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萧朗不明所以的话语,锦觅的心脏险些跳漏了一拍!
“放肆!你这不人不鬼的孽畜,竟敢公然编排造谣天帝!简直罪该万死!”
润玉冷厉的嘶吼道,随手便夺过了破军手中的锁妖塔。
“我说天帝小儿,你当真不知你是……”
“住口!不许你侮辱陛下!”
锦觅缓过神,一掌轰在萧朗身上,打的他接连吐了几大口鲜血,再也没了气力,开口多说一句废话……
萧凛虽是不懂萧朗的言外之意,但这正是他拉拢萧朗,还有探寻能够挟制润玉的秘密的大好时机。
只见,他毫不犹豫的跪倒在润玉面前:
“微臣斗胆请陛下和娘娘高抬贵手,饶我二哥一命!我二哥从小便得了神智错乱之症!自他母妃薨逝后便时常言语混乱!愿陛下与娘娘看在他痴傻疯癫的份上,让萧凛代为受过!”
“好,那便如六殿下所愿!”
润玉听不得锦觅到了这般田地再为萧凛求情,便直接向着他轰出一掌,打的他的胸口,瞬时一片猩红……
“萧凛,你擅闯我璇玑宫,图谋不轨一事,今日本座也便一同清算了!”
只见那锁妖塔,在润玉手中熊熊灵力的催动下,慢慢地拔高膨胀起来。
接着,便是一股强劲的热风,向着萧凛袭来……
“陛下!小仙的夫君今日独闯璇玑宫,不过还是有事关蛟龙族的密事要与陛下商议啊!”
雀灵上前,死死的拉住萧凛的手臂,同他一起抵抗着,那要将他整个身体都吸入锁妖塔内的热风巨浪。
“那便先在这纯阳之火中修炼七日,待心思纯正了,再同本座商议吧!”
看着润玉满目的怒不可遏,锦觅也只好抬手捂住小腹,大声惊叫一声:
“陛下,我,我肚子疼!”
“破军,先护送天后回天庭。”
“陛下!难道,难道您非要在我们未出世的孩子面前,大开杀戒吗!”
看着锦觅执拗的表情,润玉怕她忧思过度,也不得不当即收了手。
润玉如今除了是六界之主,也更是锦觅的夫君,与她腹中孩儿的父亲。比起帝位,他们注定,才是他一生的牵绊与顾忌!
他一脸凝重的望着月影纱后的小人儿,不觉蹙眉,他甚是焦虑,她如今若真是要与萧策和萧凛统一战线,拼死相护,他到底该拿她如何是好?
若是关着她,只会让她变本加厉的讨厌自己,甚至将气撒在他们的孩子身上!
若是任由她而去,那她伤了自己,还有他们的孩子,可又该如何是好?
见他来回踱步,岐黄仙官赶紧回禀道:
“陛下,娘娘与腹中龙子,一切安好!”
他这才轻舒一口气,挥袖示意岐黄仙官退下。
突如其来的安静,使得锦觅倍感不适,她深知自己不能与润玉歇斯底里的再起冲突,她只好像御夫之术里写的那般,以柔克刚了。
她微微勾了勾嘴角,疾步下了床榻。
润玉见她如此,急忙迎了上去,将她揽入怀中,生怕她累着。
“陛下,觅儿只是怀了个孩子,又不是变成了残疾,您大可不必如此紧张兮兮的!”
她满脸笑意的蹭了蹭润玉高挺的鼻尖,可那人紧张沉重的神色,却并无减轻分毫。
“觅儿,为何只身去鸟族?”
听着头顶传来冷冷的发问,锦觅却只好大方说道:
“觅儿看话本里写的,女子嫁出去后,便有回门的习俗,就想着去看看我的义兄和嫂嫂吗!话说,他们还为觅儿准备了……”
“觅儿,那萧凛时至今日,还在你心中的地位如此之高,枉费你将他视作比长芳主还要亲近的家人吗?”
润玉轻叹一口气,抚摸着锦觅柔软的发丝:
“以后,以后不要同萧凛与雀灵再多往来,可以吗?”
“兵法中有云,擒贼先擒王,杀人先诛心。觅儿觉得,若是想让东海一族彻底归顺天界,比起灭族,不如给足了利益价值,让他们互相牵制,但又不得不同时归顺,这才是好计策!”
听着锦觅兴致勃勃的言论,润玉不免惊讶,居然,还忍不住笑出声来。
“怎的,我说的可是哪里不对?”
“觅儿居然,居然还有心思看兵法?”
锦觅反倒觉得,这润玉平和的话语仿佛是在讽刺她一般。
“本,本座这是在提前给孩子做胎教!我,我同你孕育子嗣,就是不希望我的孩子,像我曾经一样心智不全,傻不拉叽!他得像你一样,聪明绝顶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