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霄道:“玄大人来的正好,快把这狗官缉拿归案。”
曹德满和他的手下都惊住了,没想到眼前的都是大人。
玄武拿出腰牌,在田大业和士兵面前晃了晃,“锦衣卫在此,还不速速就擒?”玄武严厉的目光扫向众人。
“大人饶命。”
“我们都是被逼的。”
士兵全部都跪在地上,就连没死透的暗卫都纷纷爬起,跪在锦衣卫面前。
田大业的眼皮抖了抖,接着他又哈哈大笑,“锦衣卫又如何?你们凭什么捉拿我?”
“凭什么?就凭你身上的五爪金龙图,就凭你私自制造的兵器。”玄武一眼就看出士兵的弓箭是私造的。
“哈哈!你们有什么证据?这些都治不了本大人的罪。”田大业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
“他们没证据,我有。”一直不吭声的廉翰雄开口了。
廉翰雄跪在沈霄和玄武的面前说:
“大人,我知道田大业的账簿在哪,账簿里记载了田大业这些年,受贿山匪制造兵器的每一笔费用。”
“你,你居然是叛徒?”田大业拿起破碎的一半花瓶砸向廉翰雄。
廉翰雄迅速的躲开了,“你这个田狗官,我这半年一直潜伏在田府,为的就是把你作恶的证据送到京城。”
“没想到今天,遇到了京城来的大人,田大业你的死期到了。”
“半年?潜伏?你是什么意思?”田大业满脸不解。
“忘了告诉你,我不叫廉翰雄,而是叫廉翰臻。”
“等等,你到底是怎么回事?把我都弄晕了。”玄武听不懂廉翰雄在说什么。
“启禀大人,小的叫廉翰臻,廉翰雄是我的孪生哥哥,他自小饱读诗书,可是自从他做了田大业的师爷,便和田大业狼狈为奸做一些危害百姓的事。”
“半年前,我把那不成器的哥哥骗了回去,小的把他制服了,又用了他的身份回了田府。”
“小的也是希望有朝一日,能把这些狗官依法治罪,今天遇见大人,真是天助我也。”
廉翰臻向众人解释后,沈霄和玄武才明白是怎么回事。
田大业满脸的不可思议,他居然没发现他的心腹换了,并且他也不知道廉翰雄还有个孪生弟弟。
玄武问:“我们凭什么相信你?万一你是为了让自己洗清罪名。”
“大人,小人的哥哥就在家里呢!小人的父母会为小人证明,小人说的都是实情。”
“这事我们稍后会查明,你先带我们去找帐薄。”玄武觉得眼前账薄才是最重要的。
廉翰臻道:“账薄在蓉姨娘身上,蓉姨娘现在在黑风寨。”
“那咱们快赶去黑风寨。”沈霄今晚本就是要去黑风寨的。
玄武吩咐属下看好田大业等人,随后就随沈霄等人往黑风寨去。
靖王府:宾客都已经离去,张晨逸正往澜月阁走去。
张晨逸今天可没醉,因为他的酒都被那四位少年挡了。
张晨逸推开屋门,就见陆玉蝉盖着红盖头坐在喜床上,香穗就站在一旁。
“小姐,奴婢下去了。”香穗见姑爷来便识趣的退下。
陆玉蝉拉住了香穗,“香穗,要不然你还是在这吧?”
香穗听了满脸震惊,“小姐,这怎么可以?奴婢还是退下。”香穗说着就快步出了屋子,小姐和姑爷就要洞房了,她怎么可能会在这。
陆玉蝉见香穗走了,她就更紧张了,陆玉蝉就是因为紧张,所以才想让香穗陪自己。
“夫人,累了一天了,早点休息。”张晨逸说着就掀开了盖头。
张晨逸望见了陆玉蝉红红的小脸,陆玉蝉五官小巧,她有着一双魅惑人的狐狸眼。
张晨逸去解陆玉蝉的嫁衣扣子。
“不行,不行,你先睡吧!”陆玉蝉制止了张晨逸,她连忙下床往屋门口去。
虽然母亲昨晚和她说了很多,可是陆玉蝉此时很想逃离。
张晨逸见夫人要逃走,那怎么行,张晨逸两三步就追到陆玉蝉,把陆玉蝉抱进怀里。
张晨逸吻上陆玉蝉的唇,去解她的嫁衣扣子。
陆玉蝉很想反抗,可是她那点小小的力气,哪里是张晨逸的对手。
张晨逸把陆玉蝉的嫁衣都褪去,等他望见陆玉蝉的胸前时愣了愣,那东西好眼熟。
张晨逸忽然想起,他以前在大嫂的铺子里见过,当时大嫂和他说那是眼罩。
张晨逸当时还提着那玩意,在眼前遮了下,现在张晨逸才知道,那根本就不是什么眼罩,而是…
陆玉蝉见张晨逸在发呆,便又想逃走,反应过来的张晨逸又上前抱起陆玉蝉。
“夫人,你跑什么?夫君我又不是老虎。”张晨逸把陆玉蝉抱上床,就脱起了自己的新郎服。
“不行,不行,你快让开,救命啊!”陆玉蝉边推张晨逸边朝屋外大喊。
张晨逸见此又吻上了她的唇。
香穗着急的在屋门口走来走去,也不知道小姐怎么回事,怎么一直喊救命。
其她端着床单和热水的丫鬟,都羞涩的低下头。
过了一会儿,香穗才见小姐终于没喊救命,不过却有其他声音传来。
香穗小脸一红,便与其她丫鬟退的远远的。
钦州:沈霄和众人到了黑风寨,黑风寨就在钦州城背后。
玄武武功高强,他悄然无声就把守门几人打倒在地。
随后一众人就进了黑风寨,现在马上就亥时了,不少山匪都已经歇息。
曹德满小声对几人说:“我知道山匪头目的屋子在哪。”
曹德满摆了摆手,示意几人跟他走,众人都跟上了曹德满。
众人还没到屋子,就见屋里亮着烛光,并且屋里还传来那种声音,女子的声音又娇又妩媚,所有人都脸色一红。
玄武问:“要不要冲进去?”
几人都低下了头,冲也不是,不冲也不是。
沈霄一脚就踹开屋门,他才不管那么多,因为他还没找到孙月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