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和二十一世纪可不一样,到处都在禁止燃放烟花爆竹,虽说,是会污染空气,也会影响别人的正常生活,可过年燃放烟花爆竹,这是中华上下几千年的节日传统,你说吧,这一改,哪里还有什么年味。
新年的第一天,花梨陪着白安泽在破旧的小院子耗上了整个白天,在白安泽这里下了厨房做了晚餐,两人吃完了之后,白安泽才送花梨回去。
此时的街上人并不多,那些走窜亲戚的人家,也早都归了家,或者在亲戚家里借宿,街上,安静的很,没有摆摊,干净而宽敞,一夜的白雪给白海镇披犹如银装素裹的妙曼女子一般妖娆,却又让人觉得清新。
“白安泽,还有半年哦!我们的约定!半年!”花梨摇着手掌咧着嘴笑着,然后抬高在白安泽的眼前晃荡着,似乎在提示白安泽,别忘记一年之约,也在提醒自己,半年后,她还是要离开花家的。
白安泽双手背在身后,但笑不语,眼里是一丝未语的浓情,看着短小的五指在自己眼前晃荡着的可爱模样,不禁勾着唇角轻笑,然后走在花梨的身材,看着她孩子气的蹦蹦跳跳的朝着花府走去。
忽然,前头的花梨脚步猛然一顿,白安泽都还没有反应过来,花梨就拉着他钻进了小巷子里。
“看!前面那个女人,是不是花梓语啊!都这个时候了,她一个女人,和一个男人勾勾搭搭的走在街上?这是什么情况?”花梨压低了声音,一脸见鬼的看着前面的一男一女。
这就算是在二十一级前头一男一女亲昵成那样的走在街上都被人指指点点,更何况这个是思想落后的古代,更让花梨看傻了的是,那个男人的手掌,竟然大肆的隔着花梓语的衣裳在花梓语的柔软上肆意的揉捏,而花梓语还一脸巧笑享受的和男人调侃,丝毫没有抗争,显然,这是一对你情我愿的男女,而且,花梓语对这个男人这般轻浮的动作表示默许和习以为常。
“逆天了!”花梨捂着嘴轻呼。
“小声点,人往这里来了。”白安泽念了花梨一句,微微蹙眉的看着走过来的男人,附在花梨的耳边轻声道,“那个男的是白海镇一个大户人家的少爷,这个男人,才二十二岁,家中美妾无数,为人奸诈阴狠,轻浮好色,花梓语怎么会和这种男人在一起?”
“长的倒是挺俊秀的,没想到是头大仲马,他对花梓语摆明了就不是真心的,就是在玩弄花梓语。”花梨将声音压的很低,道,“男人若是真心喜欢那个女人,哪里会在街上这样子对女子动手动手丝毫没有一分的尊重,视若掌中玩物任由他搓扁捏圆,眼底还都是色意,我敢打赌,这街上要是有一张床,这男的保准直接把花梓语压倒地上来一场露天野战。”
花梨盯着前面的两人出神,丝毫没发现自己说了些什么惊天动地的话,也没有发现白安泽一脸惊恐的神色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