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邦又笑着道:“看来聂大哥的夫人,肯定是大美人了,要不然聂大哥连芙蓉都看不上了。”
丘朝也说了句,“那肯定了,聂大家看上的夫人,那能不是美人吗?”
另外几人,都在纷纷打趣着聂渊。
小二很快就把酒菜端上了桌,几人在包厢里愉快的吃喝起来。
西南仓内:“张大人,总算是钦点完了。”谢逊把手里的册子递给张晨景。
张晨景看了看册子便道:“这段时间,大家都辛苦了,天色不早了,大家都各自收工吧!”
外面的天色都已经完全黑了。
官员们得到命令,都开始收起手里的活。
随后官员和官兵们,都离开了粮仓各自回府了。
张晨景也回了靖王府,等张晨景把数字全部统计好,再把公文上交给皇上,他的忙碌也告一段落了。
虽然说接近年关,户部还有其它公务,但是那些都是小事。
酒楼里:聂渊和他的几个朋友,都喝了不少酒,桌上的空瓶都数不清了。
“聂大哥,迎春院里新来了美人,要不咱们去看看?”
邱朝想起美人,就一脸色意。
聂渊摆了摆手,“不去,我马上就要成亲了,哪还能去,要去你们自己去。”
聂渊已经喝的双脸通红。
“唉,就是因为快成亲了,所以才要去啊!不然等以后成了亲,你想去都怕不敢去呢!”
“不错,不错,我听说迎春院里来了不少美人,这些可都是官家小姐,这些小姐都是家被抄了,送到迎春院的。”
“那咱们快去吧!我们也去尝尝这些官家小姐,到底是什么滋味。”
几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说着。
聂渊听说是官家小姐,他就动心了,完全把自己要成亲的事,抛到了脑后。
“走走走。”几人拉着聂渊就往楼下去。
不过半个时辰,几人就到了迎春院,老鸨见客人来了,立即就出门相迎。
“哎呦聂公子,你可是好久没来了,姑娘们都想你了。”老鸨一个劲的笑着。
几名穿着清凉的少女,立即就围上了几人。
“聂公子,你可是好久没来了,湘儿都想死你了。”湘儿说着就拉住聂渊的手臂,在她的胸前蹭了蹭。
“聂公子你究竟有没有想孀儿。”那名叫孀儿少女,妩媚的靠进聂渊怀里。
聂渊把俩人推开,对老鸨道:“听说这来了新的美人,还不快叫上来让爷看看。”
“聂公子的消息,可真灵通,我这就把她们喊来,您呀!先去包厢坐着。”老鸨推着几人,就往楼上去。
等几人到了包厢,老鸨很快就带上来几名少女。“聂公子,你瞧瞧这些可是的一等一的美人。”
老鸨身旁的几名少女都身姿纤瘦,长的俏丽无比,她们都只穿了轻薄的衣裙。
聂渊和邱朝几人都看呆了,他们的目光都在少女身上。
卫邦舔了舔嘴唇,“聂兄,怎么样?兄弟我没骗你吧?”
聂渊走到一少女面前,温柔的问,“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几岁了?”
少女声音温柔的道:“回公子,我叫小柔,今年十六岁了。”
“不错,名字真好听,就是不知道柔不柔。”聂渊一把就捏住了小柔的腰,小柔温柔的叫了两声。
“看上谁了,就快点挑。”聂渊看向几个好友。
几人听后,都各自挑了一名少女,聂渊把银票递给老鸨,老鸨就高兴的出去了。
等老鸨一走,几人都搂着少女,往一旁的屋子里去。
聂渊也抱起小柔,就往床榻上去。
聂家:聂夫人看了看时辰,都已经快子时了,还不见儿子回来。
聂夫人偷偷的躲在聂家门口,着急的等待儿子回来。
还好聂家的两房三房都已经睡了,要是让她们知道大公子又去鬼混,那还不在老爷面前嚼舌根。
聂夫人都快气死了,她那个不争气的儿子。
“母亲,那么晚了怎么还不睡?”聂霖见大夫人那么晚了,还在门口,他哪里会有不明白的。
肯定是大哥又出去鬼混了。
“原来是霖儿啊!母亲今天白天睡了午觉,晚上睡不着,所以出来走走。”聂夫人说假话却一脸平静。
“原来是这样,那也太晚了,晚上天气冷,母亲还是回屋吧!”聂霖满脸都是关心。
聂夫人点点头,就回了屋子。
聂霖却满脸不屑,大哥那个草包,天天就只知逛青楼,喝花酒。即便是如此,父亲也是疼他疼的不行,谁让人家是嫡长子。
自从大哥和沈府定亲后,父亲就天天教大哥打理生意,父亲是打算把产业都交给大哥。
可是大哥那个草包,学得会么?要是让沈府的人知道了,聂大公子是只喜欢逛青楼,喝花酒的草包,不知道沈府还会不会把女儿嫁过来。
聂霖的嘴角,勾起一丝阴狠的笑容。
第二天迎春院里:聂渊迷迷糊糊中闻见脂粉的香味,他缓缓的睁开眼睛,又伸了个懒腰。
窗外的太阳,已经照射到了门口。
“什么时辰了?”聂渊下床去茶桌前坐下,给自己倒了杯水。
“公子,你着什么急?”
“是啊!怎么那么早就起床了?
两名女子,立即下床朝聂渊走去,一少女抱住了聂渊的腰,另一名少女坐到了聂渊腿上。
“不陪你们玩了,我得回去了,以后啊!也不来看你们了。”聂渊对着俩人一人亲了一口。
“为什么?那怎么行呢!”两名女子撒娇起来。
“呵!你们俩那么舍不得我,那我就在收拾你们一次。”聂渊一只手搂一名少女就往床上去。
聂渊昨天晚上一直和小柔缠绵,等到了后半夜,又重新叫了两名女子。
聂渊想着反正以后也没机会来了,这次就好好玩。
等一个时辰后,聂渊才出迎春院往聂家走去。
聂家:聂老爷出门后,聂夫人就一直守着门口,直到守了半个时辰,才终于见儿子回来了。
聂渊远远的就望见,他娘一脸严肃的等在门口,聂渊蹑手蹑脚的走过去,“娘,我昨天喝多了,睡在朋友家了。”
“哈,睡在朋友家了?那你这是怎么回事?是你朋友咬的吗?”聂夫人把聂渊脖子上的衣服拉开,就见聂渊脖颈处有几个唇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