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吴忠一行人回来时,忌安却不见自己的父亲,看着众人面目严肃,忌安十分害怕“我爹爹呢,我爹去哪了,怎么就你们回来了?”看着着急的忌安,吴忠也十分愧疚的说“安安,叔叔对不住你,也对不起你爹,他和那些人交战的时候,被执法堂的人带走了...”忌安看向逃回来的一行人,心里想“爹爹明明是为了帮你们才去的,你为何不救爹。”但他表面平缓,挣扎了一下“没事,肯定会没事的,爹爹可强了,他一定...一定会没事的。”吴菲儿看着拦在面前的忌安说道“快点给本姑娘让路,那宗门里的饭真是恶心死了,好不容易回来了,赶紧让我好生歇着。”她边说边用手将拦在门前的忌安推开,一个不小心用的力气大了些,将忌安推倒在地,“诶呀。”忌安还没从刚刚的那件事缓过神来,就被推倒,面色挣扎了一下。“菲儿,你干什么呢!这是你忌叔叔的孩子!”“哦,所以呢,呐,小屁孩,给你点钱,回家找妈妈去玩?好不好?”吴菲儿一脸无所谓的表情,想要赶快将忌安打发走,“我不要你的钱,要是爹爹回来这里,你们就告诉他,我先回家了...”忌安强忍着被羞辱而落下的眼泪,向着来时的路跑去。
执法堂内——
一个穿着灰色制服,头上带着草笠的男子看着眼前被铁链拴起来的男人“喂,你赶紧说出来,对家都好,是不是,你好好想想清楚,要是你再这么犟下去,我可不敢保证,你那可爱的儿子,啧啧啧....”
“你杀我可以,但是,你要是敢动我儿子,我就是死,也要你们给他陪葬!”忌无悔面色狰狞,仿佛下一秒就要打破这铁笼将狱卒撕碎,“哈哈哈,你要是有这么大能耐,他们怎么能把你抓过来呢?我看,你最多也就是个筑基,还是别逞强了,乖乖告诉我,是谁传你修行之道,这样,我们什么都好商量。”狱卒看着铁笼内的忌无悔大笑。“等你想清楚了,记得喊我,爷爷我还得睡个回笼觉。”狱卒向着大牢外走去,转身进了一个没有上锁的牢房,“大人,小的刚刚已经好言相劝,但他还是不愿意说出您要找的那人下落。”背对着狱卒的男子佝偻着腰,身上披着一件黑色袍子,隐隐约约让人觉得,这人,怕是活不久了,“没有任何门派的记录证明他修练过,看样子也不像是个散修,肯定是那人曾来过这里,点化了这小辈,继续审问,等他说出来在放他走。实在不行,就用迷魂散。”随着话音落下,狱卒也好似什么都没发生一般悄然离去。
渔村——
“阿娘,阿娘!”忌安受了莫大委屈,只能像母亲诉说“阿娘,他们...他们把爹爹带走了,带到执法堂去了。”忌安带着哭腔哽咽,眼角还时不时流下眼泪,“阿娘,我好害怕,爹爹能回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