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父皇……瑾宣真、真不是故意的……父、父皇……”
锦王与一一,刚至殿前;便听到长乐公主,哭哭啼啼声从殿内传出。
“父皇!儿臣与一一求见!”锦王站在殿前,道。
“进来!”皇上低沉的声音,从殿内传出。
锦王与一一,抬脚迈进殿内。
“一一!你妈咪怎么样?”皇上抬眸,望着一一问道。
一一冷眼,瞥了下站于一侧的长乐公主;随后对皇上道:“回皇爷爷!妈咪额头,流了很多血!”
“用宣太医去瞧瞧吗?”皇上慈爱询问。
“不用!”一一摇头,目光极其坚定的望着皇上:“皇爷爷!一一想为妈咪,讨要一个说法!”
皇上微微点头:“是该给含烟一个说法!”目光望向,站于一侧默默垂泪的长乐公主:“瑾宣虽说平日里,蛮横了一些;但还从未动手伤过人;朕相信,她是无心之失!”
一一抿嘴不语。
长乐公主连连点头:“……父、父皇!瑾宣真、真不是故意的!”
“父皇相信!”皇上望着长乐公主,继续道:“但不管怎样,你还是伤了人;父皇罚你,面壁三个月;你可有意见?”
“没、没有!”长乐公主摇头。
“……”一一张口,刚要说话;锦王轻扯一一,示意其静观其变。
“另外……”皇上望着长乐公主,郑重其事吩咐:“……去库房取一些,上等补品;你亲自去与含烟道歉!”
“瑾宣记下!”长乐公主微微点头。
“去吧!”皇上对着长乐公主,挥挥手。
“是!父皇!”长乐公主眼睛红的像兔子,缓缓退出殿内。
一一对这个结果,还算满意。
“罪证收齐了?”皇上出声询问。
“是!”一一回了声;从怀中将罪证取出,递予皇上。
皇上接过,随手翻阅;随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皇上脸色,随之越发难看;手猛地将罪证合上,胸口不断起伏:“简直就是无法无天!”
“皇爷爷!您想如何处置?”一一询问。
皇上凌厉目光,望向一一与锦王:“你们二人,先将他抓进天牢!”
“遵旨!”
……
“……孩子!你别这样!”左丞相夫人,不听劝说郝少。
郝少依旧将自己,紧紧抱在薄被中,不愿出来。
“孩子!你父亲不是说了嘛!皇上已插手此事,应该很快就有结果!”左丞相夫人继续劝说:“你就起来吃一些吧!全是你平日爱吃的菜色!孩子……”
“你们干嘛!你们不能进去……”福安声音,在郝少门前响起。
“走开!”侍卫们直接将福安推至一边,大力推开房门。
左丞相夫人,直接从塌边起身;怒斥:“你们干嘛?”
领头之人,指向塌上郝少:“将他带走!”
“是!”侍卫们走到塌边,粗鲁将郝少从薄被中拉出。
“母亲!母亲……”郝少惊恐大叫。
左丞相夫人扑向侍卫:“你们干嘛?为什么要抓他?你们是不是搞错了……”
领头之人,拉住左丞相夫人;道:“属下们也只是奉命行事,夫人若有疑问;还是请左丞相,亲自去面见皇上吧!”说完,手朝众侍卫一挥:“走!”
“……母亲!让父亲救孩儿!母亲……”郝少不停呼救。
“母亲会的!母亲会的……”左丞相夫人,慌慌张张朝外跑去。
“老爷!老……”左丞相夫人,在望见大堂内的锦王;瞬间闭嘴。
“真的没办法嘛?”左丞相目光哀求,望着锦王。
锦王摇头。
左丞相夫人,泪水瞬间流下:“那我们的孩子,怎么办?怎么办……”
听见左丞相夫人的声音,锦王淡声道:“本太子先告辞了!”
“太子!您看在婉儿的面子上,放过他吧!”左丞相夫人突然上前,拦住锦王去路:“太子!算老身求您!”
“本太子无能为力!”锦王摇头,淡声道:“此事已惊动父皇;若要救他,你们还是去求父皇吧!”说完,越过左丞相夫人离去。
“老爷!到底出了什么事?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左丞相夫人,哭哭啼啼的问。
“就知道哭!”左丞相怒瞪,左丞相夫人一眼;对着门外叫道:“福安!”
在门前静候的福安一听,忙跑进大堂:“福安在!”
“你速去锦王府通知婉儿;务必让她求求太子,让太子去皇上那美言几句!”左丞相对着福安吩咐。
“是!”福安应声,快速朝外跑去。
左丞相随着福安步伐,朝外走去。
“老爷!您这是要去哪?”左丞相夫人急忙问道。
“进宫!”左丞相说完,大步朝外迈去。
……
“姑娘!您还是起来吃些吧!”之桃站在塌边,轻声劝道。
柳含烟摇了摇,依旧有些昏昏沉沉的头:“你们去吃吧!我不饿!”
“姑娘!那也要吃一些!”之雅在一旁,帮忙劝说:“你流了很多血,一定要好好补补!”
“晚上的吧!”柳含烟懒洋洋,对之雅之桃挥手:“你们赶紧去吃吧!”
之雅、之桃互望一眼,无声摇了摇头;转身,朝外走去。
望着她们离开的背影,柳含烟缓缓闭上双眼;不一会,便沉沉入睡。
……
“皇上!左丞相大人求见!”全公公进入殿内禀报。
皇上脸色阴沉:“让他进来!”
“是!”全公公缓缓退出殿内,走至左丞相。
左丞相一见全公公出来,急忙上前问道:“全公公!如何?”
“皇上让您进去!”全公公将皇上旨意说去。
“有劳全公公了!”左丞相说了声,大步朝殿内迈去。
进入殿内,左丞相直接跪下:“臣叩见皇上!”
皇上冷眼望着,跪于地上的左丞相:“别告诉朕,左爱卿是来求情的!”
左丞相一颤,依旧道:“回皇上!正是!”
皇上猛将手中罪证,仍于左丞相面前;怒声道:“你自己看看,你的好儿子都干了些什么?”
左丞相抬头;望着地上,被皇上扔下的册子;心开始不安的跳动;颤颤巍巍,将册子从地上捡起;望着里面一条条的指控,左丞相猛朝地上磕去:“臣该死!臣实在不知,犬子竟如此糊涂!臣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