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抵达禾阳朝廷府外。整理好衣摆北堂墨染毫不犹豫地钻出马车大步流星走了进去
陈靖赶回了京城。于是北堂墨染就将带在身边的另一个心腹疾风安排在了身边
北堂墨染带着疾风以及十几个侍卫,直进府内
大步走进衙内。竟空无一人。连门外甚至都无人把守
禾阳县衙竟如此玩忽职守
北堂墨染皱眉。眼底满是不悦
属下带人去找
北堂墨染摆了摆手
本王亲自去
说毕。北堂墨染抬脚,走出衙内,前往后院
越走近,一阵嘈杂又喧闹的声音渐渐传来
“哎。杠上开花。胡了。给钱给钱”
“县令。您今儿手气怎如此好啊?”
北堂墨染走近那片嘈杂之地。映入眼帘的,是穿着墨绿色的地方官和几十个捕快三五成群地在打牌
这才注意到不对劲的捕快的县令站起身。一脸懵地看着眼前北堂墨染一行人
北堂墨染抬手。手指微微屈伸,随即他身后的侍卫就冲上前去迅速围住了在打牌的官员们
大胆。你是何人?竟敢带人闯县衙
朱县令手气正好。看着有人来扫兴,他一脸不悦地走上前欲指着骂人
眼看他就要接近北堂墨染。身旁的疾风走上前,抬腿踹向他的小腹,给人甩向了两米远
大胆。敢胆对摄政王爷不敬
被踹翻的朱县令一下就慌了。他探了探头打量了下眼前的一身雍贵之人。横眼扫到眼前之人腰间多挂之玉佩。赫然凤印一目了然
还真是,摄政王?
朱县令还没爬起来。北堂墨染就朝他走去。抬脚踩住他的胸口
不务正业,游手好闲。朱县令,你说,本王该如何罚你呢?
求王爷饶命。微臣不过打了打牌,罪不至死啊王爷。求王爷饶命
北堂墨染冷眼。将腿挪开往后退了几步。
余光扫向疾风。
明白北堂墨染授意的疾风走上前。将还躺在地上的朱县令拽了起来
不知王爷大驾光临,微臣有失远迎。王爷赎罪
北堂墨染都懒得听他诡辩。他昨日行踪就已暴露。想来禾阳四大宗族都已知晓他来此,眼前一地方官还不知晓。整日该不是除了打牌就是吃喝玩乐,任何事都不闻不问吧?
听到摄政王名号。身后还一脸懵打牌的捕快扑通一下就都跪下了
本王且问你。昨日禾阳可有命案发生?
昨日?
朱县令讪讪地转头看向身后的捕快们。张口哑音问道“有吗?”
隔老远。捕快们是没一个看得见朱县令在说啥的
见捕快没反应。朱县令恶狠狠地瞪了几眼他们
本王问你话。你东张西望做甚?
会王爷。禾阳安居乐业,一切安好。并无任何命案
竟还真的如北堂墨染所料。这县令还真是游手好闲
来人。将朱县令身上的官服扒下。地方官如此玩忽职守,本王看这身官服朱县令也不配穿
话落。两侍卫走上前夹住朱县令
微臣不知所犯何事。微臣无辜啊王爷
北堂墨染闭了闭眼。他这不知,许是无知
待朱县令被带走后。北堂墨染看向后面的捕快
疾风。安排他们文试武试。不合格者一律遣走
是
既然他来到了这禾阳。再烂的地方,他都得让它开出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