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思宁心下暗喜,手指飞快在键盘上敲动,回了刘成几个字:果然,你上学的时候没少作弊吧,刚那几件损事儿,你是不是都干过?
刘成见状,顿时瀑布汗都要下来了,急切地掩饰道:“呃,我说了什么,那啥,我被盗号了,刚刚那话不是我说的……”
霍思宁:晚了。
刘成眼前顿时一黑,特么的他这是被女神给涮了吧?他小心翼翼维护的形象就这么被毁了?
只是话已经说出去了,再想要收回来也来不及了,刘成顿觉懊悔不迭。
霍思宁得了刘成的提醒,第二天就开始行动了,先是查看了永山介之的工作表,又从生物工程系查到了永山介之的办公室。
故技重施,霍思宁的运气还算不错,永山介之那天正好有课,霍思宁在紧跟着永山介之的脚步潜入办公室后,永山介之就拿着教案出门了。
然而,让霍思宁郁闷的是,她在办公室四下寻找,也没能找到疑似生物系的期末考试试题,连电脑里面也没有,更让霍思宁气结的是,她在永山介之的办公桌一侧的柜子里,发现了一个保险箱。
看到这只保险箱,霍思宁几乎就能猜测出来,这箱子里装的是什么了。
不用想,肯定就是那套期末考核试题。
可是这特么也太夸张了吧?别人装保险箱都是装现金珠宝古董之类的东西,这货居然弄了一个保险箱来装试卷?
不达目的不罢休,霍思宁不知道保险箱密码,又不能强行将保险箱破开,所以她只能等在办公室里,等着永山介之自己将保险箱打开。
没想到这一等,就等到了天黑,就在霍思宁怀疑永山介之不会再回来,她也决定暂时先回去的当口,永山介之却忽然又回来了,而且在永山介之怀里,还揽着一个人。
是个女人,而且在进门的时候,那女人叫了永山介之一句:“せんせい……”
霍思宁一听这声sensei,就知道这女人应该是永山介之的学生,还在想这学生大晚上地还这么勤奋,来找永山介之是想解答难题吗,结果她这念头才从脑子里闪过,那边永山介之脸上忽然就闪过一丝古怪的笑,转身将办公室的门反锁上,又顺手将窗帘也拉紧,然后一伸手就将那女学生给搂进怀中。
霍思宁这下要再不明白这两人是干啥,她就是傻了。
脑子里一懵,霍思宁怎么也没有想到,潜进永山介之的办公室,居然还得被迫看一场活春|宫。
这永山介之怎么说也是五十多岁的人了,可是那个被他压在桌子上的女学生,看起来才不过二十岁年纪,以永山介之的年纪,别说做人爸爸,做爷爷也是够了,这老色鬼也下得去手!
那女孩脸色通红,看起来像是喝醉了酒一般,被永山介之压在办公桌上,伸出手来似乎想要将永山介之给推开,可惜力道太小,看起来像是挠痒一般,非但没把永山介之推开,反而愈发撩|拨得永山介之火起。
永山介之那猪头在女生身上四处乱拱,一双手更是放肆地在女孩的身上乱摸。
这还不算,这禽兽在将那女孩的外套剥离之后,趁着那女孩不注意,一伸手就将书桌上一个录像设备给打开了。
霍思宁一看那女生的情况就觉得不对,这分明就是趁着人醉酒了故意强迫吧,再看到永山介之还准备录像,霍思宁顿时心头火起。
如果说华夏锦鲤交流会那一次,永山介之的所作所为还是在维护东洋锦鲤的利益的话,那今天这事儿,就绝对不是这么说道的了。
这贱人不光没有师德,连人品也低下,欺负一个神志不清的女学生,这简直就是无耻之尤!
霍思宁要气炸了,正想着她是用储物戒指里面的电棍还是辣椒水的时候,那边女孩似乎是意识到了危险,开始哭起来,一边抗拒着永山介之的亲近,一边低声喊道:“不要……”
永山介之置若罔闻,低低淫|笑,埋头开始解女孩的衣服,一边动手一边道:
“不要什么,你不是想要拿奖学金吗?看到桌子上那些书了吗?今年试题可是我说了算,试卷题目可都是从这些资料里面挑出来的,你想要奖学金就听话,sensei保证让你拿高分!”
听到这话,霍思宁下意识地就朝着那办公桌的另一边看去,果然看到那桌子上堆放了至少有十多本厚厚的生物工程学资料。
霍思宁万万没有想到,她苦苦蹲守忙活了几天,居然是在这种情况下得到了这条有用的信息。
她的嘴角不由得勾了勾,虽然没有拿到她真正想要的试题,但是知道题目是从哪些资料里挑出来的,这对霍思宁来说,完全足够了。
霍思宁心下不由得冷笑一声,一伸手就是一个侧坎,直接将永山介之给坎晕了,然后毫不犹豫地将永山介之和那个醉得神志都有些不清的女学生给弄进了储物戒指中,然后将那书桌上的资料迅速地翻了一遍,将这些书籍资料的名称给抄了下来,又将永山介之打开的那个录像设备给没收了,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永山介之的办公室。
当霍思宁带着那个醉酒的女学生回到宿舍的时候,雏田千夏正好从奈良仁川打工的店里下班回来,看到那女生,顿时惊讶不已:“这不是真纪莎吗?她怎么了?”
霍思宁耸了耸肩:“我刚从外面回来,看到她在楼下树林里躺着,看样子是喝醉了酒,我不认识她,就只能将她带回宿舍了,你认识她?”
雏田千夏点头:“咱们一个系的,你不参加系里的公开课外活动,所以不认识她也很正常。”
霍思宁颔首:“那真纪莎的宿舍在哪儿?我送她回宿舍。”
雏田千夏面上露出了为难的神色:“她好像不住在学校,我听说她家境比较困难,父母好像都过世了,在外面租了一个特别便宜的房子住着,具体在哪儿,我也不知道。”