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能有什么事啊,不就是被自己丈夫甩了么,多大点事情啊。”十七说的轻巧,这心中别提多疼了,但是她不会表露出来,一丝都不会表露出来。
她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一想起纳兰野她这心啊就犹如刀割一样的疼!
她身为新一代的女性应该拿得起放得下,既然他纳兰野娶了小三,那就等于放弃了她个原配!
伤心,伤心什么啊,为了娶了小三的男人值得么,值得么!
不在乎,她十七绝对的不在乎……一天来她一直是如此对自己说的……
耶律齐抿了抿唇,心中想要安慰几句,却没想到十七说的如此轻松,没事?真没事么?没事怎么会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一天一夜!
“上面的,上面的都给我进来。”十七朝着那纠缠在一起的四人说道,话落她转身走进大厅也不管几人有没有听见。
没有听见?怎么可能没听见,这十七的声音他们都听见了,别看几人打的不可开交,那眼神尖着呢,十七一露面他们就都注意到了。
十七前脚进屋,这边厮打的四人立马就停了下来,如今他们四人最在乎的便是十七的感受。
“哼。”云峰朝着纳兰野冷哼一声,率先走入大厅。
纳兰野擦擦嘴巴瞪了云峰一眼,转而又朝着纳兰砚和耶律康各自一眼这才进去。
耶律康和纳兰砚对视一眼,两人心照不宣,也朝着大厅而去,倘若纳兰野当真娶月香,这十七绝对会要大闹一场的。
耶律齐见几人都进去了,他也不能落后了啊!
十七坐在主位上,缓缓进入的几人看了十七一眼然后落位,纳兰野小心翼翼的盯着十七,见十七根本不待见他顿时一脸的不悦。
“那个人都到期了,咱们来说说政治。”昨日有鸟儿回来汇报了一个大消息。
“政治?十七你没事吧。”云峰有些担忧,这个女人明明是难过还偏偏要装坚强,什么政治,倘若是他,才不管纳兰野国家的死活!
“没事,毕竟家事国事不能混为一谈,我这个人还是公私分明的。”纳兰野要如何她如今是管不了了,但是这个国家的问题她是要参与的!
纳兰野闻言,心中一顿,看来要她的谅解恐怕不是那么容易的,可是月香那边……
“昨日有消息来报,孙钊已经秘密回京,而且和傲景,西林使者和朝着的大臣见了面,他的计划定在了皇后生辰的那日,到时候他们里面有接应的,而且城内,西林的人马也隐藏了不少,具体的地点我已经查清楚,接下来要如何做就看你们的了。”具体的情报她一手掌握,如今也传达了,具体的对策要看他们自己了。
只是她没有想到傲景回是西林的人,傲景就算要争权也应该为了傲云啊,可他为什么会帮着西林?
莫不是他当真被西林之人下了蛊毒,掌控了他?
十七这一番话可是让大厅内的几人惊讶至极,孙钊已经回京,而且已经策划了要逼宫。
“天,这……十七你说的这都是真的?”耶律齐脸上失色,这可是绝大的机密啊。
“真的,昨日来的消息绝对准确,西林的人马似乎不少,而且这傲景手中的人马也少,加上孙钊和贵妃里应外合,这若不好好的计划可是应对不来的。”
毕竟时间紧迫,距离皇后生辰还有半个月的时间,想要从外面调回人马是不肯能的了,更何况大肆的调回人马会引起对方的注意。
“的确,要应对有些不易。”纳兰砚皱起眉头,十七分析的很不错,如今整个京城的人马顶多八九欠人,要对付几万人马有些吃力,而且这其中还有人里应外合!
“孙钊这个老狐狸,终于走上了这一步。”耶律康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
云峰也皱着眉头,他今日来找十七就是为了傲澈的事情,如今傲景和西林混在一起,那么傲澈也不是什么好鸟!
“从长计议,此事非同小可,咱们要从长计议。”耶律齐凝重。
纳兰野心思沉着,此时说难也不难,那就要看是如何分布了,既然知道了计划,还知道京城人员的分部,如此就好多了,半个月,半个月京城内隐藏的西林人马他都会清楚掉!
“三哥,你有什么主意?”见纳兰野不说话,纳兰砚转头疑问。
纳兰野锐利的眼眸一动,嘴角勾起一抹霸气的冷:“既然送上门来,那咱们合不来个瓮中捉鳖!”
想要混进皇宫,那便依他们,也省的他们一个一个的去抓了,岂不正好。
瓮中捉鳖?
十七脸上闪过一丝赞赏,不得不说纳兰野看局势看的很清楚,而且看他的样子,似乎很有把握人不知地鬼不觉的将京城内的人马灭掉!
“得,既然你们知道该如何,那我就不多说了,政治的问题完毕,现在我要说一下我说一下私人的问题。”十七说说着眼神看相纳兰野。
纳兰野感觉到十七的视线,刚刚的那摸霸气顿时消失的荡然无存,这心中还有一丝紧张。
“纳兰野我问你,我和月香两个人你喜欢谁?”十七大眼睛盯着他,手指紧握,心中紧张,她给他一次机会,给他一次机会……
“你,我喜欢你!”纳兰野丝毫没有思考也没有犹豫。
十七袖中紧握的手指送来了,嘴唇有些颤抖,半响又道:“那你不要娶月香好不好?”
她十七从未对谁用这种似乎祈求的语气说话,明明告诉自己不在乎,可是这心就是不听使唤,疼,很疼,很在意!
纳兰砚手指握着,知道十七是多么的好强,如今说出这话,看来她的心中也早已有了三哥,三哥幸福就在眼前若不珍惜会很轻易的从指尖划过。
耶律康略带焦急的盯着纳兰野,倘若他敢说一句伤十七的话语,他绝对不会饶了他。
云峰抿着唇,能让十七说出这一番话,他纳兰野何德何能,他有什么资格!
耶律齐看着这样的十七甚是心疼,不在乎,她怎么能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