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挚在婚礼现场落寞地一个人站在那里,婚礼席上的人们窃窃私语。
“怎么新娘子还不到啊,不会跟人跑了吧?”
“这新郎子真是倒霉,被那个新娘子给放了鸽子。”
“真是晦气啊。”
“也不知道结了婚会被欺负成什么样子。”
“嘀、嘀、嘀”一阵阵急促的手机铃声传来,沈挚烦躁地接通电话,随即惊慌失措地丢下众人开车往康华医院驶去。
他知道桑也已经不是以前的那个桑也,经过自己的调查,之前那个桑也的露骨照片已经送到了自己面前,她和君幽微由龙转凤已经被调查得清清楚楚,桑家也说了,只认现在这个女儿。
原身桑也可谓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可,为什么,偏偏是在婚礼上,偏偏是在他们刚迈入婚姻殿堂的时候,桑也要在这时候出事呢。廷游那个畜生,他会动用他天道所有的人脉来让他在牢狱里活得生不如死的。
一推门,沈挚终于松了一口气。
只见我左边白澜澜和贞沫给我打着扇,右边兰颜和君幽微给我揉肩,捶腿。
他这个未婚妻怎么比男人玩得还花。
“你没事就好。”
我招呼他坐下,以期待着试探:“我的准老公,我们结婚的日子再推迟几天?我还没来得及收购秧异呢。”
沈挚点头:“都是达令说了算。”
我莞尔一笑。
沈挚不由得看痴了。
的确,我未施粉黛,一身休闲病号服,简单的丸子头,再加上嘴角笑起来小小的酒窝,简直就是纯欲风鼻祖。
一个月后,记者们正在采访着成功将是秧异归入囊下的我。
“请问桑也主神是怎么想到将计就计,收购秧异集团的方法呢?”
面对记者的提问,我回答得滴水不漏:“我这是以前知道还治以其人之身,只要想,有无数种方法,而这种方法是最能击中要害的。”
记者继续提问:“请问桑也小姐面对被绑架的员工是否有愧疚呢?”
我:“……”
兰颜接过记者的话筒:“她不需要愧疚,是我该愧疚,如果没有她,我的命就没了。”
然后,兰颜拉着我的手跟众姐妹头也不回地离开。
上了车,君幽微一脸骄横:“什么破记者,问的这是什么话?!”
白澜澜、贞沫和兰颜也一脸不悦,白澜澜道:“幽微,你跟那个记者上司说一下,这种无良记者就该把她开了。”
我耐心地哄着他们:“你们刚完成一个任务,很累吧,我们去酒吧嗨皮一下?我请客哦~”
白澜澜等人相视一笑,异口同声:“走!!!”
景皇酒吧,我和众姐妹蹦得不亦乐乎。
殊不知,我的未婚夫沈挚在楼上宠溺地看着我。
他的一个兄弟不忍直视:“我说沈哥,你这未婚夫做的也太窝囊了,老婆玩得这么花。”
旁边的兄弟也这么附和。
“要是我老婆我打断她的腿。”
“唉呀,真是不堪入目,这小腰扭的。”
“没想到嫂子还会跳社会摇。”
沈挚摇晃着红酒杯与身旁的一个兄弟红酒杯相撞,语气没有半分责怪我的意思:“她开心就好——
该去和她碰碰面了,不知道她看见我是怎样的一副情形。”
我晕乎乎地跌入一个怀抱:“嗯……老公。”
沈挚轻笑:“你叫我什么?”
我嘟起嘴在他脸上亲了一口:“老公啊,你不喜欢我这么叫吗?”
沈挚摇头,抱着我上了车,对身边的兄弟说道:“你们把我未婚妻的姐妹安排妥当,我和她先走了。”
我睡去的时候,还听见沈挚小声哄我:“喜欢啊,以后你都要这样叫我。”
一夜缠绵。
第二天醒来。
“我们去领证吧,领完证就去度蜜月,婚礼度完蜜月再办一场。”我娇羞地保住沈挚的脖子:“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