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一声,齐婉仪咬牙拍案而起,胸口气的起伏不定,煞是可爱,陈斌忍不住凑脸去瞧,齐婉仪那叫一个气啊,直接甩来一巴掌。
陈斌侧耳一躲,这一巴掌拍空,他嘟囔道:“凶什么凶啊,早晚把你压在床上嘿咻嘿咻,嘿嘿。”
“陈斌,你无耻。”齐婉仪怒不可言,直跺脚骂道。
陈斌挥挥手,一脸嬉皮道:“一般一般,比起你上班带跳蛋玩,我算好的啦。”
“你!”被陈斌道破了隐私,齐婉仪脸上一阵羞红,气愤,想骂人可不知道骂什么好,毕竟像陈斌这种无耻的人,你骂一千句他都听不见去的,所以还是少骂两句,还省下口水呢。
陈斌见成功气到了美女,拉过闻素素,道:“这位是闻素素小姐,是我给你找来的助理,你看着给安排工作,好了,就这样了,拜拜。”
把人一丢,陈斌一溜烟的跑了,办公室内,就剩下二女互相盯着对方,心里泛起各色的心思来……
“主人,你干嘛一脸怕怕的模样?”孙静思不解的问道。
陈斌挥挥手道:“我怕什么,不过是一头母老虎,看我哪天把她驯服了。对了,今天咱们有些什么事情要处理?”
“下午去学赌术。”
“哦,这样啊,先去吃饭,你喜欢中餐还是西餐?”
“我随意,一切都听主人的。”
“那中餐吧,中餐吃的饱。”
“……”
吃了午饭,陈斌去见了莫清月,莫清月的别墅内,早已经汇聚了不少人,这些人都是赌场的大佬,个个身怀绝技。
莫清月一一为他介绍,陈斌热情的和他们握手,不过这些人似乎对他很感冒,不冷不热的应了声,随即便自顾自的聊起天来。
“清月姐,这些人怎么回事?”陈斌小声问道。
“赌场规矩,都是以实力为尊,你拿出点本事来,叫他们都折服。”
“好。”
陈斌拿起骰子来,往茶几上一拍,道:“各位,咱们玩一把如何?”
“小子,你在我应某人面前玩骰子,太把自己当回事了吧。”这位自称应某人的,名叫应天,天生散光眼,但是这却造就了他听力绝决,他推着厚厚的眼睛,眼神鄙夷的看来陈斌。
陈斌嬉笑道:“你是前辈,我哪敢班门弄斧啊,不过有道是长江后浪推前浪,一浪比一浪高,今天小子斗胆,想要和你讨教一二。”
“是吗?我赌博从来不赌没有彩头的赌,说,你有什么可赌的?”应天威严喝来,从气势上而言,他稳稳压住了陈斌。
不过陈斌完全不受影响,只道:“今儿清月姐请各位来此,目的还用我说嘛,如果我赢了,你教我赌术,可好?”
“好,那要是你输了,今后休得再提传授赌术。”
“好。”
“等一下。”莫清月插话道:“陈斌是后辈,所以这场赌,应老你得让着他一些。
应天点头道:“夫人既然这么说,那我们就换个赌法,小子,我爆点数,你若能够摇出来,便算老夫输?如何?”
“好,前辈请讲。”
“一点。”
这话一出,莫清月气的不轻,这种摇骰子的手法她自己都不会,更加别说陈斌了,气的就要开骂,但是陈斌却风轻云淡道:“一点就一点,看好了。”
三个骰子被陈斌抛向了空中,他掌力一拍,啪一声,两个骰子在半空中相撞化为了粉末,而那最后一颗骰子落下,恰好是一点。
“好小子,偷奸耍滑的很。”应天笑骂道。
陈斌嘿嘿笑道:“这还不是被前辈你逼迫的,如何,这个一点你承认不?”
“承认,不承认又如何?我收你这个徒弟了。”应天说完正襟危坐起来,等着陈斌来磕头。
陈斌却无动于衷,这让他很是皱眉,问道:“小子,规矩不懂吗?”
“不是,这么多位师傅在呢,一个个磕头太费事了,再说了,我的脑袋可不够硬,所以我想要不,一起磕头吧。”陈斌狡猾笑道。
“小子,想要我刘曼收你做徒弟,可看你麻将如何了?”说话的这位,是个中年大妈,一身膘肉,少说也有一白八十斤,她往沙发上一坐,沙发都陷下去不少,周围根本就坐不了其他人。
陈斌笑道:“麻将而已,要不咱们来一次二人麻将?”
