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二夫人哪里忍心看女儿被打,蒋二夫人连忙护在女儿身上,彩旗和小碟都护了上去。
不过一分钟的时间,几人就挨了不少鞭子,几人被打的呜呜哭泣。
秋水阁里顿时哭声一片。
黄氏心里痛快不已,蒋二夫人终于尝到这鞭子的滋味。
李嫣和高氏谁都没有求情。
蒋丞相直到打累了,他才放下鞭子。
蒋二夫人不知挨了多少鞭,她全身火辣辣的痛,头发也弄乱了。
彩旗和小碟更是惨,俩人身上都血肉模糊一片。
蒋梦洁也没好到哪去,虽有那么多人护在她身上,但蒋梦洁白嫩的手臂上被留下不少伤痕。
蒋丞相望着伤痕累累的四人,似乎还没有解恨,他吩咐小盛道:
“你去告诉管家,明天早上把她们四人,送到城外的松泉山庄去,不得带任何盘缠首饰。”
“知道了老爷。”小盛立刻便去告知管家。
四人听后都脸色一变,尤其是蒋二夫人和蒋梦洁,她们可是知道那庄子上,根本不是人待的。
“老爷,求求你别送我们去庄子。”蒋二夫人爬到蒋丞相面前求情。
“父亲,女儿知道错了,求你别让女儿去庄子。”蒋梦洁也连忙求情,她可是一点都不想去庄子。
蒋丞相哪里会心软,他二话不说就离开了秋水阁。
李嫣和小燕也离开了,黄氏和高氏都各自回屋。
黄氏高兴不已,也让她们去尝尝,那松泉山庄的滋味。
蒋丞相回屋的路上,一直气愤不已,二女儿居然丢了他那么大的脸。
本来蒋丞相已与文太师商议好,要把二女儿嫁去文府,嫁给文府二公子文哲。
可是现在发生了这样的事,别说嫁去文府了,嫁去那些小官家里人家都不要。
蒋丞相还没走到屋子,管家就来禀报说那男子已经逃走。
蒋丞相听后就更气愤了,府里那么多侍卫和小厮,居然还拦不住一个男子,蒋丞相吩咐管家把侍卫和小厮都打了十板子。
第二天一早,管家便已备好马车等在后门。
管家等了半个时辰,都不见几人的影子,管家便往秋水阁走去。
管家到了秋水阁,就见彩旗和小碟还在收拾包袱,几人收拾好了不少衣物。
“葛姨娘,老爷说了,不能带任何首饰和财物。”
蒋二夫人不高兴的道:“哪里是财物了?这些都是我们平时穿的衣物,被子也是我们平时用的。”
管家连忙解释,“葛姨娘,这些衣物和被子,都是上好的面料做的,这些都是算财物。”
蒋梦洁立即就不高兴了,“有你这么和主子说话的吗?我们带点衣物怎么了?没有衣物我们以后拿什么换?”
管家上前打开包袱,把衣物全部翻出,就见衣物里掉出来不少耳环和金簪。
蒋二夫人和蒋梦洁的脸色,都变得难看极了。
管家冷哼了一声,又吩咐门口的丫鬟,“快去,好好搜下葛姨娘几人身上。”
丫鬟得到命令,立即去四人身上搜索。
只一会儿的功夫,就在蒋二夫人身上搜出两腚金子,彩旗身上也搜出一支金簪。
“这些还不是财物?你们赶快重新收拾,一人只能带两套衣裳,多的都不行,否则我就去禀报老爷。”
管家说着就去茶桌前坐下,亲自盯着几人收拾包袱。
蒋二夫人和蒋梦洁都气的牙痒痒。
彩旗和小碟只好重新收拾包袱,这次可只敢收拾两套衣物。
过了半刻钟,四人才从蒋府后门上马车。
马车一路往城外走,直到三个时辰后才停下。
“葛姨娘,快下马车吧!”小厮催促着几人,他还要赶回京城呢!
小厮望了望这山庄,这山庄不仅位置偏僻,连路也难走极了,上次就是他送黄氏和蒋梦瑶她们来的。
蒋二夫人几人下了马车,就望见山庄门口站着不少人,这些人有老有少,他们都皮肤黝黑,身上的衣服早已洗的发白。
蒋梦洁嫌弃的望着那些人。
王全和金氏又向几人走来。
王全微笑着道:“葛姨娘,二小姐,我是这里管事王全。”王全疑惑不已,心想这丞相府的姨娘小姐,怎么总是被赶来庄子。
蒋二夫人和蒋梦洁,谁都没有回答王全,也没有和王全打招呼。
“我姓金,以后你们就叫我金婶。”金氏的目光扫了扫蒋二夫人和蒋梦洁,就望见她们俩那傲人胸前。
虽然这次丞相府没告诉她们,葛姨娘和二小姐为什么会被送到松泉山庄,不过金氏想想都知道,肯定又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看看俩人那胸前就知道了,一看就是专门勾引男人的狐狸精。
蒋梦洁见王全和金氏的头发脏乱不堪,并且身上还有一股酸臭味,蒋梦洁对俩人嫌弃不已。
金氏感觉到蒋梦洁的嫌弃目光,金氏冷笑了一声,过不了几天,你们这一行人会比我还惨。
金氏不屑的目光扫向几人,“既然到了,就快进去吧!等下还有活干呢!”金氏说着就转身往山庄走。
金氏走了几步,就发现丈夫还站在原地,金氏转过身生气的道:“看什么看?还不快点进去。”金氏又不悦的望着蒋二夫人和蒋梦洁,果然是骚狐狸。
“哎,你这说什么话呢?我什么时候看了?”王全一脸无奈。
蒋二夫人和蒋梦洁都不情愿的进了山庄,彩旗和小碟拎着包袱跟随在身后。
王全把蒋二夫人四人带到一间屋子前,“葛姨娘,以后你们就住这里了,赶快收拾一下吧!”
王全对蒋二夫人笑盈盈的。
金氏不悦的望着这一幕,金氏发现丈夫的目光,一直盯着葛姨娘的那对胸前。
蒋梦洁望了望屋里,屋里不仅破旧不堪,并且还只有一张床,床上的被子也是黑乎乎的,不知道多少年没洗过了。
蒋梦洁不悦的道:“这屋子那么破怎么住?而且我们有四个人呢?”
蒋二夫人望着这屋子也不想进去,屋子里比蒋府的柴房还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