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小丫头,我以为,你会需要家人,我以为,你回去后,会开心的。”白安泽揉了揉花梨的头发,白安泽想,如果在海城的时候,早知道花梨过在花家过成这样,或许他不会劝她回去。
只是,白安泽也自责,怎么就忘记了花梨这丫头和别人不一样,她心里的委屈是十几年,她的性格,倔的像头牛,又怎么会像他以为的那般和家人和睦?
“你不是要回去参加你妹妹的婚礼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花梨话落,还自言自语的道,“要道歉做什么,道歉能解决事情,那捕快都可以失业了~”
“你啊,就是不让人省心!”白安泽无奈的摇头,叹气,一脸拿花梨没办法的神色,“本想继续回去给妹妹个惊喜,但是,走了后,脑海里就全部是你哭的惨兮兮的样子,就不忍心走了,将夜明珠托人带回去给妹妹就连夜折了回来,果然被我猜中了,你不仅哭的惨兮兮的,还过的惨兮兮的。”
“怎么,笑话我啊?”花梨吸着鼻子哼哼着,“骗人鬼,当初答应带我走,结果又嫌弃我是拖油瓶,硬是找借口摆脱我,我过的惨兮兮,也是你害的!亏本姑娘那么信任你,你辜负我的信任!”
花梨一点也没觉得,这句话,这几天很频繁的出现在她的词汇里。
花梨虽然是一脸蛮横的表情,但是,在白安泽看来,她此时却可怜的像只迷途受伤的小兔子一样,他现在就是存了心想取笑她也要掂量掂量别惹哭了她。
白安泽没有说谎,他自己都觉得是这么的匪夷所思,为了一个才认识一年多的小丫头片子,他就连唯一的宝贝妹妹的婚礼都没回去参加,她走了后,他睁眼闭眼都是她哭的惨兮兮的样子。
她拉着他的衣角不松手,哭的泪眼婆娑,就像是被遗弃的小狗一样,泪汪汪的眼睛,跟着马车后面追着他的步子。
就像他这辈子最可怕的梦魔,甚至会因为她泪眼朦胧的模样从睡梦中惊醒,然后就此担心一个晚上就再也睡不着。
白安泽很想知道,一个小丫头片子,究竟是有什么魔力,能让他自己变成这样患得患失。
“追月,你怎么回来了?”白安泽拍拍花梨的肩膀安抚了几句,一脸很诚恳的认错,这才注意到和花梨一起在他屋子的人是已经离开了的追月。
“你能回来,我就不能回来?”追月眉毛一挑语气说不上多好。
白安泽却一脸见鬼了似得看着追月,半响才道,“我以为,以你的性格,至多眉毛一挑,没想到,你还会应我,真是奇迹。”
“哈哈!你也觉得,追月这次回来后是不是变啰说了?这就算了,他还整出一个什么薛公子的身份去我家提前,和花同骧说,要娶我!白安泽,上,替我好好教训这小子,灭了他!”花梨有了白安泽后,又恢复成为那个张牙舞爪的花梨,有恃无恐,靠山回来了!
“他有剑,他灭我还差不多,花梨,最毒妇人心,你还想让我去白白送死啊?”白安泽摇摇头,“我太有自知之明了,只是,追月,你上花家提亲?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