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株莲花,正是当日霍思宁随秦绍游去青木鱼园的时候,霍思宁从田甜那一盒子种子里挑出来的。
当时霍思宁一共挑了七颗种子,因为在摸到那七颗种子的时候碧珠闪烁,让她怀疑这些种子可能真是金莲种子,所以她回来之后就将其中的一颗剪开,并且用灵气催生使得种子发芽,并且长出了芽孢。
但是让霍思宁感到纳闷的是,在这颗莲花种子发芽之后,除了长出根茎叶的速度比较慢之外,和其他的莲相比,并没有什么不同。
想到这儿,霍思宁下意识地伸出手去,想要用灵气再对这株莲花进行一下梳理。
这一碰,天眼居然瞬间开启。
在霍思宁的眼前,这株只有两片莲叶的植株之上,居然同样笼罩着一层绿色灵气。
而且这灵气,比霍思宁刚刚救活的那盆兰草的灵气可是要浓烈得多!
霍思宁顿时傻眼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霍思宁到楼下院子里转悠了一圈,用天眼对小区里的不少数进行了透视,这一透视,她就发现,普通的树是没有灵气的,只有一些上了年头的老树才有灵气。
而且这些树的灵气也浓淡不一,同样的年龄下,越是名贵的树所蕴含的灵气越多。
这样的测验结果让霍思宁顿时恍悟,原来这些树跟古董一样,也都可以通过灵气的浓烈程度来判定年龄和名贵度。
那株兰草是名品瓣莲的分株,所以它的身上有名贵植株的血统,因此那株兰草身上会蕴含灵气。
这个结果让霍思宁更加怀疑,因为她刚刚探测的结果,那株莲花上面蕴含的灵气,可是比兰草的灵气要浓烈不知道多少倍。
如果她的推测没有错的话,那岂不是意味着,她从田甜那里弄到的种子,极有可能就是真正的金莲种子?
想到这儿,霍思宁又再次回到了房间,对那个陶瓷花盆里的莲花进行了灵气梳理。
不过让霍思宁感到失望的是,在经过一番洗礼之后,这株莲花并未像之前那盆兰草一般长出新的叶片。
霍思宁盯着那盆兰花打量了很长时间。
为什么那盆兰花用灵气催化就能长出新叶,而这盆莲花却不行?
这株莲花身上蕴含的绿色灵气明显要比那盆兰花充裕很多,难道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碧珠的灵气对这盆莲花不管用?
百思不得其解,霍思宁只能暂时将这个疑惑放开。
下午的时候,霍思宁接到了罗金芝的电话,约她晚上吃饭,听罗金芝口吻里支支吾吾的,霍思宁觉得奇怪,忍不住问道:“金芝,你是不是有什么事?”
罗金芝在那边嗫嚅了半天,才干巴巴地道:“宁宁,我……恋爱了。”
霍思宁闻言顿觉惊讶,随即就笑了:“这是好事儿啊。难怪你说请我吃饭,是想带你男朋友给我看看是吧,行,我一定到!”
对于罗金芝会恋爱这件事,霍思宁心下是十分诧异的,因为这姑娘家境贫寒,在军训的时候就看得出来她一门心思都扑在念书上,根本没有这些乱七八糟的花花肠子。
之后霍思宁转系,罗金芝也是专心上课和打工,所以霍思宁没有想到,这姑娘竟然这么快就找到了恋爱的对象。
在霍思宁看来,罗金芝谈恋爱,这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这姑娘家在外地念书,孤苦伶仃的,有个人陪着她也不错。
至少在罗金芝受委屈的时候,有人可以为她排忧解难,纾解心中的委屈和苦闷。
但是霍思宁显然对这个未曾谋面的罗金芝男友预期太高了,等到霍思宁赶到约定的晚餐地点,站在国色天香门口的时候,霍思宁下意识地皱紧了眉。
木雕的精致茶座,复古的抄手游廊,传承百年的古老饭庄,散发着浓郁的古色古香。
这是S大附近的一家私家菜馆,之前霍思宁就有所耳闻,这个菜馆是这个片区最贵的一家饭店,不过霍思宁也没来这儿吃过。
这附近五星级酒店不是没有,但是据说只有这里的菜是饭店老板家自己的农庄专门提供的公害蔬菜,来这儿吃一顿饭起码得上千块钱,有钱人才敢来这地儿消费。
霍思宁心下有些犹疑,罗金芝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穷学生,平日里跟她一块儿吃饭都是进小餐馆,哪里有钱来这种地方?除非这顿饭是罗金芝那个男朋友请的。
这个猜测不但没让霍思宁感到高兴,心下反而隐隐地有些怪异的情绪,让她觉得有些不太舒服。
普通的学生是不可能有钱来这种地方奢侈的,罗金芝的这个男朋友,到底是什么人?
霍思宁有些怀疑,但是既然到了这儿,就没有再回去的道理,而且就算这个男人不怀好意,霍思宁也不可能落了罗金芝的面子。
进了饭庄,那边服务员听说是应一位姓罗的小姐的约,立刻就带着霍思宁上了二楼来到了一家名为烛光阁的包间里。
虽然对国色天香的名头早有耳闻,但是从那奢华的大厅来到这个幽静之中透着高雅的小包间,饭庄雍容华贵的复古装饰仍然把霍思宁看得眼花缭乱瞠目结舌。
尤其是在饭庄二楼的拐角墙壁处甚至还放置了一个巨大的嵌入式博古架,单看那架子上的几对青花古董就知道,那些东西肯定价值不菲。
如此珍贵的物件就这样大喇喇地摆在人前,这家饭庄的老板当真是好大的手笔!
饶是这一年的时间见识过了各种场面的霍思宁都忍不住咋舌,虽然她如今也算有钱人,但是即便是坐拥千万资产,在看到这样的地儿后霍思宁也不由得在心中暗自嘀咕,这一顿饭只怕真不会便宜。
这越发让霍思宁对罗金芝的这个男朋友感到怀疑,眼中闪烁着幽光。
如果是普通的朋友聚餐,是不可能请在这种奢侈的地方的,这个宴请的人如此舍得下血本,证明他的目的绝对不单纯。
进了包间,霍思宁一眼就看到了包间正中央有些拘谨坐着的罗金芝,她的旁边坐着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