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觅见自己正与润玉缠绵,当即,两片嫣红便爬满了她的面颊。
这润玉莫不是真将她当做泄欲的玩物?自己都深受重伤,要一命呜呼了,他还居然变着法子的同她在水中翻云覆雨!
真是枉费萧策拼死替她夺回内丹,献给如此淫乱的天帝!
但她也倒是没有再觉察到一丝不适,不由抬手摸了摸自己白皙柔滑的脸颊,自觉容光焕发。
“不必多想,本座只是将九婴内丹分与你疗伤了而已。”
见她对自己如此防备,心痛之意,再次排山倒海般的,向他袭来。
锦觅不由抿唇瘪嘴,那这润玉若是没有完全吞服这九婴内丹,如何压制穷奇?那她这般拼死一搏,到底有什么意义。
见她那一张小脸上全是纠结,他那如星河灿烂的眼眸里,再次布满了怒气:
“觅儿与本座迟早要完婚,还要与本座孕育子嗣,灵修一事本就同家常便饭一般正常,只要本座想要,我想觅儿应是不该拒绝!”
他抬手捏住了锦觅精巧的下巴:
“本座方才并未尽兴,不如觅儿,就用同萧策灵修时的手段诀窍,让本座好好开怀享受一番,如何!”
他的力道重的,让锦觅的面容都有些扭曲了。
她只是好奇萧策是否真是凤凰的轮回转世,并未生出非他不嫁的念想。在九婴洞时,她被妺女打伤,也是萧策舍去了千年灵力,替她疗伤,她才能平安回到天庭。
她怎会想到,这润玉竟然把她想的如此龌龊!亏得她还不顾生死的为他去夺取内丹!
愤怒和委屈终是填满了她的心。可她并未像从前那般与他诡辩,同他大吵大闹,她生硬的勾了勾嘴角,慢慢移开了他的手臂。
那娇小的身体慢慢下沉到了水底……
蓦地,一阵犹如蝴蝶的翅膀微微拂过掌心的酥痒感便从胸口处,传遍了润玉的整个躯体……
他似乎应当偶尔念一念静心咒了,她只是一朵单薄的霜花,可经不起他连番的宠幸……
她如同蜜蜂采蜜般,吮吸着他那片逆鳞之肤。见他那笔直修长的双腿,再次化作龙尾,她便即刻起身,停止了动作。
“觅儿,在此时刻,你怎可,怎可忽然……”
他若星辰璀璨的眸子里,已然升腾起一片迷离之色。他微微喘息,浅浅的吻了吻她的额头,随之,又抬手温柔的抚摸着她湿漉漉的发丝,本想,再与她温存一番。
可锦觅却突然抬手环住了他的脖颈,而后,便轻描淡写的在他耳边说道:
“陛下,觅儿便是这样,与萧策灵修的,陛下现在,尽兴了吗?”
锦觅从来都懂得杀人先诛心的道理,尤其是如何诛的润玉的心,鲜血淋漓。
她一脸平静的看着他勃然大怒的神色,再度悠悠的开口:
“如今,我已舍命将九婴内丹献给了陛下!也能暂且压制陛下体内的穷奇之力了,小神还清了陛下的恩情,小神于陛下,于六界,皆是问心无愧!”
看着她决绝的面容,他除了怒火中烧之外,便是心痛带来的窒息之感。
难道到了如今,她对于他的感情,仍旧仅仅是亏欠而已?为了还他半条命,她也是只余下了万年寿命,这当真是银货两讫了?
“所以呢?那我们的婚约呢!”
他狠狠的质问锦觅,然而锦觅只是反怒为笑:
“陛下早就昭告六界,与我恩断义绝,还何来婚约一说?难道,陛下忘了?”
“告诉我,你到底有没有同萧策有肌肤之亲,你的体内怎会藏着和旭凤所用一样的灵火之力!告诉我!”
他实在按捺不住,胸中那疯狂的嫉恨了,他死死的掐住她的脖颈,如同一只失控的困兽般,低吼着。
锦觅似乎感觉不到痛了,她不由瞪大了眼瞳,萧策竟会用火系法术?难道他真是凤凰!
可还不等她刨根问底,她便感觉到了内丹精元的深处,似是有股无形的烈焰,在焚烧着她的内脏。
这火阳相冲之力,生生的逼出了她一口鲜血……
“觅儿,觅儿!”
他抖然松手,那方才还满是愤恨的神情当即挂满了担忧。
他只好再化出一道水系的灵力帮她克制住体内的阳火,哪怕那萧策就是旭凤转生,他也要亲自让他收回锦觅体内的灵火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