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
关上门将她搂了进去,阮景期低头看著紧紧贴在自己身上不断扭动的阮绵绵,有些奇怪,从来没见过她这么热情,这么主动。
“绵绵,你去了哪里?”他画完画,刚睡了一觉起床就没看到她的人,正准备出门找她呢。
“三哥,我要——”三两下将自己身上的衣物扒光,她用唇堵住了他所有的问话,迫不及待地把舌头伸进他嘴里。
阮景期挑眉,觉得她身体的温度有些异常,大手往她腿心一探,已经全湿了,他不难猜出阮绵绵这副模样,是被人下了药。
“告诉三哥,是谁做的?”
阮绵绵继续扭动着身子,双手不安分的开始扒他身上的裤子。
早上本来就没被她喂饱,加上现在阮绵绵这么一刺激,小三哥已经隐隐有了抬头的趋势。
他明白目前最重要的似乎不是追究药是谁下的这个问题,应该先解决阮绵绵的需求,看她那模样,早等不及了!
将她横抱起来,两人双双倒向大床,阮景期反守为攻,把她压在身下,迅速脱去自己的衣服,一双手在她身上爱抚着。
阮绵绵急促的发出喘息,她现在根本不需要这样的前戏!
小手准确无误地摸到小三哥,胡乱揉了揉,那东西早就已经硬邦邦的了,而她因为□焚身,没看见身上的阮景期青筋暴跳快要抓狂的神情。
她主动引导,抓着小三哥,把它带领到温润紧窄的花口前,磨蹭了几下,小腰一挺,想要把它吞进去,奈何不太顺手,没插秧成功。
“绵绵,你可真要命!”阮景期咬牙切齿地任她胡作非为,现在已经忍无可忍了!
看著那张嫣红得满是汗珠的小脸,心头涌起怜惜,同时也更刺激着他的*,大手抬起她的屁股,往底下塞进了一只枕头,他颀长的身躯覆了上去,握着□的昂扬对准湿得一塌糊涂的花口,长躯直入。
“啊……”小嘴溢出满足的叹息,甬道不由自主地收缩,想要夹得更紧,体会这更加极致的快感。
很快地,不等阮景期开始进攻,她翻身把他推倒在床,女上男下,坐在他小腹上面。
阮景期瞪大了眼,却因这样的姿势而舒服地闷哼,进入得好深,拍拍她的屁股,“绵绵,动一动。”
阮绵绵睁开迷朦的眼眸,她跪坐三哥身上,开始上下起伏,主动□,结合处发出“滋滋”的水声。
可是,这样做了没多久她就觉得好累了,速度也慢了下来。
阮景期看着眼前随着她的动作而不断晃动的大菠萝,两朵粉嫩的小花开在顶端,上下左右摇晃着,好不诱人。
他忍不住撑起身子咬住一只小樱桃,双手托着她的臀用力往下按,帮她加快速度,否则,让她自己来,不知猴年马月才能尽兴。
“三哥……”小樱桃被他吸得有些刺痛,她微微推开埋在胸前的浅鹿茸色头颅。
“别动,让我来动,你的速度太磨人了。”换回标准的欢爱姿势,他拉着她两条细腿,挂在臂膀上,俯撑而下,吻住了她。
被咬得死死的小三哥慢慢□,她在他口中无声地抗议,不要出去……
“你还真猴急……”直到全根都拔了出来,阮景期看着那张难耐欲泣的小脸,宠溺地笑了。
“噗——”地一声,小三哥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下猛地刺入,直戳进子宫口。
阮绵绵被突来的刺激弄得发不出声音,与三哥口舌交缠的唇边流下一条长长的银线,眼儿似小猫一样微眯,性感得足以让所有男人都发狂。
阮景期即便再冷情,可以他从来不是圣人,碰上阮绵绵之后,身体里的*更加被激发,他满意地看着她的表现,挺动结实的臀部,在那空虚紧窄的花.径不停抽.送着,不断填满她。
甬道贪心地吞吐着越来越肿胀的小三哥,似乎永远都不满足,不停捣出甜美的汁液,床单已经湿嗒嗒一片。
阮景期亦是,舍不得全部抽出,每次都只拔出一小半又整根插.入,恨不得永远溺在那*的甬道里。
他戳刺的速度越来越快,一个猛地直捣,浓烈的小蝌蚪们射入子宫里,她抽搐着,不自觉剧烈收缩着甬道。
她好痛苦,虽然刚刚高.潮过,可是体内却仍旧像火烧般瘙痒难挨,来自体内深处的瘙痒,折磨的她快要发疯。
小三哥还留在她的体内,他能感觉到她的难受,尤其是自己刚释放了一次的小三哥被她越夹越紧,很快又重振雄风,变得更粗更长,把甬道塞得满满的。
“该死!到底是谁给你下的药!”他又开始了原始的活塞运动,快速地在她体内抽.送,喘着粗气在她耳旁轻声呢喃。
“三哥……用力……好舒服……”阮绵绵闭着眼睛,感受着自己三哥的粗长的在自己体内戳刺,疯狂疼爱她的快感,那些瘙痒被磨擦得褪却不少,让她舒服地放松下来,卖力地向上挺着身体配合三哥。
阮景期沉声轻笑,捧起她的臀,更往小三哥上按压。
在阮绵绵半清醒的状态下,重复不止的运动整整过了一夜,这一夜,几乎把阮景期给榨干了,直到天快亮,她才停止了索要,全身瘫软靠在他怀里。
药性过后,阮绵绵无奈地看着满室的狼籍,他们在床上做过两三次后,浑身粘腻的两人又转到沙发、茶几上,连浴室都去了两次,如今,终于完事了,两人都折腾的精疲力尽,小三哥还是插在她体内不肯拔出去。
阮绵绵累得不行,身体很无力的摇摆了两下,“三哥,出去!”