“来啊,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本事。”
洗牌,这个刘曼一边挖鼻孔一边洗牌,很是恶心,不过陈斌却清楚,她这是在给各张牌做记号,最早发明这种作弊手法的人是将汗水洒落在麻将上面,俗称“落汗”,不过后来演变成各种手法。
陈斌不会这个手法,因为莫清月也不会,无从教起,不过今天他算是见识到了,那一张张牌堆砌好,位置都恰到好处。
陈斌凭借记忆早就吃准了她要的牌,所以一路打乱的弄,更是施展观音手换牌。
“小子,有本事啊,这观音手学的不赖啊。”刘曼一见陈斌施展这手,冷笑的去摸牌,哪里知道牌到手,脸色顿时尴尬起来,因为这牌根本就不是她算计好的牌。
“前辈,你要的牌在我手里哦,胡了。”
陈斌的牌推开,刘曼也是大吃一惊,叫道:“你小子什么时候偷了我的牌?”
一听刘曼这么叫嚷,围观的一众老千都是大吃一惊,陈斌居然在刘曼的眼皮底下换好牌,足见他麻将的造诣不俗。
“洗牌的时候,我藏了一手牌在我面前,就趁着你说话的时候,我换的。”
听陈斌这么说,刘曼一拍额头,气恼道:“小子,你够贼的啊,不过我输的不服,要是再赌,我铁定叫你一把都赢不了。”
陈斌点头道:“前辈落汗的本领很高,我的观音手可比不了你,所以我认输。”
这一句认输,让刘曼很是开心,她得意道:“年轻人赌术不错,我收下你了。”
陈斌咧嘴笑了笑,莫清月这时候开口道:“各位,陈斌的赌术是我教授的,各位绝对想不到,他学赌术到现在才不过一个月,一个月能有如此成就,足见他的天赋有多高,这样的徒弟,你们难道就不想要吗?”
一听这话,个个动容,抢着收徒教导,陈斌磕头拜师,当即成为这些人的宝贝疙瘩,抢着先教。
最后还是莫清月安排时间一样一样的教导,这才把这些高手给送了出去。
人一走,陈斌就瘫软在沙发上,有气无力道:“这些家伙可真难伺候啊,幸好走了,不然我可就要被拆了。”
莫清月端来茶水给他,笑骂道:“你啊,得了便宜还卖乖,以后可要好好学习啊,别辜负了我的一副心意。”
“是,是。”陈斌放下茶杯,一把搂住了莫清月,大手隔着长裙,开始在她身上胡乱抚摸起来,抚弄的莫清月燥热无比,不过她还知道自己一个人是无法满足陈斌的,急忙喊道:“静思,快下楼来。”
孙静思下楼来,一见陈斌这样子,脸微微一红,识趣的把自己脱光……
晚上陈斌跑去KTV和张鄂他们厮混起来。
这三个人见了陈斌,就一个劲的追问陈斌的赌术哪学来的,陈斌也就胡说一气,什么遇到隐士高人啦,总之能忽悠就忽悠,到最后三个人没了兴致。
张鄂忽的正色道:“听说了嘛,何书记因为尿毒症,现在一病不起了,这马上就要换届了,看来市里要大洗牌了。”
花建国抽了口雪茄,神色凝重道:“我们做生意的,最怕的就是人事变动,这下可真是麻烦。”
刘晓龙也道:“听说那个张国华,现在小动作不断。”
“张国华是谁?”陈斌插话问道。
“陈斌你不是这个圈子里的人,难怪你不认识他,很正常。”
花建国则道:“陈斌,你怎么一点时事都不关注,现在你是做生意的人,这些人物都要认识,知道吗?”
他这是在教训女婿,陈斌也只有唯唯诺诺的接受,不过他可不是怕了花建国,相反是极度认可他的话。
张鄂开口道:“陈斌,宁倩倩大夫,她能治疗这个尿毒症吗?”
“这个我不知道诶。”陈斌吃不准道,毕竟这种病是医学难题,想要攻克很难。
“要不我们试试去?”张鄂提议道。
陈斌寻思了一下,道:“治病不难,难的是人家要让治啊。”
“这个你可以放心,我们让楚宇牵线,这次换届,他肯定是要上去的,如果能够医治好何书记,那咱们手里的筹码就更加大了。”
一听是这样,陈斌立马道:“好,我联系宁倩倩,你们那边也安排下。”
“走,现在就分头行事。”
说干就干,也不怕太晚打扰人,陈斌找人方便,回家床上一合计,也就说动了宁倩倩。
第二天上午十点,陈斌便带着宁倩倩去了医院,特护病房外,围了不少人,宁倩倩的到来立刻引起旁人的怀疑,毕竟这么年轻的女大夫,他们有些不放心。
何书记夫人,田馥月皱着眉头看向楚宇,小声问道:“老楚,这个小姑娘她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