不见为净,这句话真的说得没错,慕如闭上眼睛,尽量的幻想着此时趴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是和自己举行婚礼的男人,想着他是那个新郎的面孔,当然是东方御的面孔,可她知道,东方墨没有出车祸前,就是那样一副面孔。
幻想真是最好的安抚良药,她的身体不再颤抖,甚至慢慢的在让自己适应着他的那只像老树皮一般的手在她身上游走。
“啊”她痛苦惶恐害怕的尖叫声从嘴里发出,当即就撕裂了一寸墨城的上空,同时,也在瞬间晕厥了过去。
慕如不知道自己晕过去多久,准确的说,是不知道BT的东方墨昨晚究竟折腾了她多久,总之,她醒过来后,身上已经没人了,而床上,也同样没人了。
黑灰色的窗外有隐隐约约的光线,看来应该是天亮了,她用双手支撑着自己的身体从床上坐起来,然后掀开了被子,接着——
“啊!”她再次发出一声尖叫,不过却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她把自己的头整个的埋在自己的手心里,无声的哭泣,昨晚,东方墨就是用这个恶心的东西和她洞房的。
昨晚,席慕雪享受的是她的老公东方御的服务,而她,承受的却是东方墨用这样恶心的东西羞辱,或许,这就是她和席慕雪命运的不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