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青雪,你可真是贵人多忘事,这么快就将本王忘得一干二净,嗯?”叶青将脸上的人皮面具取下来,阴测测的盯着她。
此刻他就像是来自地狱的恶鬼,非要取下柳青雪的命不可。
接着微弱的月光,再加上熟悉的嗓音,柳青雪立刻就认出眼前男子的身份,“大皇子,竟然是你。”
“你杀了本王的皇妹,还取代了她,嫁到了中原,只为了完成你自己的计划。”古拉胡扎?珉灭双眼微眯,招招致命。
柳青雪虽会武功,但绝对不是古拉胡扎?珉灭的对手,再这样继续下去,她必死无疑。
不行,她还没和顾长生在一起,她绝对不能死在这儿,她必须要活下去。
她看向房门的位置,张开嘴,刚刚准备开口时,古拉胡扎?珉灭一把抓住她的舌头,用力往外扯,并将一颗药,丢尽了她的口腔里。
由于用力过大,药丸被丢到了喉咙处,不上不下,只见手持弯刀,从上到下,狠狠的将柳青雪的舌头切下来。
刺痛感传来,柳青雪疼的不行,扯着嗓子,想要痛呼出声,察觉到自己发不出任何声音,她便知道,刚刚古拉胡扎?珉灭
扔到她嘴里的药,就是哑药,如今的她已经不能发出任何声音了。
她疼的小脸苍白,额头上的汗水顺着脸颊滑落,她想要求饶,奈何古拉胡扎?珉灭压根不给她机会。
弯刀刺中柳青雪的身体,又拔出来,就这样来来回回,不知道多少次,一直到柳青雪一点动静都没有了,古拉胡扎?珉灭这才停下来。
地面上鲜血淋漓,柳青雪的里衣,已经被鲜血染成了红色,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
收起弯刀后,古拉胡扎?珉灭离开了房间,他站在屋顶上方,看向远处最亮的那颗星辰,丽娜,皇兄帮你报仇了。
等回到房间后,古拉胡扎?珉灭刚一进去,就看到之前在休息的丹平,已经坐在了凳子上,他一手托腮,像是已经等了许久。
在听到脚步声,丹平抬头看了过去,古拉胡扎?珉灭出去时,穿的是夜行衣,纵使这样,还是能看清楚他身上的血迹。
甚至他肯定是去报仇了,丹平也懒得说什么,他指了指不远处的水盆,“早些歇息!”
声音落下,他打着瞌睡,重新回到了床榻上。
将身上的衣袍脱下来,换成道袍后,他将
脸上的血啧,全部都擦拭干净,走了过去。
“多谢。”
丹平睁开双眸,轻飘飘的开口:“不必道谢,我也是为了我自己。”
翌日,婢女在门口敲了许久的门,迟迟没得到柳青雪的回应,感觉情况有些不对,尽管柳青雪平日里的脾性不怎么好,但敲门自是有回应的,今日这是怎么了!莫不是出了什么事?
一种不详的预感有心而生,她顿时感到又些慌张,缓慢的推开房门,在看到里面血腥的场面,她尖叫出声,很快就引来了不远处的暗卫。
在看到地面上柳青雪的尸体,暗卫第一时间来到了顾长平的房间门外。
“皇上,不好了,雪贵妃娘娘她被人杀了。”
顾长平被吵醒,脸上满是阴鸷,他从床榻上下来,“死就死了,多大点事,吵吵闹闹,成何体统。”
在其他人眼里,柳青雪对顾长平而言是不同的,也正是因为如此,不论是妃子,还是宫女,都对柳青雪异常的殷勤。
而现在柳青雪被杀了,顾长平确实这样的态度,这让他们感到不解。
“皇上,贵妃娘娘的尸身该怎么处置?”
顾长平冰冷的嗓音从房间里传出,
“丢到乱葬岗。”
“是,皇上。”门外的暗卫怎么也没想到,顾长平会如此的不近人情。
坐在软塌上的顾长平,摆弄着眼前的棋盘,眸子暗了暗。
如今黑子已经将整个棋盘全部都占据,白棋剩下的不多,即将就要被吞噬。
只要此事能成,窦云仪是他的,顾长生必死无疑,绝无半点生机。
这次便和之前战场上那次不同了,可不只是断断腿那么简单了。
顾长平的脸上挂着阴测测的笑,眼底满是阴鸷。
这边顾长生也得到消息,将当年的事,查了个清楚,此刻对顾长平的恨意,可谓是到达了顶峰。
他拧紧眉头,势必要将顾长平,碎尸万段,为那些死去的将士们,报仇血恨。
他能捶桌面,砰地一声,桌面破碎,黄梨花桌子,被拍的粉碎,他双眼微眯,眼底满是冷厉的杀气。
……
三日后,月圆之夜
阁楼上方,叶青和丹平准备好了东西,在阁楼上,开始布阵。
由于用的都是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顾长平也不知他们究竟是真是假!
而窦云仪则是被五花大绑的绑在了柱子上方。
赵伟军担心伤害到窦云仪的孩子,
所以在帮肚子的时候,特别松,由于只是一处,其他人就算是看到了,也不会说什么。
窦云仪也不喊,就只是恶狠狠的盯着顾长平。
顾长平压根没有理会她,他坐在椅子上,静静的等待着,微风吹过,他的发丝和身上的黑金色龙袍被吹动。
很快,他就能和心仪之人,永生永世在一起了。
他的嘴角止不住的上扬,笑意直达眼底。
大概等了半个时辰,看到叶青和丹平还在摆弄个不停,顾长平的耐心消耗殆尽,他抬起头,冷冷的看了过去。
“二位法师,还没准备好吗?再这样继续下去,这圆月怕是要被乌云遮去了。”
他指了指夜空中的圆月,仔细看去,旁边还真的有一片乌云,正在以极其缓慢的速度,往圆月面前飘去。
叶青走过去,一本正经的胡邹:“皇上,这您就不明白了,之所以到月圆之夜,是因为这…”他指了指窦云仪的方向,“孤魂野鬼,到了这种时候,实力就会被削弱,这样一来,就大.大提高了成功的几率。”
顾长平眉眼微挑,冰冷的声音中听不出喜怒,“哦?还有这种说法?朕还是头一次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