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械音不疾不徐:“宿主体内有毒素侵染,鉴定为海洛因。”
系统的声音如雷霆一般击中陈尧:“海…海洛因?”他不可置信地跌倒在地,接着脸色一变,大吐特吐,但从早上到现在只吃了俩个馒头的他胃里已经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吐了。从嘴里吐出来的,全是酸水。
就这样持续了七八分钟,陈尧撑起身体,剧烈喘息,胸口随着喘息不断起伏,吞了一口口水,他感觉自己无论怎样呼吸都无法让自己得到一丝缓解,就在这时,他反应过来了——竹竿的那半根烟!
过了好一会儿,他终于感觉没那么难受了,站起身:“系统,你能帮我消除掉毒瘾吗?要多少个故事点?”
系统沉默良久,最终回答道:“本系统能治疗宿主的身体,但如果直接干涉宿主的精神会沁染宿主的自我意识。”
陈尧眼里浮现出痛苦、悲哀,简单打扫了地上的呕吐物,他穿上外套,拿好手机,将菜刀裹在衣服里,检查了几遍,出门,将钥匙藏在了门口的电闸里,再看向夜空,眼里闪烁着的,是愤怒,以及癫狂。
已经11点了,他揣着手在街上走着,到了那家黑网吧,陈尧推开门走了进去,一个位置一个位置找了起来,那个肩上带纹身的网吧妹见他要杀人一样的眼神,也不敢搭话。终于,他在靠近后门的那个位置找到了那个骗他吸毒的混混——竹竿。
他从身后揽住竹竿,脸上带笑,眼里却划过了一丝阴狠:“哥们儿,出来聊聊。”说完不由分说地勾着他的脖子,把他从后门拽了出去。网吧妹见此状况面色一变,迅速在座机上拨通了一个号码。
竹竿看着上午和他一起打游戏的那个少年,此时他的力气大的惊人,明明昨天还在他们几个人的手底下毫无反抗之力,现在居然给他一种杀人犯的压力。
路越走越窄,他们来到一个饭店后面的小巷子,这里潮湿,阴暗,并且安静。竹竿讷讷地笑着:“怎……怎么了?我早上坑了你也不至于这样吧?”
陈尧双眼通红地看着他,快速呼吸了几下,接着从怀里抽出菜刀一刀砍在他的手臂上,顿时,竹竿瘦猴一样的手臂血流如注,陈尧声音嘶哑:“老子还以为你丫的这么瘦不会流血呢,原来也会流。”嘶哑的声音回荡在空荡的巷子里。
陈尧手里沾着血的菜刀贴近了竹竿的脖子,他甚至能从菜刀刀把上,感受到竹竿脉搏的跳动:“哈——来,说说吧,为什么要骗我吸食毒品,给你五秒,五秒后,这把刀会割开你的颈动脉,你会死于失血性休克和心脏循环衰竭”他笑了一下:“五——”
竹竿慌了,他意识到面前这个少年已经陷入了癫狂的状态:“我……我”
“四——”
“我也不想啊大哥。”竹竿的身体开始颤抖,他感觉刀刃越压越紧。
“三!说不说?!”陈尧脖子上青筋暴起,脸上布着诡异的潮红。
“我错了大哥饶了我,我错了!!!”竹竿身下泛出点点水迹,伴随着一股骚味。
“二!!!”
巷子里的声音越来越大,刀刃将竹竿的脖子划破。
“看来你不想说了,那,抱歉。”陈尧的声音忽然平稳了下来,他癫狂地笑着:“那么,一!!!”
他将菜刀从竹竿脖子上移开,接着猛然向竹竿脖子上砍去。在刀刃离竹竿还有几厘米的时候,陈尧身体一阵颤抖,随后倒在了地上的脏水滩里,菜刀也丢在了一旁。竹竿没了陈尧做支撑,瘫倒在地上,双眼禁闭,嘴里碎碎地念叨着:“妈妈救我,妈妈……”
这时,一道强光照在他的脸上:“喂,竹竿,怎么弄成了现在这个样子?”说话的是一个身材高大,手里提着还没关闭的电棍,胡子拉碴的男人,他也是这家黑网吧的老板,跟在他身边的,则是昨天晚上暴打陈尧的剩下的三个人。
竹竿见了他们,仿佛松了一口气:“妈的,你们不知道,这小子有多邪性,刚刚他给我的压力,感觉比牙哥还要大。”
曾祥华皱眉,他看着昏倒的陈尧:“带回去,看看能不能培养成一把刀子。竹竿,你最近也别出来钓鱼了,条子那边查得严,老板叫我们现在主要留住老顾客就行了,不用发展新客源。”
竹竿在一个混混的搀扶下站了起来,那个染着蓝色头发的混混皱皱眉:“我屮,你这什么味儿啊?”
竹竿尴尬地低下了头:“刚刚一个不小心就……”
蓝毛混混差点一巴掌甩在竹竿脸上,但还是忍了下来,嘴里一个劲地骂“晦气”。
黑色皮衣混混和另一个混混架起陈尧,从后门走到了网吧自留的休息室,移开桌子,掀开地毯,
两人拖着陈尧,磕磕绊绊地走下去,将灯打开,细细搜查了一遍陈尧的身上,扒了上衣,随后用绳子将他绑在一个固定了位置的椅子上。
刘灿金,也就是那个黑色皮衣混混看着陈尧的脸:“这小子还挺特么有本事,昨天还在大街上被我们打,今天就跑到我们这个分部来了。”
另一个混混点了根烟,吸了一口,道:“给这个小子洗个澡吧。”说道,找来一桶水,劈头盖脸向陈尧泼去。
陈尧一个激灵,醒来了,水中掺杂的冰块砸在他头上,有一部分冰水还从他的口鼻直接灌了进去。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呃咳!”他剧烈咳嗽着,接着,大口喘息。
陈尧惊恐地看着眼前的两人,心中剩下的,只有清醒过来的后怕以及深深的恐惧。生理上的寒冷以及心里的恐惧让他不断颤抖着,瞪大了眼睛看着周围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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