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悦酒楼独立单间内,潘樾仰卧在地上正在提壶买醉。此时的衣袍凌乱,鬓间生出两缕华发,眼下也有青色,与平日里那注重仪表风度翩翩的样子截然不同,尽显颓然。
“哆哆哆!客官,小的来给你送酒。”小二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潘樾倒扣的酒壶,颠了颠,酒没了。已经喝了好几壶的他,根本没去计较这是不是自己叫的酒。
进来!
小二端着酒进来,并用余光四处打探着室内,见室内只有潘樾一人,嘴角微不可察的勾了下。
小二放下酒便离开了,只是关门的时候留了一条缝,并未完全把门关死。
在路过一个拐弯时,朝着站在拐角的人使了个眼色。
“让她快些进去,那边快拖不住了。”一人对一另人说着,眼睛还不时的往四周看。
算算时间,药效应该也差不多了,于是那人点点头,从侧房带出一个打扮清凉的姑娘。
“记住我跟你说的,事成之后我会为你赎身,并给你五百两送你离开。”男子对女子说。
“那就这么说定了。”女子声音娇柔,举手投足间都透着风尘韵味。
没错,她是百花楼的花魁娘子,男子找她陪一位客人,久经红尘的她自然知道这是给人下的套。原本她是不想答应的,但那人说对方是潘樾潘公子,她没有多想便同意了。
开玩笑,对方是潘公子,就算不给钱,她也想与对方来一场露水情缘的好吗?
女子扭着腰推开了潘樾所在的房门,潘樾此时已经药性上来,躁热的感觉让他不自觉的扯着胸口的衣物。
阿泽,备水!
潘樾以为来人是他的侍卫阿泽,一边胡乱的扯着领口,一边朝门口喊。
很快,进来的不阿泽,而是一个穿着红色纱衣的女子。
“公子,你现在是不是很热?可要奴家帮你舒解舒解?”花魁娘子的手伸向潘樾敞开的领口,刚想挑逗一下,手就被对方一把抓住了手腕。
你是谁?谁让你进来的?
看到眼前这莫名出现的女人,潘樾顿时明白自己身体的那股躁动从何而来。
他用力的捏着花魁娘子的手婉,极力压制着身体里那不安的躁动感。他想要看看是那个大胆子敢算计他。
“公子,你把奴家的手捏疼了。”花魁娘子并没正面回答潘樾的问题,而是故作娇柔的把身子往他身上贴。
那个药的药效她知道,是个人都顶不了多久。她就不相信,美人在怀,中了药的潘樾还能无动于衷。
潘樾本就忍着难受,偏偏这女人还不要命的往他身上贴,脂粉味重得他都想干呕。
即然问不出来,那她就不必说了。潘樾抓住对方,在花魁娘子以为自己要得逞时,下一秒整个人都被抛了出去,狠狠的砸在对面的墙板上。
花魁娘子惊恐万分,在昏迷前的唯一想法:WC,这都能忍,他是不是不行!
门外,捂着屁股回来的阿泽口里嘀咕着:“奇了怪了,今天怎么拉上肚子了。”
下一秒,房内传来一声重物落地的响声,随后便是潘樾的怒吼。
阿泽,你死哪去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