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桂华,陆东兴,早在我们两家断了关系你们就没资格提亲戚这个词语了,不过,倒是看在同村的份上我倒是可以给你们一点面子,把你们家的屋子和地还有田产全部抵给我家,能抵多少抵多少,剩余的我就当我们家倒霉和你们这种无耻之徒是同村,就不追究了。”
莫怪她心狠手辣谋夺大房的家产,这种事情,若不是大房自己先做到如此令人深度的痛恨,她一辈子也不会去算计这些东西的,那些田产她陆紫菀还真是看不上!
“大房家的地还有那二十多亩的地怎么也值个一百多两的银钱,这陆家三房也是够倒霉的,平白无故的也大房一家惦记上,就算这赔了一百多两也得白白损失了一百多两,倒是没想到菀姐儿还挺心善的,要是我,估摸着要气的将一家子都发卖了能多赔一点是一点。”
“就是!那可是一百多两啊,可不是一两,我们这一年忙死忙活的也就赚了十几两啊!”
“人家陆家钱财多,家底厚,虽然银钱没了,这不是还有铺子和工厂顶着呢,自然就懒得和人计较这一点银子了。”
陆紫菀的话一落,大家就你一言我一语的说开了,那一百两银子几乎是每家每户卖田卖地的所有家产,谁见了白白没了谁能不心疼啊?这些人,活了一辈子也没有见过一百两的银票。
“哎!赔了地赔了田,这大房一家以后就要上镇上要饭了,真是造孽啊!”不知道是谁突然叹了一句摇摇头然后又道了句,“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大家以后可得长着脑子,别学着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老村长虽然觉得大房这以后的日子过的会可怜了点,但是,这倒是是她们家自己造的孽,况且,要不是菀姐儿自己提出来能赔多少就多少,其余的就不追究了,要不然,这菀姐儿就算把大房一家子都发卖了那也不为过。
“陆东兴,赶紧去把家里的田契地契拿过来,当着大家的面就赔了,我那之前还有林夫子住过的老屋子,你们先搬去那住着就是了,往后这日子要怎么过,就看你们自己的造化了。”老村长毕竟是老人,心肠还是硬不下来,知道陆家这屋子抵出去后就没地住了,便主动将自己的老屋子先借给这一家子住。
“那么点破屋子,怎么住得下我家四人啊?”陈桂华有些不愿意的反问。
“给你住就还嫌弃,想要大屋子住?行啊,上镇上的街去,天为盖地为铺,满大街都能睡,够大了吧!”老村长一听气了直哆嗦,还没有见过这样不懂知足的人。
“臭婆娘!在胡说八道,看老子不撕了你这张嘴!”陆东兴见老村长生气了,就怕老村长要收回之前的话连屋子都不借了,着急的直接往陈桂华的嘴巴扇了一巴掌过去。
“赶紧去把那些东西拿过来签给菀姐儿,天黑前,赶紧把东西搬到我那老屋子去,别让夏哥儿和紫菀娘晚上没地方睡!”老村长道。
陆紫菀本意是夺了大房的东西让他们上镇上或者县里去要饭远离自己的视线,没想到,这老村长心善还是将人留在了村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