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夕夜的年夜饭做的相当丰盛,一张大圆桌上都摆满了各种美食,柳川庆从地下室酒窖中拿出一瓶老酒和一瓶红酒,准备一边吃一边看春晚。
“来来,每人一个红包。”
李墨端出一个盘,上面摆放着一堆红包。今年红包也比较丰厚,一个两万。
“阳阳,过了年好好学习。”
“谢谢师父。”
“王叔,白姨,这两年辛苦你们了。我不在的时候,这个家照顾的非常好,新年快乐。你们每人一个红包,还有个带给你们女儿。”
带给他们女儿的红包少点,礼节到就行。
“师父,师娘,盈盈,这是给你们的红包,新年快了。”
“我们也有啊,多不好意思,这算是我的私房钱吗?”柳川庆眼巴巴的看着老婆,宋元宁轻哼一声,“钱你可以留着,怎么花的老实给我交代就行。”
“没问题。”
柳川庆连忙保证。
盈盈把手中的红包从桌子下方悄悄递给老柳同志,柳川庆连忙先夹一块牛肉片放到她碗里笑道:“吃这个不长肉还有营养。”
诗怡接过红包说道:“年后我去半个美容卡,好好保养下这张脸。”
“好了,我们开始吃饭。阳阳和盈盈可以喝点生榨椰子汁,我们白酒或者红酒随便。”
“小墨,来一小杯如何?”
“今天高兴,一杯没问题。”
大家一边吃,一边谈笑着。
吃完饭已经是晚上八点半,等到收拾妥当快要九点了。
“大家快来看,我爸要出现了。”
李墨把两个娃哄睡着后就一直等着,这时候传统武术表演已经开始,有好几个场景,不同的流派。切换是连贯的,八卦掌表演刚结束就切换到了徽州陈家村那边,在搭建的舞台上,先出场的都是十几岁的少年,电视屏幕上显示陈家八极拳五代弟子,他们身穿统一的黑色练功服,耍了几招后立刻分为两队,双手抱拳喊道:“有请师父和师叔。”
出场的则是陈小军领队的四代弟子,等他们表演一番后同样抱拳喊道有请师父和师叔。”
陈高峰领队的三代弟子出场,随着进程,李忠盛领队的二代弟子也登场,到了二代弟子有三人。屏幕上显示二代大弟子已经八十三岁,二弟子七十四岁,三弟子也就是李忠盛五十二岁。
等到他们表演几招后全体抱拳喊道:“有请师祖。”
陈家老祖最后登场,他身形微微有点句偻,但走路步伐却十分的稳重。当屏幕上显示陈家八极拳宗师一百零七岁时,李墨在这一刻眼睛有点湿润,他从沙发上站起来不断的鼓掌。
其他人也纷纷跟着鼓掌。
一百零七岁的八极拳宗师,看他在舞台上的气势依旧是那么的足。春晚过后,大概练武强身的人应该会涌现出很多。
“搞得我也想去练武了,小墨,我现在去练还来得及吗?”
柳川庆摸摸自己的手臂,感觉太僵硬。
“练练太极拳,再尝试练长跑,强身健体的效果也不错。八极拳就算了,别不小心把自己的骨头给练废了。”
宋元宁笑了下道:“你师父也就嘴上说说,别说练武,他连跑步都不愿意。”
春晚结束,也意味着旧一年过去,新的一年开始。
从正月初一开始,李墨开着车子满京城的跑,该拜年的每一个都登门拜访,送给长辈的礼物都是早就准备好的,要么是典藏老酒,要么就是滋补品。
不过长辈们不在乎送的是什么,主要是李墨心里还记着他们,这就比送什么都开心。
一直到正月初八才消停口气,然后就把认识的老朋友都约出来一起吃个饭。
“李墨,今年你有什么打算不?”
牛三胖又有点发胖的节奏,他们吃过饭就在文俊会所里做足疗。春节期间不少偏远的技师都没有回去过年,留下的工资都翻五倍。而且文俊的会所技师看的是手法,而不是像别的会所那边恨不能技师越漂亮越好。
给李墨做足底按摩的就是一个五十岁左右的师傅,文俊说还是他花了高价从其他会所挖过来的,除了给其他技师做培训外,一般只有真正的贵客他才会出手。
“过两天就去陕地,见一位苦修的得道高僧。”李墨想了下接着说道,“可能在那边还会有宝物。”
“我跟一起去如何,带我过去玩玩。”牛三胖拍拍自己的肚子,“京城现在还冷的很,天天在家里吃火锅,养了一身膘,再这么下去恐怕又会回到几年前的状态了。”
“没事就一起过去转转,陕地那边别的没有就是古墓多。”
李墨感受着足底的力道,这个师傅手法的确老道,每一下都能触到穴位,力量保持的比较适中。
“陕地那边转一圈我就回京都,这学期我准备开课,上半年就不到处跑了。”
“哈哈哈,听你说你不到处乱跑,我就突然感觉很好笑。我都记不清楚你说过多少次这句话了,可这几年一直到处跑。偏偏每次跑出去都能弄出大动静,不服你都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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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是真的,不过下半年要去珐国一趟。”
李墨做躺椅上坐起来,喝了一杯温水。足疗结束,老师傅在收拾的时候,他从随身的钱包里掏出一叠钱,也没数有多少放在柜子上笑道,“师傅,你手法真不错,一点奖金,多谢。”
“谢谢李先生。”
老师傅目光瞄一眼大概就有数了,至少有五千以上。
李墨换好衣服,和牛三胖朝外走去。文俊正好急冲冲的朝这边小跑过来,擦擦脑门上的汗说道:“李先生,楼下有个女人指明要找你。”
“谁呀?”
文俊只是擦着汗,苦拉着脸说道:“得罪不起的女人,是京都乔家的人。她和一群圈内朋友来此玩的,听说你也在这里,非要见你一面,不然就封了我的会所。”
乔家?
李墨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乔尹,不过她有自己电话,也不是那种骄横放肆的人,估计是乔尹其他的堂姐。
“她父母是做什么的,居然敢说要封你的会所?”
李墨就当不知道乔家的事情。
“她父母只是做生意的,但是她爷爷是退下来的大老。京都不少人都是她爷爷的老部下,只需她一个电话,对方多少都会给点面子。哪怕不是真封,但找个借口让我整顿一下也挺难受的。而且她那个圈子的朋友都有身份来历,刚才要不是熘得快,估计一个杯子就砸到我脑袋上了。”
乔家女人那么暴躁?
不过李墨想到乔家兄妹四人的德性,那他们的家庭培养出的子女是什么德性也大概能够猜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