“我觉得这样挺好的,这地方被我占了,别的男人就进不来了。”阮景期打趣道,说出口的话却足以让阮绵绵脸红心跳。
“不要脸!”阮绵绵娇斥了一句,索性把脸埋进枕头里,闭上眼睛休憩不再搭理他。
阮景期却不想让她得逞,□猛地往里一撞,撞得她咿咿呀呀发出声,板着脸问,“你还没告诉我是谁给你下的药,你不告诉我,我就一直不让你睡觉。”
那句话果然说的没错,恋爱中的的男人都会变成小孩子……
阮绵绵无奈,只得老实交代,“我今天去做兼职了,被那家的男主人给下了药。”
她说的确实是实话,只不过怕惹出事端,故意隐瞒了林易初的身份而已。
“以后不许你去做这么危险的事情!”阮景期假作恶言恶语警告她。
阮绵绵只得服软,拍拍他横在自己胸上的手臂,“好好,我明天换一份兼职。”
艾玛,压得胸都疼了!
“为什么要做兼职?”阮景期质问她,瞧她两个大菠萝上挺立的小樱桃挺可爱,见阮绵绵不让她压着,又恶作剧的掐了掐。
直掐的阮绵绵喊疼,“不做兼职哪来的钱用?”
见阮景期懵懂的看着自己,阮绵绵嘟噜着嘴,十分低落,“大哥把我的金卡都冻结了。”
“我还以为是什么天大的事情。”阮景期躺下来,笑了笑,侧过身来用细长的手指戳着她的脸,“你没钱,三哥养你。”
一天到晚不是掐这里就是戳那里,讨厌死了,没看到人家在说正经事!
阮绵绵烦躁的打开他的手,朝他翻了一个白眼,“你的卡不是照样被大哥冻结了,说什么风凉话呢?”
阮景期不死心又改去捏她的鼻子,颇为得意的说,“我有阮氏20%的股份。”
“按照我所知道的,股东们不是年底才能抽取分红么?现在才年中。”
”三哥我还有其他收入。“
被阮绵绵泼了一盆冷水,阮景期一点也不焦躁,反倒翻了个身做起来,从床头柜里拿出钱包,抽出一张银行卡来递给阮绵绵看。
“里面有五十万块,是我从高中开始做模特走T台攒起来的,平时有私人账户,这张卡就一直放着没用,大哥可以冻结我所有的账户,但是这张卡他手长莫及,以后就放你那里了。”
阮绵绵欢喜的接过,整个人直接翻身骑在三哥腰上,单手抵在他的胸口,另一手拿着卡轻刮他的小脸,一脸调戏,“老实交代,还有没有其他私房钱!”
阮景期”噗嗤“一笑,双手握着她的腰,倒也是十分配合她,“女王大人饶命,小人全身上下就这么些钱了。”
说到这里,陡然话锋一转,“不过——”
“不过什么?”阮绵绵一听那二字,就知道还有转机。
“不过,我上次卖出去的两幅画,八十万要等到下个月才能汇过来,到时候也交给你。”
阮绵绵笑得得意,像他们家三哥这种好男人真是打着灯笼都难找有木有!
见目的达成,阮绵绵低头在他脸上吧唧一口,“真乖,不过你把小金库都交给我了,不怕我抛弃你,包养一个比你更年轻更帅的小白脸?”
她调侃的话成功的让阮景期好看的眉头皱起了褶子,他猛地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猛地往她体内撞去,恶狠狠说道:“那我就把你干得没力气下床去找小白脸!”
作者有话要说:三哥身无分文了,下一章为了生计要去录影棚拍杂志,然后阮妹纸跟去了,在那里碰到了庄处女……
阮绵绵:海爷你这个小贱人,明知道三哥和庄处女有一腿,你还让他们两见面,再也不跟你玩了,嘤嘤嘤……
阮景期:……
作者: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