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缅甸公盘?哎呀,我也要去!”
这天霍思宁和苏青青白亦珊几个人小聚,霍思宁就将要去缅甸的事儿说了出来,苏青青一听说霍思宁要去仰光就激动不已,嚷嚷着她也要去。
上次的瑞丽赌盘,苏青青白亦珊也都跟着去了,但是因为腾冲鬼市的关系,她们才逛了不到一个星期就撤了,这让苏青青感到意犹未尽,心里总觉得有些遗憾。
可惜国内的公盘都太少了,那些小型公盘苏青青又不屑参加,只能作罢,现在有机会让她再过一把瘾,她怎么可能错过这样的绝佳机会?
倒是一旁的白亦珊皱了皱眉,看着霍思宁道:“我跟着你去吧,另外我看你到时候最好把顾叙也叫上,缅甸的治安可不算好,刚刚内战完毕,不知道有多少乱子呢,而且我猜,这次那位柳赌王家的小姐肯定也会去参加。”
白亦珊不提柳钰萱这个人,霍思宁还真就要忘记了,她的敌人可还有一个翡翠公主呢。
虽然霍思宁曾经跟柳钰萱有过赌约,还签订了协议,柳钰萱输掉了那次赌约,协议规定,以后柳钰萱就不得再参加国内的任何一个赌石公盘。
正是因为这个协议,柳钰萱不得不转行,开了一家首饰公司,开始做起了钻石首饰,还曾经因为售卖假钻石,在去年的国际珠宝展上,被霍思宁当场给戳穿了。
但是这份协议还有一个漏洞,那就是,柳钰萱不能参加国内的公盘,却并不代表她不能去缅甸。
如果以后缅甸控制了国内的赌石出口来源,不只是霍思宁,其他各大毛料商也都会受到缅甸方面的挟制,这样一来,这份赌约也就没多大的意义了。
所以霍思宁猜测,这次的缅甸公盘对柳钰萱来说是一个绝佳的翻身机会,她绝对不会错过,届时的仰光公盘大会,柳钰萱肯定会去参加。
得知霍思宁要去缅甸,不只是顾叙,连欧阳军和秦天也都决定跟着霍思宁去缅甸玩玩。
当然,这两人想跟过去,绝对不是玩玩那么简单,主要是上一次在瑞丽,他们从霍思宁手里得了不少好处,所以这一回,这两人也想靠霍思宁帮忙,为他们赌几块好点的毛料。
宋辉最近处于热恋期,天天粘着张爽,加上他对赌石也不感兴趣,所以他倒是没有跟着凑热闹。
仰光公盘早些年一直是每年一次,规模要比平洲公盘大,不过由于近几年赌石毛料越来越少的缘故,仰光公盘的时间在一次次拉长,从以往的一年到现在几乎变成了两年一个周期。
仰光公盘所销售的赌石毛料数量并不多,甚至还比不过平洲公盘,不过两者在质量上却是无法想媲美的。
平洲公盘,有很多毛料都是为了充场面滥竽充数,要淘一块好毛料比较困难,而仰光公盘则不同,它的毛料多是精益求精,几乎块块都是精品。
近几年,几乎每届仰光公盘都会出现价值上亿的赌石毛料,前年甚至还出现了一块价值三个多亿的重量级标王,这件事曾在报纸上疯狂转载过。
只是一块赌石毛料,在没有切开之前几乎没有人敢断定里面就一定能切出翡翠来,但就是这样一块半成品,居然拍出了三亿多的天价,在很多人眼里这是很不可想象的事情。
平洲公盘上就没有出现过上亿元的标,即便是去年霍思宁去参加的赌石公盘,最高价也不过四千万,而仰光公盘每年都会出现不止一块上亿的毛料,足以看出质量上的差距。
如果说国内的小型公盘是小学水平,平洲和瑞丽为中学的话,那么到了缅甸就是大学了,这里才是真正的赌石圣地。
当然,今年是缅甸内战结束之后的第一次赌石公盘大会,具体是什么情况,还是要等到了缅甸之后,才能知道,到底还会不会是跟往年一样的模式,这个谁也搞不清楚。
中午的时候,霍思宁一行人的航班从帝都直飞到了缅甸瓦城机场,一下飞机,苏青青就好奇地四处打量着异国的风情。
瓦城在缅甸被称之为法,当然这里还有另一个名字叫曼德勒。
瓦城是缅甸的第二大城市,总人口超过两百万。
瓦城最大的交易市场位于城边,建成时间是在1999年,总面积达到了两万平方米,这里是缅甸最大的翡翠交易中心。
缅甸公盘虽然是在首都仰光举行,但是事实上仰光并不出产毛料,它占据的不过是有利的地理条件。
因为仰光是缅甸政府的所在,而翡翠又是缅甸的重大经济来源,需要大型军队控制局面,所以,缅甸的翡翠公盘才会选在仰光举行。
缅甸公盘上所出现的毛料大部分都是由瓦城的毛料商人提供,这些毛料商人,基本上都来自缅甸五大家族,而这五个家族中,总部设在瓦城的就有三个。
霍思宁来仰光一事是由秦连山一手安排的,随行的人除了七宝苏青青和白亦珊之外,还有顾叙发小仨人和另外一位一名玉石协会副会长,蔡利民。
这位副会长正是上次在帝都的国际珠宝展上,强行征用霍思宁的珠宝展柜的那位奇葩女陈晶晶的舅舅。
因为珠宝展一事,蔡利民当时就被秦连山停职了一段时间,后来秦连山见他确有反省而且主动认错,才让他官复原职。
也正是因为如此,蔡利民如今做事都夹紧了尾巴,尤其是在面对霍思宁的时候气势就矮了三分。
其实霍思宁对那件事并未太过在意,只是这位副会长放不开这个心结,生怕有什么事再惹恼了眼前这位姑奶奶,所以事事都极为谨慎小心,就怕一个不妥当,屁股底下那位置就要坐不稳了。
“霍小姐您好,欢迎您的到来!”
刚下飞机,一个四十来岁皮肤黝黑但是看起来很魁梧的中年男子就对霍思宁一行人双手合十行礼,这个男人穿着一身军装,看起来像是非常客气的模样,但是面上却带着煞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