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若没有欲望,那佛得拜我”
他真令人讨厌,明明表面一副清醒,内地里给人一种被你种下蛊毒的模样,不管是他的举止还是眼神,都透着一股子慵懒和涣散劲儿,可那声音却又诡异清醒且邪魅。
“好呀~”
"我来带你去那东西,就在涂魅那个女人手里。"话音刚落,他便抬起脚准备离开,这时,一扇华丽的大门赫然出现在眼前
你那薄纱的衣裳浸润在猩红的月下,玉白的肤色若隐若现,红色的衣襟,腰间束着一串金色的铃铛,细密珍珠点缀其间,在月下泛着点点光泽。
裙摆是层层薄纱,金线勾出翻飞的蝴蝶,一动,就像要飞出裙间。
"好啊,小蛇~"你全身上下都透着一股子病态、地死气,就像是原本被压抑住的东西,不知何时无意识地释放出来。
-------婳姽阁-------
绚丽的冷蓝与热烈的红色相互交融,在阁楼顶端赫然悬挂着一块巨大的招牌,底色是深沉的红黑交映,上面赫然书写着三个大字——婳姽阁。
婳姽阁内,歌舞升平,一股股撩人的气氛悄然弥漫,这出精彩大戏正热烈上演,你抬眼望去,只见梁柱间悬挂着数不清的灯笼,那些灯笼红得深邃而又艳丽,仿佛就像一团团燃烧的红色鬼火,照亮了整个夜空。
宾客茫然的眼睛,逐渐清醒,搂着赤裸的女人喝着酒,却不曾想酒水瞬间变成血水:“怎么回事?”
女人冲那宾客笑,继续为之倒酒:“这是奴家为你的死刑,践行,不知公子可还喜欢?”
他神情恍惚,瞬间一把推开女人,捂住脑袋后退几步:“滚开,不是我,我没有。”
你不知道何时迈步踏入其中,手中紧握着春之烟,它正悄无声息地变幻出血红色的伞面。
随后,你轻轻提起鲜艳如火的红裙摆,瞬间,突然笑了起来。
“还真是一场好的大戏。”
你的话音刚落,四周的宾客,多多少少出现了同样的状态,下一秒,歌舞戛然而止……
本该正常营业的婳姽阁,谁曾想,如今只剩一片惨叫和一团乱,阁楼外向来以红灯笼为点缀,可今夜的灯火异常的亮丽,竟也颇有一些长明不灭的样子。
画师本来画一幅美人相,却不曾想,纸张极好,闻起来有一股幽香,摸着那纸张不由的后退。
都说,特殊的画师有奇怪的嗜好,其中的嗜好就有人皮作画。
“这…”
惨叫一声,跌跌撞撞跑出了房间,随手拽住一个人喊:救命!救命!救命啊!
你撑着伞,突然那人差点拉住你的胳膊,这让你不由得皱起了眉头,于是你没说话,而是果断地往后退了一大步。
“……”
身着血红长裙,赤着双足被一股力量牵引着向更深处探索,当我一手搭着楼梯徐徐下行,眼前赫然出现了一扇巨大的门。
推开阁楼内不满着绮丽赤红的色调交替着,挂着一百道机关宝阁,上面雕刻鬼符纹,绝色美女躺在紫金琉璃上。
她仿佛没察觉到我来了,就那么一只胳膊肘撑在美人榻上,整个人悠然地侧卧着。
她那双上挑的狐狸眼,却甚是的勾人,一个个光着上身的性感男人,狗腿般的跑过来为她点火。
那位躺在美人榻上的美人忽然开了口,娇嗔地说:“这天下熙熙攘攘,有所得必有所失,客人,你因何而来。”
“哟~我婳姽阁好久未来大人物了,道让我蓬荜生辉呀?”
“不过我与蛇族素无纷扰,各位突然来访也有一个理由吧~”
她从软榻上款款起身,缓步走到你跟前,仿佛透过那把红伞,凝眸注视着你。
“美人,你可知,我们见过?不过是须臾数年,你竟长成这模样。”【凌厉的笑声】
“就是不知,你还记得我吗?”
她悠然地吹出烟圈,径直朝你飘去,尽管红伞挡在中间,但那狐狸般的赤红竖瞳却在她眼中闪烁,仿佛半强迫地撩拨起你深藏的记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