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煜哥哥……”
完全没想到萧景翰会亲她,谢莹柔整个人都懵了。
她下意识的挣扎,想要逃离。
萧景翰手伤未愈,所谓的恢复不过是表象,谢莹柔挣扎的太厉害,他身子被外推,扣着谢莹柔头的手受了牵扯,刺痛的厉害。
九命血蛊激发的情欲得不到宣泄,反而牵动了伤口,萧景翰心里不禁升起一股无名火。
他忍着疼,猛地将谢莹柔又拉了回来。
吻,比之前更激烈。
谢莹柔的唇瓣,都被萧景翰咬破了。
血腥味在两人唇齿间蔓延肆虐,刺激着萧景翰,让他整个人都陷入到一种失控的癫狂里。
他原本揽着谢莹柔纤腰的手,也随之开始放肆游走。
“唔……”
谢莹柔摇头挣扎,欲哭无泪。
她完全不知道萧景煜这是怎么了,不是在骂楚云溪吗,怎么突然就变成这样了?
这可是在外面,还有这么多人瞧着呢。
该怎么办?
谢莹柔想要推拒,可她根本挣脱不开萧景翰的怀抱,她能感受到,萧景翰滚烫的手,已经摸上了她的腰带,拉扯间,腰带被扯开,她裙裳已经有了松散的迹象。
“不……不要,不……唔……”
在萧景翰的热吻里,谢莹柔所有的话,都破碎成了一声声勾魂的呜咽,这于萧景煜而言,也是一种别样的诱惑。
这一瞬,萧景翰的眸子一片血红。
周围不少世家小姐,全都被这场面刺激的羞红了脸,她们别过头不敢再看。
倒是有些路过的公子,还有各家小姐在外的随从,听到了动静过来凑热闹,一个个瞧着这刺激的画面,眼睛冒光。
“啧啧啧,挺刺激啊。”
“这吵着吵着,怎么还亲起来了?这可比话本子刺激多了。”
“嘘,小声点,那位可是四皇子。”
“看就得了。”
门口有人小声交流,这窃窃私语的声音说来并不算小,只是,在药物的作用下,九命血蛊被催动,萧景翰神志不清,根本听不见那些。
他沉浸在自己的欲望里,疯狂沦陷。
萧景宴就是这时进来的。
在外面,他就瞧见飘香馆内外挤了一群人,知道应该是有事发生了,估计就是楚云溪说的好戏,可进来瞧见萧景煜抱着谢莹柔乱啃,似乎还有更进一步的兆头,他着实愣了愣。
还有谢莹柔带的小丫鬟翠微,此刻跟傻了似的,都不知道上前救救自家主子,拦一拦人,也很奇怪。
这都是楚云溪的手笔?
怎么做到的?
玩这么刺激,她胆子倒是大,她就不怕萧景翰和谢家报复吗?
心里想着,萧景宴去了楚云溪身边坐下,他看了楚云溪一眼,挑挑眉,却没有开口。
楚云溪也只是耸耸肩,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这工夫,谢莹柔的衣裳已经被萧景翰扯开了,雪白的香肩露在外面,引得不少人惊呼出声。人群里,还有人吹了流氓哨,孟浪至极。
谢莹柔听着动静,身子不住的发抖。
是冷的,也是吓的。
她从小就知道,她是要嫁给萧景翰的,她并不排斥和萧景翰亲近亲密。
可那种亲密,决不是不是现在这样。
怎么办?
现在她到底要怎么办?
谢莹柔眼神绝望,这模样落在楚云溪眼里,只觉得可笑。
刀不落在自己身上,是永远不会知道疼的,落井下石雪上加霜,以折磨人取乐,以践踏人为傲,上一世的谢莹柔,在她被囚冷宫,对她下手的时候,可不曾有过此刻这种崩溃绝望。
原来,她也会痛啊。
冷笑了一声,楚云溪扬手拿过桌上的茶壶,砸向萧景翰。
用了狠劲儿,茶壶在砸到萧景翰额头时,发出一声闷响,应声而碎。茶壶碎片划破了萧景翰的额头,瞬间血流如注。
所有的动作瞬间顿住,萧景翰整个人都清醒了不少。
“还愣着干什么?四皇子疯了,快拦住他,别让她伤了谢小姐。”楚云溪假模假式的喊了一声。
铺子里的人回过神来,忙冲上去把谢莹柔和萧景翰拉开。
趁着人群混乱,楚云溪不着痕迹的挥挥手,借着拂柳的遮挡,以及衣袖的遮掩,将翠微身上的银针收回来。
没了银针,翠微直接倒在了地上。
不过,没人在意她。
头被砸了,脑袋昏沉沉的,但萧景翰的欲望被打散,他脑子清醒多了。
回想起自己做了什么,萧景翰气的发疯,他陡然转头看向楚云溪,睚眦欲裂,“是你是不是?是你用了手段,害我失态,是不是?”
血,顺着萧景翰的指缝流下来,给他那张狰狞的脸,更添了两分凶态。
那样子,让楚云溪笑的不行。
“我害你?”
楚云溪起身,她一步步走向萧景翰。
“四皇子,做人不能太无耻吧?谢莹柔发疯,对我出言不逊的时候,你怪我不惯着她骄纵跋扈的臭毛病,你半路疯了似的轻薄她,也要怪我害了你。四皇子,脸是好东西。你那一张脸,丑虽丑了点,可该要还是要点吧。”
“楚云溪……”
“你说我害你,那你倒是说说,我是怎么害你的?是我让你来的飘香馆,还是我让你牵的谢莹柔?是我让你抱了她,还是我让你按头亲的她,解了她的衣衫?四皇子,不想负责就坦坦荡荡的当人渣,一边缠绵悱恻,白日宣淫,一边翻脸无情,拉人顶罪,你这做派,未免太恶心人了些。”
萧景翰被怼的哑口无言。
楚云溪的质问,他回答不出来,他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怎么会做出这种荒唐事。
可他的直觉告诉他,这事跟沈安宁脱不开关系。
“楚云溪,是你逼我的。”
萧景翰咬牙切齿的低吼了一声,他抬手去掐楚云溪的脖颈,只是,他还没碰到楚云溪呢,他的右手就被钳制住了。
楚云溪和萧景宴同时出手。
楚云溪拦住了他的手,而萧景宴则掐在了他的手腕上。
假象一戳就破。
萧景翰极力粉饰的手筋未断,恢复如初,在楚云溪和萧景宴的手上,被撕的粉碎。右手的伤口再次被扯开,痛感铺天盖地席卷而来,他浑身僵硬麻木,脑袋也像是炸了一般。
太痛了。
痛得萧景翰承受不住,他两眼一黑就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